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柳淺淺晏凌擔(dān)任主角的古代言情小說,書名:《后宮爭寵?跟我這個影后斗啥呢》,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在她再醒來時,隱約感覺有人守在她身邊,熟悉的龍涎香告訴她對方的身份她心里冷冷的罵著,可是卻不睜開眼睛,手倏的收緊,眉頭緊緊皺起,一臉緊張,嘴里斷斷續(xù)續(xù)呼喊著“皇上,嬪妾真的不是......您相信我,您相信我,您不要走,”說著雙手在虛空中抓著,然后“?。 钡囊宦?,猛然坐了起來晏凌一把將人摟在懷里,一下一下的拍著:“不怕,不怕,朕在,朕一直都在!”柳淺淺哭的不能自已,好像聽到聲音才反應(yīng)過來,慢慢從...

后宮爭寵?跟我這個影后斗啥呢 熱門章節(jié)免費(fèi)閱讀


柳淺淺的確是睡了,這幾日她太累了。

在發(fā)現(xiàn)自己送的鐲子被人動了手腳后,她又趕著做了幾粒一樣的藥丸放入,早上還要趕早給皇后請安,實在是累壞了。

經(jīng)過這一番折騰,她能確定,這事情絕對是安嬪的手筆。

看來,是時候?qū)€機(jī)會送她一程了。

跟皇上告了病,皇后這邊自然也要請個假,晨起問安也就不用去了。

拿出自己新研究的香,柳淺淺遞給綠蘿

“煩你幫我做個荷包吧。”

綠蘿接過來輕嗅了一下道:“這香香甜的很,奴婢似乎在哪里聞過。”

“好鼻子,”柳淺淺笑了一下:“你且做個荷包,剩下的,過幾日你就知道了。”

“小主您早時只淺學(xué)過幾日制香,想不到現(xiàn)在手藝竟然如此純熟?!?br>
柳淺淺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嘆道:“時勢所迫啊。”

旁的就不再多說了,她總不能跟綠蘿講她的主子早就死了,自己是穿越過來的吧。

**

晚上的時候,內(nèi)務(wù)府依然沒將柳淺淺的綠頭牌掛上,晏凌蹙了蹙眉,立時沒了翻牌子的興趣。

昨日瑤妃一個勁兒的興師問罪,讓他多少有些煩悶,反而更加思念起柳淺淺的乖巧來。

正猶豫著,江德順走了進(jìn)來回稟道

“陛下,玉芙宮的珠兒來回話說,劉小主心思沉痛,夜不能寐,想請皇上您過去瞧瞧。”

揉了揉眉心,晏凌不耐煩的道:“送些補(bǔ)品給她,就說朕前朝有事,去不了?!?br>
然后讓邱富貴下去,竟是不翻牌子了。

待江德順回話回來,晏凌已經(jīng)走到了殿門口。

“陪朕出去走走!”

出了承乾宮,沿著宮道往前走,看似是漫無目的,可是不知怎么的就走到了攬月軒,晏凌的腳步慢了下來。

江德順自然知道主子的心思

“走了這么久,陛下肯定是渴了,不如到攬月軒喝杯茶吧?!?br>
晏凌不說行,也不說不行,江德順緊跑著去傳話。

進(jìn)到屋里時,柳淺淺規(guī)矩的福著身子請安。

身上只穿了一件素色衫子,烏黑的秀發(fā)簡單的挽著,窗子沒關(guān),微風(fēng)吹進(jìn)來,發(fā)絲隨風(fēng)而動。

晏凌一下就想起了解了她禁足那晚,她侍寢的樣子。

只是現(xiàn)在的她臉色白的厲害,身子好像風(fēng)一吹就要倒了。

“愛妃快快請起。”晏凌趕忙上去扶她。

可是柳淺淺卻躲了一下,接著是劇烈的咳嗽:“咳咳,陛下,嬪妾今日身子不適,實在是怕過了病氣給您,還請您,恕罪?!?br>
說著抬起眸子,哀哀的看著晏凌,眸子中三分委屈,三分悲涼,還有四分思念。

攪的晏凌心都痛了,她是還在怪他嗎?怪他不相信她?

