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輕輕勾手,攝政王淪陷了》是網(wǎng)絡(luò)作者“鄭大錢”創(chuàng)作的古代言情小說,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謝馨容周雋硯,詳情概述:謝德音的這番話,落在在場所有人的耳中傳達(dá)了一個很明顯的信息陸家貪謝氏的嫁妝,將一個空殼子侯府交給兒媳婦,指著兒媳婦貼嫁妝進(jìn)來周華月依仗太后的威勢在陸家橫行霸道,以妾的身份欺辱正室嫡妻且陸家在知情的情況下,縱容了周華月的做法,沒有規(guī)矩和家風(fēng)雖然世家大族都有些或多或少的齟齬,可是每一家都捂著,哪兒像平陽候府這般,竟然鬧的人盡皆知王氏貪財,謝氏勢弱受欺,被人算計嫁妝,周華月又恃寵而嬌,這樣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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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吵吵嚷嚷,王氏出來一看,直氣的心口疼。

謝德音趕緊扶著王氏去內(nèi)室躺著去了,沒過一會,就聽著吳嬤嬤進(jìn)來請示:

“夫人,月夫人動了胎氣,世子爺抱著她回瀟湘苑了,帶回來那姑娘被傷了頭,昏倒在院子里了?!?br>
王氏只覺得頭疼欲裂,心中不由得責(zé)怪周華月不省心,正頭夫人都同意納妾了,一個妾室卻這番做派,讓府里上下看笑話。

只是周華月是太后的人,她不好說什么,只能壓下心中的火氣,卻氣著了自己的身子。

“娘別氣,一會我差人過去看看,華月妹妹定然會沒事的。既然華月妹妹不喜歡那姑娘,我這就讓人將她送出去?!?br>
王氏本來不喜歡謝德音,嫌棄她是商戶出身,但是如今看到周華月那做派,心中便不喜周華月了。

周華月懷著孕,難不成讓她兒子身邊沒個伺候的人?守著她不成?

“不必,將人安置到后頭的翠香院。”王氏說完,似乎也有顧慮,嘆了口氣道:“抬成妾室的事且先放一放,先讓她這么住著吧?!?br>
謝德音應(yīng)了一聲,安排了下去。

心中冷笑,知道陸家這是忌憚太后。

不過不要緊,只要人留下來就行了。

-

攝政王府。

周戈淵聽著下面的人回著話,手中擦拭刀刃的動作一頓。

“那女人是謝氏買來的?”

“回王爺?shù)脑?,正是,那女子是謝家大公子買來的揚州瘦馬,故意安排到了陸元昌的身邊。”

周戈淵示意他繼續(xù)講下去。

“陸元昌的后院鬧的不得消停,華月郡主三不五時的就去平陽候夫人院子里哭一陣,平陽候夫人生怕得罪太后,壓著沒給那女子名分,也因此病了一場,平陽候夫人可能對華月郡主拈酸吃醋的行為不滿,將府里的中饋交到了世子夫人的手里。如今平陽候府的內(nèi)宅是世子夫人在管著,華月郡主鬧的太難看,從府里流出許多的流言,對華月郡主的名聲不大好......”

周戈淵聽他說著便將話題的走向偏到了周華月的身上,微微皺眉。

“只管說謝氏?!?br>
管家一愣,原以為王爺讓他留意平陽候世子內(nèi)宅的事情,是怕華月郡主到了陸家吃虧。

卻原來是因為謝氏!

“謝氏剛接手府里的中饋,她年輕且沒什么家世依仗,且家里還有華月郡主這樣的貴妾,想來也是不好管的,這兩日沒什么動靜,不過......”

周戈淵狹長的眸子掃了他一眼,管家不敢停頓,馬上道:

“謝氏身邊的貼身丫鬟,這幾日買了不少藥,看她的模樣,像是瞞著人出來的?!?br>
“哦,什么藥?”

