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本王這袖,斷的徹底》是八字過硬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一夜過去,離玉門關(guān)只剩兩三日的路程,然而不知為何,明明此行順利,也做完了陛下交代的事可是越靠近玉門關(guān),我的心就越亂行至玉門關(guān)前一夜,我抬頭看了看天上星相,熒惑直指西北,此相雖不至大兇,卻也不是個吉利的兆頭我回頭看了一眼向熹,只見他穩(wěn)當(dāng)坐在馬背上,目光澄澈一如初見他見我在看他,便挑了挑眉,用眼神問我怎么了我搖搖頭,狠甩了馬鞭,向著大營飛掠而去待我的馬沖進(jìn)軍營時,辛喬便瘸著一條腿,從兵器營...
王府的小轎備在門外,茉莉拿了半匣子點(diǎn)心擱進(jìn)轎子里。
侍書一邊替我捋著衣領(lǐng),一邊道:“入宮的路上還得些時辰,王爺此時來不及用膳,路上用些點(diǎn)心墊墊肚子吧”
我點(diǎn)了個頭,掀了轎簾入內(nèi)坐好。
說起來,我同哥哥也有許久未見了,上次相見是御筆摔到了我臉上,不知這一次,會是個什么光景。
轎停的時候,我抹了抹嘴邊的點(diǎn)心渣子,抖了抖衣裳下了轎。
入眼是個面生的公公,和他背后數(shù)年如一日的紫禁城。
那公公倒很客氣:“王爺,皇上囑咐老奴在這兒候著您,陪您一道往養(yǎng)心殿去”
我抬手對他虛了一禮:“不知公公怎么稱呼?”
“誒呦,老奴賤名兒黃祿喜,專司御前轎攆”
“哦,黃公公”
黃祿喜一笑,帶著太監(jiān)的陰柔,說話間便引著我往養(yǎng)心殿去。
路上閑談間,我問道:“不知公公名中的喜,是哪個喜字?”
“祿喜祿喜,自然是得了俸祿,喜不自勝的喜呀”
我笑:“著實(shí)是個吉利名兒”
進(jìn)養(yǎng)心殿要過西六宮,西六宮和宮道之間只有一墻之隔,這一道宮墻上又開了二十八扇月亮門,供宮人通行。
我同黃祿喜走在宮道上,一路上碰見不少宮婢,于是該見禮的見禮,該問安的問安,本就冗長的一條路,此刻走的越發(fā)溫吞。
直至走到最后一個月亮門跟前兒,一個戴著紗帽,穿著女官朝服的姑娘,攔在了我面前。
“在下宮正司執(zhí)刑女官淳于萌,見過璞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我看著她順從謙卑的行了個大禮,可面相卻透著一股子讓人不安的聰明勁。
便沒有立刻準(zhǔn)她免禮,只問道:“宮正司的執(zhí)刑女官,位及從三品,觀大人年紀(jì)尚輕,便有這番仕途,倒叫本王不敢受這份大禮了”
淳于萌跪的端正,面上不卑不亢。
“下官得沐天恩,不敢自傲,今日大禮乃是替太后娘娘,請王爺過壽康宮一敘所行”
哦,原來是這個目的。
“太后娘娘乃是本王嫡母,若要召見本王,找個尋常小太監(jiān)傳下話來即可,何故勞動大人呢?”
我這話,算是一句廢話。
太后當(dāng)年處死我母妃,是闔宮皆知的事,我自那以后,便不肯再同太后親近,也是闔宮皆知的事。
我這樣問,只不過是想知道,太后明知我不會去,卻仍要派這個女官來請我的理由什么。
淳于萌仍舊跪著,大抵也曉得我是刻意不給她臉面。
人來人往的宮道上,三品女官久跪不起,也算是個丟了顏面的事。
“太后娘娘有一句話,托下官傳于王爺知曉”
黃祿熹聞言十分有眼色的往后退了二十余步,直至聽不見我同淳于萌的說話聲,才停了腳。
我看著淳于萌,等著她的下文。
“太后娘娘深知王爺此番快馬回京,是為拒了同合燕郡主的賜婚,可如今圣旨已昭告天下,若王爺不從,便是抗旨不遵的死罪,然,太后娘娘那里,卻有一塊免死金牌,候著王爺去取”
免死金牌?
我搖了搖頭苦笑,覺得有些荒謬,哥哥如今同太后,想來已經(jīng)到了勢同水火的境地。
登基前的種種母子情深,登基后便該是奪回政權(quán)的戲碼了。
太后還是皇后的時候,就不是個沒有野心的女子。
她一生無子,卻用哥哥作為籌碼,成就了她今日圣母皇太后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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