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喬戚戚顏正擔任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小說,書名:《豪門虐愛:總裁別虐了,夫人已婚了》,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容:徐晏清回來時,就看見祁愿一個人坐在席位上,看著遠處嬉鬧的人群楞楞地發(fā)呆換去了白日里厚重的雪服,她這會兒上身只穿了件月牙色高領羊毛衫,底下配了條深藍色闊腿牛仔褲和休閑鞋,長發(fā)在頭頂繞了個丸子頭,妝容淡雅清麗那模樣看起來,倒是像極了她還在他身邊的那幾年他在門口站了會兒,沒走過去路闊緊跟其后走進來,沒注意,差點兒撞到他,兩手插著褲兜,往后仰了仰身子,長長地“嘶”了一聲:“不進去站這干嘛呢?”說完...
祁愿因為沒有戴護目鏡,便沒有滑太久,從雪場上下來就直接進休息室了。
進了屋,摘了手套,空調呼呼地工作,都沒能驅散她一身的寒意。
左手腕部的疤痕好似在隱隱作痛,她抬起右手狠狠握住,握到指尖都失去了血色。
眼眶里也在急速積蓄淚水,而后轟然決堤。
往事也在這朦朧的淚意里撲面而來。
“愿愿,我們有家啦!”
“愿愿,其實……我有一個喜歡了好久的人?!?br>
“愿愿,沒事啦,我心甘情愿的?!?br>
“愿愿,你可不能哭哦。”
……
徐晏清沖進休息室的時候,祁愿正站在窗前,神色淡漠地看著窗外。
天色漸晚,灰藍色的天幕一點點吞噬掉天邊的夕陽。
窗外的雪光反射進屋里,將屋內的一切都籠罩在一片冷色系里。
她靜靜地站著,左手托著右手肘,舉在半空的右手里夾著支細長的女士香煙,整個人透著一股脫世的孤寂與清冷。
聽見開門聲,她轉頭看過來。
那張美艷的臉上終于不再是惱人的奉承,取而代之的是駭人的冷漠。
視線落在他臉上的時候,眸子里升騰起一股不由明說的恨意。
而后譏諷地勾起唇:“你說,你們憑什么活得那么好?”
她眼中的寒意,讓徐晏清心驚了一瞬,劍眉也隨之蹙起:“祁愿,過去的事情……”
“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是么?”祁愿嘴角的譏諷揚的更甚:“那徐晏清,你還找我做什么呢?”
“我們之間的事情,你不是沒過去么,不是還在記恨我么?!?br>
“那你憑什么讓我忘記屬于我的仇恨?”
徐晏清眉頭緊擰,平日在商業(yè)談判桌上的巧舌如簧,此刻卻只能啞口無言。
“還是你覺得——”祁愿頓了半晌,眼神染上痛色,咬著牙繼續(xù)發(fā)問:“宋瑤就該死?”
“而趙硯白就該繼續(xù)坦蕩恣意地活著?”
剎那間,一直以來粉飾的太平,四分五裂。
四年前匆匆結了疤的傷口,再次被揭開,血肉模糊,瞬間潰爛。
徐晏清想開口說些什么,可所有的話到了嘴邊都變得有些蒼白。
在這件事上,他的確沒有資格說什么。
天色繼續(xù)黑沉,四周死一般的寂靜。
忽然,“啪嗒——”一聲。
屋內燈光驟亮。
“怎么不開燈,晏清,硯白說他先走了,我們待會兒……”
周祈年吊兒郎當?shù)刈哌M來,話還沒說完,就發(fā)現(xiàn)屋內不只有徐晏清一個人,走過去一把摟住他的肩膀:“喲,還以為你就一人呢,讓我看看是哪個大美女……”
話未說完,就戛然而止。
周祈年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僵在原地。
他差點以為自己看錯了,眨了眨眼睛,才發(fā)現(xiàn)真的是祁愿。
他瞬間有些后悔過來摟徐晏清的肩膀了。
愣了片刻,笑著揮了揮手:“嗨,小七月。”
祁愿看向周祈年,神色恢復往常:“你好,周先生?!?br>
?
周先生?
