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鐘九陵”的優(yōu)質(zhì)好文,《不從圣》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韓山李子冀,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yīng)人心,作品介紹:他出門前留下一行,現(xiàn)在又多了一行,自然不會是自己的,看腳印大小應(yīng)該是成年男人,比自己的腳掌還要大上一圈,和自己那快要被風(fēng)雪掩埋即將消失的腳印比較起來,這一行要略微清晰一些,可以推斷出大概是自己離開一刻鐘之內(nèi)留下的若非是今晚這場雪下的時間不久,也并不算大,這些腳印在他回來之前就會被掩埋干凈李子冀心里閃過了許多念頭,面上卻并沒有聲張,也沒有擔(dān)心果果,因為那張腳印停在了門口,并未進入院中“果果,準...
“他很不錯?”
“很不錯?!?br>
“你很信任他。”
“我的確很信任他。”
“信任是需要理由的?!?br>
“他的母親死在了他的父親授意下,他的父親迫不及待想要殺了他。”
“他想報仇?”
“他的確想報仇?!?br>
“這還不夠,仇恨總會淹沒在權(quán)勢下,很少有人能抵擋國公府的誘惑,若是李孟嘗肯認下他,他能抵擋這權(quán)勢嗎?”
“我認為他能?!?br>
俞眉沒有說話。
顧春秋接著道:“他的天賦很不錯,我認為他能成為破局之人?!?br>
俞眉終于是睜開眼睛,目光微異:“你認為他能成為破局之人?”
顧春秋沉默了會兒:“起碼我沒遇見比他更合適的。”
天生與皇后處在對立面,修行天賦絕佳,心性果斷,最關(guān)鍵的是他棋下的很好,而下棋很好的人,往往都很聰明。
“若他真的如你所言般優(yōu)秀,這樣的人應(yīng)該不會愿意成為一枚棋子?!?br>
顧春秋搖了搖頭:“我不喜歡棋子這個詞,他是圣朝子民,自當(dāng)為圣朝出些力氣,就像我們。”
國家保護百姓,百姓付出國家,這本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看來你已經(jīng)決定好了?!?br>
顧春秋認真道:“我相信他?!?br>
俞眉不再說話,重新閉上了眼睛,他沒有去問顧春秋類似于你與李子冀只不過認識數(shù)日,為何就這般信任之類的問題,因為這樣的問題很蠢。
也因為顧春秋的目光從不會出錯。
......
......
扶搖臺四周依舊是圍滿了人,擁擠的圣朝百姓堵在朱雀大道上,和第一天比較起來,這些議論的聲音已經(jīng)變小了很多。
“崔文若怎么還不出手,難道他就愿意這么看著慶蒼國那個狗屁公主如此囂張?”
“木南山已經(jīng)連續(xù)勝了三十一位棋手,尤其是剛剛的柳慕白,以前可是三千院的客卿棋手,浩然境的修道者,竟然也敗在了木南山手上,不可思議?!?br>
“下棋比的又不是修為,即便是第四境的儒修,在棋道上能占據(jù)的優(yōu)勢也不多?!?br>
圣朝百姓滿臉復(fù)雜,望著端坐在扶搖臺上的木南山,心中感慨,這儒山到底是燒了多少高香,才能出這么一位棋道天下第一的弟子?
偏偏這名弟子還愿意幫慶蒼國。
事到如今,早已經(jīng)不再是單純削減納貢這么簡單了,在無數(shù)百姓的心理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什么時候開始,一個小小的慶蒼國也敢在圣朝這么放肆?
偏偏圣朝還拿他沒什么辦法,這還算人才濟濟嗎?
據(jù)說,昨晚天香閣里,數(shù)十位讀書人情緒激憤,連做百首詩詞抨擊慶蒼國忘恩負義,抨擊儒山助紂為虐。
有激進之人更是準備去皇城門口靜坐表示抗議,請命將慶蒼國那個妖言惑眾,自視甚高的公主驅(qū)逐出去。
只是這些小家子氣的手段注定是沒有什么用處的。
更多的圣朝百姓雖然焦急,但還不至于失態(tài),因為還有希望存在,畢竟崔文若還沒有出面,誰也不能說圣朝就真的輸了。
憐月公主平靜的站在扶搖臺上,對于四周的唾罵聲充耳不聞,倒是她身后的兩名慶蒼國使臣顯得有些謹慎,心中忐忑不知道將圣朝得罪到這種程度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
“看來圣朝已經(jīng)無人了?!?br>
憐月目光淡漠,她很滿意四周的反應(yīng),因為只有百姓們的反應(yīng)越大,事后圣朝落敗帶來的隱患也就越大。
百姓的反對聲如此激烈,從另外的角度去看也恰恰說明了在和木南山對弈這件事上圣朝的底氣其實是不怎么足夠的,否則百姓們絕對不會如此憤怒,只會一邊微笑一邊靜靜等待著他們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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