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前夫君求原諒,不好意思,我不接受》是大神“塵灰”的代表作,寧晚橋阮穆寧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定制的手術(shù)器械準(zhǔn)備好了,秀茶和芙清看到這些鋒利奇怪的東西,不明白寧晚橋要干嘛寧晚橋為了保護她們,并沒有說實話,而是說姚正德要用寧晚橋正在屋子里拿著手術(shù)器械對著空氣做模擬,感覺趁手了,決定拿動物來實驗侯府人多眼雜,多少雙眼睛盯著她,自然不能在府中做實驗最好的地方,就是去姚正德家中做實驗正好到了跟姚正德約定的時間寧晚橋早早出府了她先到了妙手堂姚正德有些苦惱:“夫人,十日前我安排的人已經(jīng)...

前夫君求原諒,不好意思,我不接受 閱讀精彩章節(jié)


寧司遠上課的學(xué)堂,是安武侯府辦的族學(xué)。

上午族中小郎君、小娘子一起上學(xué)讀書,下午小郎君練騎射、小娘子跟先生學(xué)琴棋書畫。

這會兒,上午的課應(yīng)是上完了。

正說著話,卻聽見鐘媽媽在外面焦急地喊道:“姨娘,小姐,老夫人院里的人來說,遠哥兒出事了?!?br>
“什么?”譚氏一聽,臉色煞白,跟失了魂似的,“怎么會出事呢?早上出去還好好的?定是慶哥兒那幫人欺負他了。上回慶哥兒就故意絆倒過遠哥兒,遠哥兒頭破了一個口子,大半個月才好?!?br>
看到譚氏心慌意亂,寧晚橋抱住譚氏的肩膀,忙寬慰:“姨娘,別擔(dān)心,有我在呢,弟弟不會有事的。我去學(xué)堂看看弟弟。”

譚氏這才勉強支撐住,忍著悲痛點了點頭。

學(xué)堂在老安武侯府庶子和旁支住的那條胡同上,從安武侯府西角門出去,往東邊拐就到了。

學(xué)堂取名云開閣,是個二進院。

不僅有安武侯府內(nèi)的小娘子小郎君,住在胡同里的旁支族人,也把小娘子小郎君送到云開閣讀書。

安武侯夫人派來傳話的丫鬟道:“遠哥兒脾氣暴躁,平時上課總愛說話,方才因為一點小事,跟其他人拌了幾句,遠哥兒輸了,便揮起拳頭打人。誰知道遠哥兒反倒讓人打骨折了,這會兒大夫正在幫他正骨呢?!?br>
鐘媽媽跟著譚氏進侯府的,一聽就知道這里面有貓膩。氣憤道:“我們遠哥兒脾氣最好,怎么會是個脾氣暴躁的?遠哥兒出門去學(xué)堂前,譚姨娘總要再三叮囑他,不要調(diào)皮搗蛋,要跟兄弟姐妹們好好相處。”

下人眼神躲閃,支支吾吾,不知是不是被鐘媽媽說中,有些惱怒:“媽媽,我也只是個傳話的。你跟我置氣有什么用?”

鐘媽媽還要再說,寧晚橋伸手阻止了鐘媽媽。

正院的前廳,幾個八九歲的小郎君,衣衫不整,頭發(fā)凌亂地坐在椅子上。

寧司遠一張小臉慘白,手臂綁著布帶,衣服被人撕裂了幾道口子,露出他瘦弱的身體。

看到她,寧司遠臉上有了絲生機,眼睛亮起來。

寧晚橋?qū)λc了點頭,便跟康氏行禮:“母親安。”

康氏板著臉,看向自己兒子時,眼中又是心疼又是怨恨:“橋姐兒,你看看,這就是譚姨娘教出的兒子。蠻橫無理,庸俗粗鄙?!?br>
康氏罵譚氏教兒無方,不單單罵寧司遠,也是變相地罵寧晚橋。

