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失憶后天天要抱抱》中的人物榮灝舟秦梓蕎擁有超高的人氣,收獲不少粉絲。作為一部小說推薦小說,“燕凝洛”創(chuàng)作的內(nèi)容還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大小姐失憶后天天要抱抱》內(nèi)容概括:秦梓蕎從來沒有叫過他“老公”不管是私底下,還是當(dāng)著親朋好友的面因為打心底里,她就不承認(rèn)他們是夫妻榮灝舟說不上心里此刻是什么滋味,他沒說對,也沒說不對,只是伸手將榮貝貝從她懷里撈出來小姑娘撅起嘴巴,小手揮舞了兩下,表示抗議她還沒在媽媽懷里待夠呢!軟乎乎的小姑娘被忽地抱走,秦梓蕎懷里一下子變得空空蕩蕩,心口像是缺了一塊,她一把扯住榮灝舟的衣袖:“老公,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榮灝舟盯著她緊拽他...
演奏會前的半個月。
秦梓蕎往往忙得腳不沾地,整日整日待在琴室,琢磨曲子,向來分不出一點時間給旁人。
當(dāng)然,這個旁人不包括她在乎的那些人。
比如,榕大音樂系的年輕講師周簡琛。
周簡琛給她打電話,同她分析曲子的起承轉(zhuǎn)合,兩個人能滔滔不絕地交流好幾個小時。
有幾次,說著說著,秦梓蕎就換上鞋子,火急火燎地趕去榕大,再回來時,可能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十幾個小時,會只是簡單地探討音樂?
榮灝舟沒這么天真。
不過對此,榮灝舟倒沒置喙過秦梓蕎什么,即便生氣,也是自己跟自己生氣。
誰讓他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將她強行占為己有呢。
從一開始,他就理虧。
婚后,他有意讓著她,縱著她。
倒是秦梓蕎,最初難得主動跟他說過一句算不上解釋,但也算得上是解釋的話:“榮灝舟,別把所有人想的和你一樣骯臟齷齪?!?br>
她是怕他對付周簡琛,才同他廢話的吧。不然,就算是真給他戴了綠帽,被嬌寵著長大的秦大小姐,還是能夠理直氣壯。
畢竟,有的是人替她收拾爛攤子。
她說他骯臟齷齪。
呵,在她眼里,他就是那樣的人。
被她言語傷了之后,他淡定地站在樓梯口,俯視下方的她:“秦梓蕎,我有說你什么嗎?”
她和周簡琛靈魂契合,就算沒有交付身體,他仍是硬擠在他們中間的跳梁小丑。
不是只有身體的不忠,才叫不忠。
“榮灝舟!”
他都已經(jīng)算得上是心平氣和,至少表面上是那樣,但還是惹得秦梓蕎憤憤然,好像她才是那個頂了一片綠油油草地的冤大頭,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你不準(zhǔn)再動周簡琛,否則我跟你沒完!”
