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仙問道》內(nèi)容精彩,“陳玉樓”寫作功底很厲害,很多故事情節(jié)充滿驚喜,陳玉樓花瑪拐更是擁有超高的人氣,總之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求仙問道》內(nèi)容概括:山巔?簡單兩個字落在鷓鴣哨耳里,卻是猶如憑空劈下的一道閃電瞳孔放大,怔在原地恍然有種撥開云霧見青天的感覺對啊當年那位元人大將,本就是為了鎮(zhèn)壓十八洞民暴亂而來而受瘴氣,意外身死后,在瓶山修建大墓,同樣也有永鎮(zhèn)洞夷的意圖放在風水里就是厭勝之術(shù)他倒斗多年,雖然鮮少見到以陵墓厭勝鎮(zhèn)物,但元人的腦回路并不能用常理推論最常見一點按照摸金校尉的...
鎮(zhèn)陵將似乎也預感到了什么。
鐵甲覆蓋下的那張臉徹底劇變。
只是……
昆侖那一拳毫無保留,幾乎是以命換命的手。
它又身在半空,根本身不由己,只能任由自己撞入那股驚人的氣旋之中。
嗡!
一掌拍出。
純正的青木靈氣籠罩而下。
鎮(zhèn)陵將在此守了足足數(shù)百年時間,借著瓶山地下翻涌的陰氣蘊養(yǎng)自身,方能不腐不壞,甚至保留一絲神智。
但此刻,也正是那股陰煞死氣,將它拖入了死地。
一遇到青木靈氣。
就像是烈日下的白雪。
瞬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融殆盡。
讓它數(shù)百年來,竟是頭一次感覺到了深入骨髓的痛苦。
喉嚨里發(fā)出一陣野獸般的凄厲慘叫。
差點連手中的大戟都握不住。
那一拳的余勢未去,它的尸身擦著陳玉樓重重撞在身后的山崖上。
只聽見一道悶雷般的轟鳴聲。
一條條裂縫,在巖壁上朝四周蔓延而開。
仿佛一張溝壑形成的大網(wǎng)。
“吼——”
身上那件玄鐵重甲,幾乎已經(jīng)到了支離破碎的地步。
血肉中的死氣,也再壓制不住。
沿著魚鱗甲片之間不斷往外滲出,渾身黑霧滾滾,讓它看上去說不出的駭人。
它都已經(jīng)記不清。
有多少年,沒受過如此重的傷勢。
甚至,都不是昆侖那兩拳,它早已經(jīng)是僵尸之軀,距離傳說中的銅甲尸都相去不遠。
縱然打破鐵甲。
也無法將它重傷。
真正讓它察覺到死亡陰影的,是陳玉樓那一掌。
那詭異的氣息,完美克制了它的尸氣。
銅甲尸的能力毫無施展之地。
只能淪為一只靶樁。
鎮(zhèn)陵將目光閃爍,此時的它,心里已經(jīng)起了逃走的念頭。
要是退守冥宮的話,或許還有一線活路。
可惜……
陳玉樓他們又怎么會給它機會?
在它從石縫中掙脫落地的一剎那。
夜色中忽然傳來一道斷喝,將自身融入陰影中的鷓鴣哨,終于等來了最好的時機。
縱身一步掠起,身形輕捷不讓飛鳥。
一記鞭腿倒踢紫金冠。
這一腳猶如流星趕月,力沉如山,狠狠踢向鎮(zhèn)陵將背心大椎骨處。
咔嚓!
一道令人頭皮發(fā)麻的骨爆聲響起。
鎮(zhèn)陵將只覺得整個人仿佛被攔腰截斷,再支撐不住,重重向前砸去。
轟的一聲。
地面上灰塵四起。
臉上那面猙獰的盔甲也被震落,嘩啦啦滾到一邊。
露出一張陰沉兇狠、猙獰如狼的臉來。
“道兄,好手段!”
看到這一幕。
饒是陳玉樓也不禁眼前一亮。
這應該就是搬山門的魁星踢斗。
據(jù)說這門絕技對付尸僵最是凌厲,一腳下去,專卸大椎。
讓它再如何兇煞,也無法逞兇。
之前古貍碑那頭老貍子,被他提前截胡圍殺而死,沒能見識到搬山一脈這門秘術(shù)。
他心里還頗為遺憾。
沒想到,今天倒是見到了。
不得不說,魁星踢斗確實凌厲剛猛,兇悍無雙。
倒斗四派中。
各自都有對付粽子的手段。
摸金用的黑驢蹄子,發(fā)丘用的墨斗和糯米,而他卸嶺一派則是吸取各派所長。
墨斗糯米、辰州鎮(zhèn)尸符、黑狗血、纏尸網(wǎng)、縛尸索。
但手段最為凌厲,簡單粗暴還要數(shù)搬山門。
定尸丹、魁星踢斗,不外如是。
“陳兄過譽了?!?br>
鷓鴣哨從陰影里走出。
聽到他這番稱贊,只是擺了擺手。
只不過,回想了下自己剛才那一腳,確實算得上天時地利。
別說鎮(zhèn)陵將。
就是那頭傳說中的瓶山尸王,也只有授首待斃的份。
“還等什么,捆起來!”