寧司慶露出散漫的笑意,眼里的譏諷快要溢出來了。

而寧司遠緊咬牙關(guān),眼中的憤怒快要化成火苗噴出來。

寧晚橋知道,今天這事兒,不管寧司遠占不占理, 都是他的錯。

就像她洗清自己害曹姨娘的罪名后,也沒有得到任何道歉,也沒有得到什么好處。

康氏善妒,小心眼,極其記仇。

安武侯子嗣并不多,就是康氏從中作梗。

今天她在這里幫寧司遠申冤成功了,譚氏跟寧司遠孤兒寡母,譚氏性格又懦弱,日后康氏還會在別的地方找他們的茬。

那時候她不在安武侯府,也沒有人能幫得了他們。

現(xiàn)如今手骨折接回去了,罪也受了,今日先把這口氣吞進肚子里,日后他們有實力了再說。

寧晚橋袖子中的手握了握,換上一副道歉的模樣:“母親說的是。遠哥兒的事,女兒現(xiàn)在就帶他回院里好好教訓(xùn),讓他改改脾氣?!?br>
康氏本想著寧晚橋敢頂嘴,到時候再從旁治他們姐弟兩個的罪,現(xiàn)在聽寧晚橋如是說,算她是個識趣的,長嘆:

“罷了,遠哥兒到底也是個孩子,以后不可再對自家兄弟動手了。我也是心疼他的。”

康氏看了眼寧司遠被粗布綁著的手臂,“我這個做母親的,也不是不疼你們。遠哥兒受傷了,今后在院中好好養(yǎng)傷,手好了再去學(xué)堂上學(xué)?!?br>
這不就是剝奪寧司遠上學(xué)的權(quán)利嘛。

如果寧司遠一兩個月不去上學(xué),又會落下功課。

譚氏還指望著寧司遠考個一官半職回來,這會兒康氏用這個借口不讓寧司遠去學(xué)堂,屬實落井下石。

只怕到時候等寧司遠手臂好,能去學(xué)堂了,康氏又會以別的理由阻止寧司遠去學(xué)堂。

寧晚橋恭恭敬敬地道:“母親,遠哥兒雖然手臂受傷,但另一只手臂卻是好的。父親對我們教育嚴(yán)格,如果不是有天大的事,不允許我們不去學(xué)堂。遠哥兒因為打架就不去學(xué)堂,父親要是知道了,定會怪罪他偷懶?!?br>
寧晚橋說這些話,不過是想提醒康氏,安武侯要是知道這件事了,寧司慶也會受罰。

安武侯對兒子們十分嚴(yán)格,要熟讀詩書、兄友弟恭,不管是誰先打架的,打架的雙方都會被安武侯抓去罰。

康氏看了眼自己金尊玉貴的兒子,若是被抓去鞭打,也不知道能不能遭那個罪。

康氏便順著寧晚橋的桿往下說道:“遠哥兒,橋姐兒既然這么說了,日后你手臂有什么問題,可不能怪到我這個母親身上?!?br>
寧晚橋知道康氏這是在轉(zhuǎn)移矛盾,不過她還是很快接話:“母親說的是。不過,說到底,遠哥兒的身體,到底還是他自己負責(zé),不是我們旁人做得了主的?!?br>
寧司遠方才聽康氏讓他休學(xué)在家,便要站起來反抗。

他已經(jīng)被冤枉了,忍氣吞聲,如今又不讓他去學(xué)堂,真是欺人太甚。

只要能讓他去學(xué)堂,他當(dāng)然肯了。

回清風(fēng)院的路上,寧司遠一直低著頭走路,眼中全是委屈和憤怒。

寧司遠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肯定發(fā)泄,寧晚橋溫聲地說:“把今天的事跟姐姐說一下?!?br>
寧司遠握起拳頭:“是慶哥兒把蛇放到我的書案,騙先生說是我?guī)淼?。我氣不過,跟他們理論。他們理論不過,一起打我。我只能被迫還手,保護自己?!?br>
寧晚橋說道:“你做得很對。那打完之后,覺得好受一點了嗎?”

寧司遠低頭不說話,手臂上傳來的疼痛,讓他齜牙咧嘴。

寧晚橋說道:“如果你一開始承認(rèn)蛇是你帶來的,最多被先生說兩句。但是你為了自己的清白,跑去跟他們理論,現(xiàn)在沒有洗清自己的清白,還骨折了。你說哪個結(jié)果好?”

“這個社會就是弱肉強食,規(guī)則是強者定的。老夫人說你錯,就算你找出證據(jù)說不是你的錯,明兒她會在別處找你的錯,到時候不是骨折,而是骨斷?!?br>
寧司遠怔怔地看著姐姐,覺得她比嫁出去的時候要不一樣了。

不管是長相,還是氣度。

寧司遠問道:“姐姐在平昌侯府,過得也如此艱難嗎?”

寧晚橋笑了笑:“你把身體調(diào)理好,別讓姨娘擔(dān)心,我的事不用你操心。這回我回來,給你和姨娘都做了藥丸子,你肯定能長得高高大大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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