“都是一些淫羊藿,肉蓯蓉,巴戟天之類的強(qiáng)精壯陽之藥?!?br>
一個女人,買這些藥,自然是要給自己男人吃的。

周戈淵想到陸元昌在自己面前卑微討官職的模樣,冷嗤了一聲。

“廢物?!?br>
管家看自家主子這惡意勾唇,那狹長的眸子里盡是譏諷的樣子,便知道他看不上陸元昌。

“那丫鬟除了這些藥,另外還給了藥店一個方子,問了藥房掌柜才知道,是副安胎的方子?!?br>
周戈淵倏忽抬頭看著管家,手被刀刃割破都未曾察覺。

“安胎?”

驟然提高的聲音,嚇管家一跳。

“是安胎,老奴也很好奇,若是陸元昌身子不好,世子夫人不想讓人知道,讓貼身丫鬟出來買一些補(bǔ)藥可以理解,可是這安胎藥不該呀,若真是陸元昌的子嗣,府里的大夫就能開藥,何必這般掩人耳目?”

“下去吧。”

說完,周戈淵便揮手讓管家退下了。

他眉頭緊皺,那夜的情形再次浮現(xiàn)在眼前。

那晚上他要了她許多次,事后他離開時,她昏迷不醒,竟忘了避子藥的事情。

陸元昌不會蠢到把妻子送到別的男人床上,事后不處理干凈吧?

周戈淵心中生了疑,勢必要搞個清楚。

-

平陽候府。

青黛把藥放在桌上,將燈挪近謝德音,低聲提醒道:

“小姐,夜深了,吃了藥就休息吧,這些明天再看吧,您還懷著孕呢,當(dāng)心身子?!?br>
謝德音嗯了一聲,將賬本合上放在一旁。

“待理清了這些賬就好了?!敝x德音接過藥喝下,便由著青黛服侍著洗漱歇著了。

謝德音躺在榻上,一時沒有睡意。她閉著眼睛伸手撫摸著自己腹部,此時已經(jīng)微微有些凸起的形狀了,平日里穿衣看不著。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盡量穿寬松的衣服了,可是肚子一天天變大是瞞不住的,最多到五個月的時候,不管穿什么衣服都遮不住的,要加緊行動了。

謝德音暗暗想著,之后翻了個身。

不知為何,謝德音總有種不安感,與平時不同。

仿佛有野獸埋伏于黑暗之中,窺視著她,隨時會撲過來將她撕碎。

她緩緩睜開了眼,在看到床頭佇立著的人時,驚駭?shù)膭傄雎暎灰娔侨诵稳绻眵劝阊杆?,?dāng)即捂住了她的嘴,謝德音下意識便抽出枕下的匕首,朝著來人刺去。

似是沒料到她一個女人的床榻上還有兇器,閃躲不及,只能徒手去抓,刀刃割傷掌心,周戈淵微微使力,匕首便從謝德音的手中震脫開。

“是我?!?br>
在他靠近捂住她嘴巴的時候,謝德音便知道是他了,他身上熏得香是冷木香,上次在宮中時便聞到了。

不過那又怎樣,她想刺他解恨剛好有這樣的機(jī)會。

只可惜沒能讓他吃更多的苦頭。

周戈淵目力極好,便是這樣的黑暗中,也能看到謝德音此時憤憤的眼神。

“你若是大叫,本王倒是不介意添一樁風(fēng)流韻事,只是不知夫人怕不怕名聲受損?”

謝德音在知道是他后,自然不會再喊人,只是這樣被他居高臨下俯瞰,且自己孕后貪涼,身上只著一層薄薄的輕紗,便是在黑暗中面對著他,也讓謝德音極度沒有安全感。

周戈淵松開了她,謝德音不動聲色的將身旁的薄被往上拉。

周戈淵自然注意到她的動作,只當(dāng)作沒看到,想著要如何開口詢問時,聽著謝德音開口道:

“王爺這是想清楚了,要做我的面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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