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嫁給將軍后,小戲精她被掐腰寵》,由網(wǎng)絡(luò)作家“飛花語”所著,男女主角分別是蕭意淮陸沅春,純凈無彈窗版故事內(nèi)容,跟隨小編一起來閱讀吧!詳情介紹:有一次陸啟光醉酒,突然闖來了臨風(fēng)居說要看陸徹,結(jié)果他看完孩子后不僅沒離開,反而對著年輕溫柔的何夕起了色心那一夜,陸啟光強要了何夕,事后又做主把她抬成姨娘,送到了距離臨風(fēng)居頗遠(yuǎn)的新月閣內(nèi)居住從那以后,何夕深覺自己對不起何茉這個主子,不敢探望更不敢言語沒多久何夕有了身孕,只不過那個男嬰?yún)s在生產(chǎn)的時候窒息而死,此后她郁郁寡歡,整個人都蒼老了不少再后來,一直到何茉去世后的第三年她又懷了一個孩子,就...
不過,此事自然也并不能全聽她一面之詞,孰是孰非待柴謂查探清楚便可知曉。
“睡吧。”
蕭意淮的聲音松散了些許,沒了方才進(jìn)屋時的冷若冰霜。
陸沅春心里還惦記著狗洞的事,這事不落定下來,她便是日日都睡不好的。
她又悶悶的問道:
“蕭將軍,我那日...呃...那日...那什么...鉆狗洞的事...
您...您能不能看在今日我救了您的份上給忘了呀?”
小姑娘語氣虛得很,說起話來斷斷續(xù)續(xù)又小心翼翼。
可好半晌過去了,也沒聽到任何回答。
她撐著身子從羅漢床上坐了起來,剛打算下床去看看那人是不是真的睡著了,隔著紗帳一道極輕的聲音傳了出來:
“睡吧,此事翻篇!”
陸沅春心里的石頭“咚”的一聲落了地,聲音里也立時充滿了興奮和感激,她笑吟吟的道:
“那就多謝蕭將軍啦!”
蕭意淮在黑夜里微微彎起了唇角,他聞著淡淡的花香慢慢閉上了雙眼。
......
翌日,清暉堂。
蕭老太君晨起坐在梳妝臺前任由彩雀給她挽發(fā)。
路嬤嬤一早就出去了,這會子剛進(jìn)屋就叫了彩雀去準(zhǔn)備飯食,她自己則拿起了白玉簪往蕭老太君的頭上比劃。
“今兒老太君可是要跟二公子和少夫人一道兒用早飯?”
“昨天夜里黑我也沒仔細(xì)看,云霆好像氣色不大好,今兒讓他們夫妻倆一起過來吧。
這不馬上就要過年節(jié)了,也好讓沅沅跟著你學(xué)學(xué)怎么置辦年禮。
那孩子我看著就喜歡,乖巧又懂事,云霆新婚夜就宿在了書房,回門也沒跟著一起,要是換了旁的小娘子指不定要哭天搶地,可沅沅卻只字未提,可見是個心寬體貼的?!?br>
路嬤嬤也跟著夸贊:“是呀,少夫人畢竟是太常寺卿府里的嫡小姐,自然教養(yǎng)的甚好?!?br>
蕭老太君滿意的點頭,這親事到底是皇家賜的,能選出一個既不是三皇子陣營的也不算太子陣營的陸家出來,著實難為那位慕容貴妃了。
穿戴完畢,路嬤嬤又伺候著蕭老太君用了點參茶,倆人一道朝著花廳走去。
下人們還在提著水桶或者木盆灑掃,見到老太君都要停下來問一聲安。
蕭老太君看著那些個提進(jìn)提出的水桶,若有所思的問了一聲:
“路嬤嬤,澤蘭院昨夜叫水進(jìn)去了嗎?”