周祈年還未來得及消化這個“周先生”,路闊走了進來,一把將他拽走。
“晏清,走吧。”說完笑嘻嘻地看向祁愿:“小七月,一起吃個晚飯吧?!?br>
祁愿笑著點了點頭:“好?!?br>
身后,跟著沖進來的梁茉,見到祁愿后,笑著打了聲招呼:“祁愿姐?!倍蠛茏匀坏赝熳×寺烽煹母觳病?br>
祁愿看了眼兩人親昵的姿態(tài),笑著點了點頭。
再看向路闊時,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幾年前,在她和徐晏清在一起之前,路闊就有一個固定的女朋友的。
那時候他也是一副昭告天下的姿態(tài),摟著身邊的姑娘說:“這輩子非她不娶?!?br>
林瑜說的還是對的,富家公子哥的游戲,認真就輸了,比如她,比如那個姑娘,再比如宋瑤。
路闊也自是明白那笑里的意思,怔了一瞬,抬起手摸了摸鼻子,就轉身出去招呼著其余的人去吃飯了。
*
晚飯時,趙硯白不在。
席上也還是之前的那幫子人,只不過一個個的女伴都換了新面孔。
推杯換盞間大家表面上都還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樣,但私底下卻都在瘋狂互換眼神。
怎么回事兒,祁愿怎么在這兒?
我也不知道?。≌l搞來的?
我懷疑是路闊,他一直這么損!
我靠!
于是,一瞬間,路闊收到了數(shù)道眼神問候。
他一臉無語,回了個“不是我”的表情過去。
今天看見祁愿來的時候,他也很驚訝好嗎?
想到這,他看了眼被梁茉拉著坐在一邊聊天的祁愿,神情自若的好似一切如初,可眉眼間卻全然不見當年的開朗俏皮,取而代之的是清冷疏離。
他嘆了口氣,再看一圈,卻發(fā)現(xiàn)徐晏清不在包間內,外套卻撣在椅背上。
他頓了頓,扯起椅背上的外套,拿起桌上的煙盒,也起身出去了。
最后在露臺上找到了徐晏清。
衣裳單薄的一個人站在那抽煙,他三兩步走上去,把外套丟到他身上。
“這是打算感個冒,被你家蔣女士再押家里喝一星期大補湯?”
徐母寵兒子已經寵到圈內聞名了,他們一群發(fā)小經常拿這事兒開玩笑。
蔣女士自小就是家里寵大的獨女,嫁到徐家來也只生了徐晏清這么一個兒子,自是揣心窩里疼著。
徐晏清也跟著笑了起來,將煙叼在嘴上,接過外套穿了起來。
“你倒是救了我一命。”
路闊笑著看了他一眼,也從煙盒里抽了支煙點了起來。
“你們倆什么情況,重新在一起了?”
這話說的他自己都不信,那氣氛怎么看都不是談戀愛的氣氛。
徐晏清沒說話,將煙從嘴上拿下來,一陣煙霧從他鼻腔內噴散而出。
路闊見狀又是一聲嘆息:“趙知苑下個月回國了,你知道吧。”
徐晏清抽煙的動作微微一頓,低頭看了眼鞋尖,應了聲:“嗯?!?br>
路闊看了他一眼,眉頭也跟著蹙了起來:“那你又何苦在這時候招惹祁愿呢,趙知苑這一回來,你倆的事不就近了么,到時候你讓祁愿怎么辦?”
他可不覺得以祁愿那性子會甘愿被金屋藏嬌,更何況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根本無意繼續(xù)和他們這幫子人再扯上什么關系。
宋瑤的死已成為她和他們之間最大的隔閡了。
徐晏清抬頭看向樓宇間的霓虹,悵然地輕笑了一聲:“能怎么辦,她本來就無所謂?!?br>
都不在乎他再帶個女人回景園了,還能在意他結不結婚么?
說完這一句,他低頭擰滅了煙頭,腦海里又浮現(xiàn)了自重逢開始,她的那副讓人厭煩的模樣,眉頭也跟著蹙了蹙。
路闊叼著煙沉默了會兒,最后發(fā)出一聲無奈地嘆息:“晏清,放手吧,于你、于祁愿,于趙家都好?!?br>
徐晏清擰煙的動作忽地一頓,須臾,垂下眼睫,扯起嘴角笑得漫不經心:“你總不能以為我是對她余情未了,所以才留她在我身邊……”
“徐晏清!”
話還沒說完,路闊就匆匆打斷了他,語氣中帶著層焦躁。
露臺上的風呼呼地吹,夜色深沉,光影璀璨。
片刻后,路闊再次開口:“你明明就還愛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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