一時無言,最終只說了句:“那朕改日再來看你?!北汶x開了。

過了沒多久,一道圣旨下來,劉常在賜封號“寧”,而柳淺淺賜封號為“珍”。

劉常在,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寧常在”了,接到旨意沒有多少欣喜,反而臉都?xì)獍琢恕?br>
“陛下賜給我寧字,是嫌我太吵了嗎?”

“那個柳氏,不過一個答應(yīng),居然也得了一個封號?;噬蠜]空來瞧我,卻有空去看她,真是賤人!”

眼看寧常在越說越離譜,珠兒趕忙勸慰

“得了封號總要比沒有封號的尊貴,皇上這是憐惜您,小主可不能胡亂揣測?!?br>
閉了閉眼,雖然依舊不忿,但是寧常在還是閉了嘴。

莫名失了孩子,一肚子的冤屈正無處訴說,柳淺淺作為唯一的嫌疑人,雖然洗去了嫌疑,但是卻得了最大的好處。

寧常在便將所有的賬都算到了柳淺淺頭上。

**

第二日,柳淺淺帶了綠蘿到御花園透氣。

剛轉(zhuǎn)過一個彎,假山后面?zhèn)鱽硪粋€清麗的女聲。

“你眼瞎了嗎?沒看到本宮在這里?”

接著是一個小太監(jiān)的聲音

“小主饒命,奴才真的沒有看到您,絕不是故意沖撞。”

接著是“啪”的一聲,小太監(jiān)應(yīng)該是被打了。

“拖下去亂棍打死!”那女聲冷冷道。

小太監(jiān)求饒的聲音響起,柳淺淺緊走兩步,往假山那頭走去。

綠蘿拉都拉不住,只能趕緊跟上,一邊說著:“小主,小主,還是別去了吧。”

柳淺淺好像沒有聽到腳步生風(fēng),已經(jīng)到了假山后面,厲聲道

“慢著!”

正拖著一個渾身是血的小太監(jiān)的內(nèi)侍腳步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看向安嬪。

柳淺淺先是福身問安,可是安嬪卻沒有叫起,任由她保持著請安的姿勢,然后冷聲道

“我當(dāng)是誰,這不是珍答應(yīng)嘛!你是不是糊涂了,皇上只是給你賜了個封號,又不是賜了你協(xié)理六宮的宮權(quán),你跟誰大呼小叫呢?”

柳淺淺也不惱,姿勢保持的十分完美,語氣平靜道:“那姐姐您似乎也沒有協(xié)理六宮的宮權(quán)吧,這小太監(jiān)似乎并非姐姐宮中的人,您又有什么權(quán)力處置呢?”

“放肆!”安嬪陡然提高了聲音,走近柳淺淺,戴著護(hù)甲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冷冷道:“本宮就處置了,你待奈我何?”話音剛落,手上的指甲狠狠劃過柳淺淺的臉頰,瞬間出現(xiàn)了兩道血痕。

看到這張臉蛋安嬪就惱火!正好新仇舊恨一起算。

正在這時,一抹淡淡的香味竄上她的鼻尖,安嬪眉毛蹙了蹙,找到了香味的來源,一把將那個荷包拽了下來。

湊到鼻端聞了一下,一把將荷包砸到了柳淺淺頭上,大罵道

“憑你也配和我用一樣的香,賤人!”

“姐姐您搞錯了,嬪妾怎敢和您用同樣的香,不信,您可以找太醫(yī)來瞧瞧,香味雖然相似,卻絕不相同,您用的料,自然珍貴很多。”

安嬪冷哼一聲,將荷包遞給身邊的丫鬟,這香可是瑤妃賞的,自然用的好東西,只是這賤人居然能做出一樣的,倒是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轉(zhuǎn)眸看到那個太監(jiān)還在那兒,安嬪不耐煩的喝道

“還不拉下去!”

“姐姐不可!”

安嬪抬起一腳沖著柳淺淺踹去,柳淺淺生生被踹翻在地,夏日衣衫單薄,假山旁地面又粗糙,她的膝蓋上立時滲出一抹殷紅。

總算報了那日的仇,安嬪冷冷道

“有本事你去告訴皇上!”

“何事要告訴朕??!”一道冷肅的聲音從人群背后幽幽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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