都是過來人,路嬤嬤自然明白蕭老太君話里的意思,她有些遺憾的搖搖頭:
“未曾呢,咱們蕭將軍可是個謹(jǐn)慎之人,若不是真的把心交了出去,恐怕不能輕易讓少夫人近身伺候呢?!?br>
蕭老太君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復(fù)又自顧自的點著頭說:
“我瞧著那倆人昨夜親密的緊,只要日后多多相處,云霆便是百煉鋼也得化成繞指柔。”
看來,她得多找找機會讓倆人相處了。
蕭老太君打定主意,便跟路嬤嬤一道兒去了花廳,彩雀也按照吩咐叫了小丫鬟去澤蘭院請兩位主子來用早飯。
蕭意淮從辦完差事回京后就一直在忙忙碌碌,但昨夜不知是受了麻沸散藥效的影響還是旁的原因,總之這一宿他睡的極好。
倒是陸沅春從來沒有跟男子共處一室睡過覺,何況她又是在梆硬的羅漢床上睡的,這一夜光是翻身都不下百次。
她這會子,一手拿著金瘡藥瓶子,一手還在捶著自己發(fā)疼的后腰,嘴里也忍不住嘟囔道:
“蕭將軍,你今天晚上不用在澤蘭院留宿了吧?”
蕭意淮露出左側(cè)的臂膀,那成圓圈狀的傷口不過才一夜的功夫就已經(jīng)結(jié)了薄薄的一層痂。
他挑眉看向陸沅春手里的金瘡藥,心里卻想的是,她這位表哥果真有幾分本事,日后定要親眼見見才好。
而陸沅春沒等到他回答,心里有點子郁悶,便在清理傷口上藥的時候偷摸使了點勁兒。
蕭意淮吃痛,心里知道是這姑娘故意使壞,他無聲的搖了搖頭,并未放在心上。
畢竟,他也說不好,今夜該睡在哪里?
老太君回府了,他得做個聽話孝順的乖孫孫,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辜負(fù)祖母背井離鄉(xiāng)的七年陪伴之恩。
七年前他替代小世子奉旨入京“療養(yǎng)”,實則是被當(dāng)成質(zhì)子困在侯府里。
那時的他不過才十三歲,就要獨自面對盛京里的豺狼虎豹,半年后,正是他的祖母不顧自己安危只身入京,這才讓他能有至親之人伴隨左右。
這七年,沒有祖母守著和在外布局,或許,他也長不到二十歲。
蕭意淮的思緒才飄遠(yuǎn)了些,就又被陸沅春這姑娘給狠狠地拉了回來。
為了不讓其他人看出蕭意淮的傷,她特意把傷口位置多纏了幾圈,手上的勁兒也用的挺狠。
蕭意淮夜值后的第二天上午是不需要去北衙當(dāng)值的,所以只隨意穿了件黑色云紋的寬袖長衫,外罩同色大氅便作罷,更是連發(fā)冠都沒戴,只束了根天青色的發(fā)帶。
如此一來,他胳膊上的傷更是被寬袖遮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從外觀來看,真是一點都沒有受過傷的樣子。
陸沅春在老太君出去禮佛前是每天都去請安吃早飯的,所以今天倒是未曾刻意梳妝,只稍稍敷了一層粉遮住眼下黑影,便沒再多裝扮。
蕭意淮走在前,她默默跟在后,可心里卻是一刻都沒閑著。
她在想,以后在蕭意淮面前肯定是不用裝了,反正已經(jīng)露餡露的徹底。
但今日去見老太君,是繼續(xù)裝淑女呢?還是慢慢露出真性情?
畢竟,她已經(jīng)在便宜夫君面前沒了里子和面子,若是繼續(xù)裝模作樣騙老太君,會不會被覺得不尊重老人家而讓其拆穿?
可能是太糾結(jié),陸沅春壓根就沒有仔細(xì)看路,眼瞧著要下臺階了,她還在垂著頭冥思苦想。
蕭意淮不用回頭就能從腳步聲中聽出二人之間所隔的距離,他想著馬上就要進(jìn)清暉堂了,他默默放慢腳步想等等后面的姑娘。
畢竟,老太太喜歡看他們夫唱婦隨的樣子。
甭管有沒有真心在,至少在外人眼中這婚是皇上賜下的,他們必須要“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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