果然,她只是怕他動周簡琛。
秦梓蕎能在最忙碌的時候,分出時間給周簡琛,至于榮灝舟和榮貝貝,她是連個眼神都沒時間給,嚴(yán)格來說是吝嗇給。
父女兩個也都很有自知之明,從不在這種時候打擾秦梓蕎,自覺降低存在感,加之房子足夠大,幾乎可以做到從早到晚不打照面。
但這回,秦梓蕎破天荒地來找了榮灝舟。
那是一個春風(fēng)漸暖的夜晚,書房外,千樹萬樹梨花開,花香陣陣。
榮灝舟坐在書桌前,埋頭地處理工作。
榮氏家族百年根基,枝繁葉茂,榮氏集團的商業(yè)版圖一擴再擴,榕城其他企業(yè),早已只能望塵莫及。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想要在前人的基礎(chǔ)上,再更上一層樓,更是難上加難。
榮灝舟作為榮氏集團負(fù)責(zé)人,榮氏家族下一任繼承人,肩上的責(zé)任和擔(dān)子,向來不輕。
他工作很忙,只能盡量保證每天盡早回家,除去必要的應(yīng)酬,其余時間都幾乎陪著女兒。
為了多陪陪女兒,他常常將工作帶回家,等女兒睡下后,再一個人到書房加班。
比起秦梓蕎豐富多彩的生活,他的日常,顯得枯燥乏味。
女兒出生前,更是只有工作和健身,以及一些商業(yè)性社交。
他不玩女人,不抽煙,偶爾喝酒,在上流社會這個聲色犬馬的圈子里,他簡直就是個清心寡欲的佛子。
這樣潔身自好的一個他,竟被自己的太太,用“骯臟齷齪”這四個字來形容,說不生氣,是假的,說不難過,也是假的。
比起生氣,更多的是難過。
當(dāng)然,高嶺之花在遇到秦梓蕎這只小狐貍時,就注定要墜下神壇,一跌再跌,差點卑微到塵埃里。
只是,榮灝舟畢竟是榮灝舟,本來高不可攀的他,怎么可能真的讓自己跌到塵埃里。
他及時止步,不再搖尾乞憐。
敲門聲響起時,他正在翻閱一份重要文件。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這個時間點,家里的傭人甚少來打擾他。
傭人們都知道,他不喜在工作時被人打攪。
他擰了一下眉,沉聲道:“進來?!?br>
房門打開,榮灝舟掀了一下眼皮,想知道是哪個不懂規(guī)矩的傭人,挑這個時候過來。
過道上的燈光從頭頂揮灑而下,恰好落在女人姣好的面龐。
柔和的光線,將女人籠罩得朦朦朧朧,看著有幾分不真切。
榮灝舟定睛一看,待看清來人后,清冷的眉眼,不知不覺染上了幾分溫柔。
她怎么來了?
她不是討厭他討厭得要死嗎?
結(jié)婚第一年,有一次他在酒局上喝醉了酒,助理給她打電話,想讓她這位榮太太來接他。
她當(dāng)時怎么回答來著。
哦,想起來了,她說,讓他喝死算了。
冷漠透頂?shù)穆曇簦┻^話筒,清晰地傳進他耳內(nèi)。
助理顫巍巍地拿著手機,臉色發(fā)白,尷尬地看向他。
他怎么就沒有喝得爛醉如泥,失去意識呢,那樣就不會聽到這刺耳的話。
他自嘲地笑了笑,朝助理擺擺手:“沒事,她就是嘴巴硬?!?br>
那一刻,他心里真正的想法是,他的太太,嘴巴硬,心腸更硬。如果有朝一日,他真的死在外面,她怕是一滴眼淚都不會為他流。
說不定還會大擺筵席,慶祝自己終于擺脫他。
饒是這樣,在外人面前,他還是竭力維持夫妻和睦假象,不想她被人在背后指指點點。后面幾年,他累了,漸漸的,開始擺爛,也懶得再去維持……
站得遠(yuǎn),秦梓蕎并未注意到他臉上,為她流露出的溫情。
在秦梓蕎朝他走近時,他斂了斂神情,合上文件,隱藏起心底那一絲驚喜,裝作不甚在意的樣子,嗓音淡淡:“有事?”
秦梓蕎走到書桌前,在他對面站定,將一疊紙放到桌上,推到他跟前。
“榮灝舟,我們離婚吧?!?br>
和煦的春風(fēng),忽地卷成一陣狂風(fēng),無情地打在云錦似的梨花上,花瓣紛紛揚揚灑落,像漫天雪花,迷離雙眼,玻璃窗跟著晃動。
榮灝舟拿起桌上的離婚協(xié)議書,英俊沉冷的臉龐上黑眸瞇起,干凈修長的手指,按在簽有她大名的落款處。
“理由?”
一聲冷嗤從她殷紅的唇間溢出,她不答反問:“榮灝舟,我們這樣有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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