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可愛貓貓的《太子千里尋妻記:孩子他娘你在哪兒》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云蘇月手里的羽箭應(yīng)聲而落男人手臂強(qiáng)壯有力,沒有公主抱,也沒有被撲倒,男人用一種抱孩子的姿勢,單手把云蘇月托住夜風(fēng)颯颯,月若懸鏡窄小的胡同里,剛好能容納兩人錯身走過的位置,云蘇月被男人抱的這一下,聞見了他身上的血腥味男人沒有受傷,但難免沾到那幾個黑衣人的血雖然不合時宜,云蘇月還是乘機(jī)在男人身上快速的摸了一把男人沒帶錢,渾身上下除了手里的短刃,似乎腰上還纏著一把軟劍,其他什么寶貝也沒有不...
男人動作身法迅速,但云蘇月也不是吃素的,在男人靠近的瞬間,已經(jīng)帶著兩個孩子退到了馬車邊,戒備的像頭殺傷力十足的豹子。
“你是誰?”
油布頂棚的普通馬車上掛著一盞昏暗的燈,此刻隨著夜風(fēng)吹動,微微搖擺。
男人穿著不同于剛剛那些黑衣人,玄色束口褂衫,身姿挺拔氣質(zhì)冷冽,領(lǐng)口袖口上的祥云暗紋被燈光映襯如同在流動,尊貴雅致。
光線晃動,云蘇月看見了男人的臉。
一張……十分招搖的臉。
刀鑿斧刻的輪廓配上干凈下頜線,連帶著微微抿著的唇角都格外鋒利,再往上是角度恰好的鼻子,讓男人看起來如同一把利鞘!
偏偏,這樣凌厲的臉上,長著一雙深邃的眸子,隨著目光流轉(zhuǎn),神秘又帶著危險的眼神里,矛盾夾雜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勾人。
有些人就越清冷禁欲越誘人。
察覺云蘇月在保護(hù)懷里的孩子之后,男人這才把目光落到了云蘇月的身上:“你又是誰?”
衣著簡樸,身形清瘦,滿臉溝壑毒疤在昏暗里有些猙獰,發(fā)間只挽著一根十分普通的銀簪。
倒是生了一雙漂亮的眉眼,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檎驹跓艋鹋?,映襯的那雙靈動眼里流光溢彩。
有點(diǎn)像一位“故人”,不過臉上的疤痕紋路不對。
而且那人早就在五年前死了。
“你先說你是誰?!痹铺K月在估量著男人的戰(zhàn)力。
若是真要打起來,就得讓云亦舟帶著懷里這值錢孩子架著馬先溜。
兩相試探,誰也不肯松口。
云蘇月懷里的小團(tuán)子扭了扭小屁股,抬頭小聲的問云蘇月:“娘親……你不認(rèn)識他嗎?”
“我應(yīng)該認(rèn)識?”
其實(shí)在看清男人長什么模樣的時候,云蘇月就隱隱猜到了男人和她懷里這孩子的關(guān)系,長的實(shí)在太像了,擺一起不是親父女都說不過去,那滿身的貴氣與之前那些鬼祟兇徒也完全不同。
但是她還沒邀功呢!
“我是她爹。”男人目光沉沉的看著云蘇月懷里孩子,說著就上前了一步。
云蘇月警戒的往后退了一步,假意大聲厲喝:“等等!你說你是她爹就是她爹?我還說我是她娘呢!”
她現(xiàn)在是懷里孩子的救命恩人,越是緊張這孩子,面前的孩子爹就得越感謝她。
多么負(fù)責(zé)任熱心腸的恩人,以這孩子的身價,不給個百八十兩銀子答謝都沒法交代!
云蘇月垂頭問懷里亮閃閃的金元寶:“你看看,他是你爹嗎?”
粉團(tuán)子還淚眼朦朧的,看了看男人,又瞧了瞧云蘇月,猶豫了一下才輕輕點(diǎn)頭。
云蘇月這才露出個恍然大悟的表情,而后又尷尬的對男人笑了笑,趁機(jī)邀功:“對不住啊大兄弟,你女兒被好幾個人追殺,我路見不平好不容易才救下來,剛剛可太兇險了,我不得不防備點(diǎn)?!?br>
“多謝?!蹦腥顺铺K月伸手,要把孩子接過去:“檸檸,跟爹爹回家?!?br>
沒提酬勞的事情,也沒表明身份要報恩!
云蘇月不動聲色的摟了摟孩子,小姑娘也十分上道,手腳并用死死抱住云蘇月,哭的特別可憐!
“我不要離開娘親……嗚嗚……爹爹你是大騙子!騙我說娘親和弟弟死了!要不是檸檸見過爹爹書房里掛著的娘親畫像,我今天都認(rèn)不出娘親……哇哇……”
“娘親這臉上的疤痕,檸檸絕對不會認(rèn)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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