陳玉樓心知他性格向來如此。
沉默甚至有些木訥。
也不多說。
只是回頭看向那幾個卸嶺盜眾,沉聲吩咐了一句。
幾個人早被兩位魁首以及昆侖的手段看蒙了。
被他一喝,這才回過神來,紛紛抓起纏尸網(wǎng)和縛尸索,沖向癱軟如泥的鎮(zhèn)陵將身邊,瞬間將它裹成了一只粽子。
沒了盔甲覆面。
此刻的它,那張明顯異于漢人的臉,也徹底暴露在了一行人跟前。
不過。
陳玉樓只掃了眼,目光便落在了它的眼睛上。
那是怎樣一雙眼睛。
漆黑、兇殘、嗜血、冷漠。
完全無法想象,究竟殺了多少人,才能擁有那樣一雙視人命如草芥的眼神。
不過,此刻那雙漆黑的瞳仁里,明顯多出了幾分驚恐。
即便身死多年。
但對死亡仍舊有著奔命的恐懼。
尤其是見陳玉樓一步步走近自己,它似乎知道死期將近,拼命的掙扎著。
可惜,頭、頸、肩、膝以及雙手雙腳,盡數(shù)被縛尸索鎖住。
由足足七個身強力壯的老伙計,在外死死拽住。
就是任它有通天的本事。
也沒法掙脫哪怕半步。
“銅皮鐵骨、金身銀軀?!?br>
“再給你百十年,怕是真能踏入銅甲之境了?!?br>
走到跟前,看著那張近在咫尺,因為恐懼反而變得扭曲猙獰的臉。
陳玉樓忽然低聲喃喃了句。
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卸嶺一派中。
對尸僵之物記載頗多。
常見的粽子,無論黑僵白僵活死人,都只能算是最低級的行尸。
如鎮(zhèn)陵將這種,能言能行,甚至保留了一絲神智。
已經(jīng)算是跳尸級別。
能夠借助于地脈陰氣以及墓中死氣修行。
有銅鐵金銀四等。
此刻借著周圍的風燈,他一眼就從鎮(zhèn)陵將破敗的重甲下看到了它那一身色澤詭異,猶如銅銹的肌膚。
分明就是將要踏入銅皮的征兆。
到那時就真正是刀槍不入了。
所以他才會有此感慨。
不過,也算它倒霉,今天遇到的是他和鷓鴣哨。
一個身懷魁星踢斗秘術(shù)。
另一個更是開了掛的修仙者。
這么一想,它死的好像也不算冤。
“活的也夠久了,就別再活了,塵歸塵土歸土,還是盡早下地府的好?!?br>
“你說呢?”
想到這。
陳玉樓最后一點耐心也消失殆盡。
眼角微微勾起一絲笑意。
落在鎮(zhèn)陵將眼里,竟是讓它恍然有種見到魔鬼般的感覺。
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么。
但下一刻。
一道寒光掠來,照得它一雙墨瞳雪白一片。
下意識閉了閉眼。
然后,一道如白紙裁破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它似乎想到了什么,拼命瞪大眼睛低頭望去。
只見那個讓它恐懼到骨子里的人。
正握著跟了它多年的大戟,從喉嚨間緩緩抽出,嘩啦聲中,帶起一蓬漆黑的血水。
它還想說什么。
但已經(jīng)說不出來。
只剩下幾道模糊不清的嗚咽。
隨后便重重倒下,再無半點氣息。
陳玉樓則是輕描淡寫的避開四濺而開的血,低頭看向手中的大戟。
如他所料的一般。
本身就沾染鮮血無數(shù),又在瓶山中蘊養(yǎng)數(shù)百年。
已然成了一件兇兵!
一般人怕是碰都碰不了,但昆侖不會。
那小子氣血之旺盛,絕對是他生平僅見,壓制一把兇兵不在話下。
更何況。
有了大戟,昆侖的實力也能更上一層樓。
只可惜那身重甲被打破了。
要不然,披甲負戟,絕對是橫掃無敵的人間兇器。
瞥了眼身側(cè)那道期待的身影,陳玉樓也不耽誤,笑著將大戟往昆侖手中一拋。
“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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