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讓你吃齋念佛,你到處撩完就跑?》是大神“蘋果不會少”的代表作,方九方九天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弘帝年號睿淵,睿淵前十年,弘帝開展商貿(mào)、發(fā)展農(nóng)耕,興修水利、普惠民生,大梁朝曾一度空前繁榮,其他幾國紛紛向大梁示好睿淵二年時,夏皇后生長子宇文皓軒,后立為太子睿淵三年,弘帝納費太尉之女為德妃,次年生二皇子宇文立軒,后封齊王睿淵四年、五年時,弘帝先后納淑妃、賢妃睿淵六年,夏皇后生三皇子宇文鈺軒,后封成王半年后,威武將軍白振霆之妻顏夫人生一子,取名瑾瑜年末,淑妃生四皇子宇文榮軒,后封越王...
想到位于大梁京都的那個家,余小哥面色也不禁一沉。
余三叔見對面似乎想明白了,又怕對面沒想到自己想的,又接著提點:“雖然我們下山之后徑直來了西元,但你可聽到過大梁那邊的消息?”
“聽說,興都那邊遭遇了幾十年不遇的干旱?!庇嘈「缃釉挼馈?br>
他們剛進入西元的時候碰到過從大梁那邊逃難過來的流民,余小哥過去問過話,當(dāng)時他還覺得朝廷能按下去,畢竟這種事情以往也發(fā)生過不少。但直到此刻他才意識到,這次的災(zāi)情可能比以往都要嚴重。
“我之所以讓你留下,一來你入山這么多年,還沒有在父母跟前盡過孝道,正好趁這個機會跟家人團聚?!庇嗳蹇嗫谄判牡氐?,“二來大梁的局勢你也知道一些,你父親這些年來如履薄冰,你留下來可以見機行事,暗中相助你父親?!?br>
話說到這份上,道理再透徹不過了。但余小哥還想再掙扎一下:“那三叔你和我一起嗎?”
“我還有些舊人要會,此番就不去了,等日后得了空自會去尋你?!庇嗳遄焐险f得輕巧,心里卻五味雜陳。
這小禍害當(dāng)年選他做師父就沒安好心,十二年來,他既當(dāng)師父又當(dāng)?shù)€當(dāng)娘。好不容易養(yǎng)大了,該放飛了,心里是既驕傲又擔(dān)憂。這擔(dān)憂還有兩重:第一重,他怕自己徒弟被人欺負;第二重,他擔(dān)心自己徒弟欺負別人。
但轉(zhuǎn)念一想,他這徒兒向來知道分寸,雖然有時候也會做些驚人之舉,但總的來說并不愛多事……
罷罷罷,馬兒好不好,跑起來才知道。鳥能飛多高,飛了才知道。他這個徒弟呀,注定當(dāng)不了后宅婦人。那么,他便在她展翅起飛之前,先替她將道路踩平一點吧!
道理明白歸明白,但感情上余小哥十分難舍。
“三叔的話我明白,只是這一分別,就不知道要何年何月何處才能再見到三叔了!”
要不是礙著師父的教誨和這身皮,白青藍真想不管不顧撲上去大喊“師父別走”!
“我不用你掛懷,你照顧好自己就好。還有,許多話雖然跟你說過,但這里還是要再啰嗦幾句?!睅熗椒謩e在即,余三叔操不盡老媽子的心,“你且記著,行走江湖也好,身居高堂也罷,只要身為凡人,就有牽絆。遇到事情不要意氣行事,應(yīng)當(dāng)三思而行;遇到挫折也不要氣餒,應(yīng)當(dāng)叩問內(nèi)心,你到底想要什么。逞一時勇敢容易,要一直保持清醒很難,做人做事留三分余地,將來才好回轉(zhuǎn)?!?br>
“我記下了?!庇嘈「缱焐虾芾蠈嵉貞?yīng)了,心里卻心酸地想,定是自己這些年太頑皮了,才生生把她師父從方外之人折騰成了個婆婆媽媽的性子。
“另外,我當(dāng)年行走江湖的時候,因為年輕氣盛結(jié)了幾個仇家。雖然幾十年過去了,物是人非,但你也要小心。”
那些人名余小哥本尊在山里就聽過了,當(dāng)即點頭應(yīng)道:“三叔放心,我省得!”
“還有,你這一身武功雖然得天獨厚,但也要知道江湖輩有人才出,為人要謙虛謹慎,莫恃才傲物,以免為盛名所累?!庇嗳逡笠蠖?,大有要把這半生的牽掛都交代完的趨勢,“你的性子我了解,面上看著淡泊,內(nèi)心其實很執(zhí)著,只要你認為是你該做的便會一力承擔(dān),即使山窮水盡也不會放棄。我倒是不怎么擔(dān)心你闖禍,只擔(dān)心你能不能明白‘拿得起’與‘放得下’這六個字?!?br>
余小哥簡直要給他叔說哭了:“三叔……”
而余三叔理了理自己的內(nèi)心,發(fā)現(xiàn)能說出來的都已經(jīng)說了,說不出來的也沒必要再說了,心情居然就變輕松了:“明日午后我們就在城外分別吧?!?br>
余小哥有些驚訝:“這么著急?”
“昨夜我去見了一位老友,我們約好一起去江湖上轉(zhuǎn)轉(zhuǎn)?!庇嗳逡膊浑[瞞,把安排簡單說了,又語重心長地交代道,“后面的路就要你自己走了?!?br>
窗子后面的夜空里,不知哪兒燃起了焰火,照亮了半個夜空,像是在祝誰前程似錦。
同樣還是這一夜,皓月當(dāng)空,星幕高懸,風(fēng)平四野。
西元皇宮里,皇帝宴請文武百官,歡歌載舞至子時才散席。大小官員們個個滿面紅光,或兩人一行、或三五成群,魚貫走出宮門。門外原本等得瞌睡連連的仆役立刻精神起來,精準地從人群里找到自家主子,然后將馬車駛過去,連攙帶扶地將人弄上車,帶著自己也出了一身汗。
一條纖細的人影趁著外頭熱鬧,一閃而入宮墻之內(nèi),直奔東面而去,所過之處草木不驚,燈火不搖,輕盈到了極致。
東宮內(nèi),元天翊沐浴完,換了衣衫,執(zhí)了本手抄的冊子在內(nèi)書房里看。這是他多年來的習(xí)慣,不論忙到多晚,總會在臨睡之前抽出時間總覽一下當(dāng)日朝廷內(nèi)外發(fā)生的大事。
往日他總是能夠心無旁騖,今夜卻有些心不在焉,冊子翻了兩頁就再也翻不動了,兩只耳朵全放在屋頂上,心里面矛盾重重。
他既希望能夠再次見到那個自稱夕顏的姑娘,又希望能夠保全自己的顏面,不要讓對方覺得自己這里跟外面的客棧一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畢竟,他好歹是一國太子,手底下這么多人,居然奈何不了一個姑娘家,他不要臉的么?
但他又怕那些人沒個輕重,惹惱了對方,鬧起來不可收拾。
畢竟,那人看著就不像會輕易善罷甘休的。
為此,他用自己的人暗中加強了宮里的守備,卻又吩咐不準和對方動手。
他從來不需要像這樣小心翼翼地顧及哪個女子的情緒,這讓他內(nèi)心深處還有些隱秘的小雀躍,期望對方不要讓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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