《附庸風(fēng)月》是由作者“崔曦”創(chuàng)作的火熱小說。講述了:“媽我跟你說多少次了,你別再找陶靜了行不行?她再怎么喜歡小寶,那也不是她兒子我不需要!我不用她她溫柔體貼,我自己有老婆,我不會跟崔曦離婚的聽不明白么?”“還有雷叔的事,下不為例你們想在一塊搭伙過日子我不反對,如今老房子已經(jīng)讓給你們住了還想怎么樣?至于我和崔曦住的房子,我拜托你們不要再亂來這種事,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還有就是,他要是再敢對崔曦動手動腳,我把話放在這兒,我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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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徐陽已經(jīng)這么說了,我便沒再多堅持。
我問對方工作人員,關(guān)于小孩子體檢這項,要是之前醫(yī)院就有做過全套的話,是不是不用再做了?
工作人員回答:“這個隨便你們自己。體檢本來就是自愿的。但對家長來說,你們帶回去一個孩子,肯定希望是健健康康的嘛。做過就不用做,你自己商量?!?br>我點點頭:“好的我知道了。我老公說不做,那就先不做吧?!?br>離開服務(wù)大廳,天色已經(jīng)晚了。
我來到停車場,剛要拉車門,人就傻了。
雪白的車身上被人用紅色的東西寫了一個碩大的單詞——bitch(婊子)!
我心里一緊,下意識四下去看。
哪里還有人呢?
倒是有過來開車的路人,見狀都不由得往我身上瞄幾眼。
我本來就因為感冒而有些燥熱,這下子,體溫和血壓都上來了!
我的車昨天才從4S店提回來,剛補好了胎,順便做了清晰。
還沒到24小時呢,就被人劃花了!
我覺得事情不簡單了。
如果說,那天在單位被人扎了胎,有可能是丟了項目的王慶尤干的。
那今天這個血紅色的帶有嫉妒侮辱性語言的單詞。應(yīng)該不會是姓王的干的吧?
我用紙巾擦了擦邊緣,倒是很容易擦掉。
湊在眼前一看,質(zhì)地應(yīng)該是唇膏。
我咬咬牙,趕緊拍照留證,然后跑到保安亭那邊。
這種時候,我也顧不得丟不丟人了。
我對保安說:“我只在這里停了不到一個小時,就被人劃花了車。請幫我看一下監(jiān)控錄像?!?br>我沒報警,是因為對方只是用口紅污染了車表面,并沒有傷害到車漆。
所以,我知道就算是報警也沒辦法認(rèn)定實質(zhì)損失。
最后的結(jié)果,也是不了了之。
但我必須得知道這個人是誰,我到底得罪了誰?
保安見我挺生氣的樣子,先勸了幾句,然后去找領(lǐng)導(dǎo)申請監(jiān)控權(quán)限。
我給徐陽打了個電話,然而沒人接。
可能是在手術(shù),我想。
“姑娘,你是占別人車位了吧?”
一個技術(shù)工人模樣的師傅跟著保安進來,估計是我的要求讓他覺得麻煩且小題大做:“這種事兒,其實也不少見。有時候你車頭歪了,或者擋人家門了。人家回來出不去,進不來,一氣之下就給你畫了。這還好只是拿筆畫的,擦擦就是了?!?br>我說:“師傅,話不能這么說,你們這停車場一小時二十塊的費用,可不是光停停的。除了停泊,還有管理吧?”
就算是我車停的不好,我放在車頭裝飾品上,明明就有挪車電話。
也不是隨便就讓人來畫我車的理由。
“行行行,給你看監(jiān)控?!?br>看我似乎像個不太容易依饒的樣子,這位網(wǎng)絡(luò)技工師傅坐下身,開始調(diào)試監(jiān)控回放。
我一共才停了48分鐘,所以畫面非常容易鎖定。
沒多久,就看到一個穿著運動連帽衫,緊身牛仔褲和運動鞋的人進入到視角內(nèi)。
但因為這個監(jiān)控沒有正對著我的車,只能從另一側(cè)看到這個人的背影。
個子不高,肩膀小小的,像女人。
她先在我的車門前停留了一會兒,然后從口袋里掏出個東西,大手一揮,迅速寫完,然后立刻就走。
我看著這個女人一氣呵成的動作,心里隱隱有了些判斷。
首先她挺慫的,鬼鬼祟祟的樣子,似乎很怕人看見。
我覺得,如果真的是某個對我心懷怨恨的人,大可不必這么慫。
就像王慶尤,完全可以正面剛嘛。
寫個bitch,寄個死貓,還這么大費周折?
我讓技術(shù)人員幫忙把畫面放大,我想試圖看清那個人的臉。
可是這邊的監(jiān)控都是幾年前的設(shè)備,清晰度完全不夠用。
只能大概拉出一個輪廓,看到那女人臉上是戴著口罩的。
身形輪廓跟陶靜可以匹配得上,但是五官不清楚,我也不能一口認(rèn)定。
另外,我注意到有一個細(xì)節(jié)。
一綹長頭發(fā)從連帽衫里鉆出來,掛在左側(cè)脖子附近。
栗子色的,有點帶卷。
陶靜什么發(fā)型來著,我倒是記不得了。而且發(fā)型這東西,又不是不能改變的。
我問保安,能不能把這段監(jiān)控拷貝走。
保安說那肯定不行。
“你要是想報警,讓警察過來取證。否則,也就只能給你看看。”
我說,那這樣吧,你把畫面定格,我拍幾張照片總行吧。
趁我拍照的時候,有兩個保安出去抽煙。
窗戶半開的,他們講話的聲音不算小——
“估計是小三吧?”
“現(xiàn)在這年頭,小三都這么囂張了么?光天化日過來挑釁?!?br>“哼哼,你看這個女的,說話辦事跟機關(guān)槍似的突突突,她老公肯定在外面找年輕的。”
我聽在耳朵里,心像被刀扎了似的。
我覺得,這個女人或許十有八九就是陶靜。
徐陽的拒絕讓她不甘,所以心懷恨意,暗中對我進行騷擾。
回到車子那里,我憋著滿肚子的不爽,用濕巾把口紅的污跡擦干凈。
然后開著車,直接去了市第一醫(yī)院。
徐陽沒接我電話,于是我干脆去醫(yī)院找他。
辦公室里沒人,同科的大夫?qū)ξ疫€挺客氣,告訴我說徐主任還在手術(shù)中。
“沒事,我在這兒等他一會兒?!?br>我看了一眼徐陽桌上的保溫飯盒,我覺得有點奇怪。
他怎么還帶的便當(dāng)?早上出門,也沒見他準(zhǔn)備。
何況,現(xiàn)在于秀帶著小寶住在老房子里。走過馬路,兩條街,他中午回去吃一口不就行了?
我隨手把便當(dāng)拿過來,里面的飯盒已經(jīng)空空如也,洗干凈晾好了。
一個菜葉渣都沒有,卻有一根卷曲的……
栗子色的頭發(fā)!
我心里一涼,頓時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陶靜!又是陶靜!
我真是想不通,這個女人到底為什么這么陰魂不散?
但我更想不通的是,徐陽都已經(jīng)把話說的那么敞開了,又怎么還會接受陶靜的心意?
除非——
這一次,我強迫自己先冷靜下來。不能再像之前一樣,不分青紅皂白就掀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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