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警報解除,新任務上線


三天前,宿州。

這天,清晨很安靜。

天翔客棧的伙計劉起習慣早起,哈欠連天的去提醒客人是否留宿,也好在掌柜那里記錄一筆。

人字客房的這位客人只交了一天的房錢,他敲門半天沒人應聲,值得抱歉的推門進去詢問,卻不想推開門看到了恐怖的一幕!

"殺,殺人啦?。?!"

三日后,常憶頂著一對熊貓眼去應某,在半路碰巧遇上了千鶴。

千鶴上下打量她,"不過一日不見,你怎么比昨天還憔悴???"

常憶沒精打采的做了個深呼吸,仰天長嘆,"一言難盡??!"

千鶴不太懂,以為是找刺客沒什么進展把他愁的,安慰道:"用不著這樣吧,大人也沒說非要我們抓到刺客,如今最重要的是抓林安,想開點,沒必要什么事都這樣較真,不然得累死。"

常憶苦笑點頭,心里不由道:我不是抓不到,而是那個疑似刺客的就在我家賴著不走?。肯腴_點,怎么想開?我放水他都不走,你要我怎樣?

可這個秘密她只能藏在心里,誰也不能說,只能用嘆息來掩飾苦悶,"行了,不說我了,你那邊怎樣?有收獲嗎?"

千鶴搖頭,"沒有。"

常憶狐疑的盯著,瞇縫起眼睛,質疑的在他身上嗅了嗅,問:"真的?"

千鶴深知常憶的嗅覺不一般,信誓旦旦的舉手,"我發(fā)誓,我昨天真的努力找了,絕對沒有去賭坊。"

"信你一回。"常憶確實沒有聞到魚龍混雜的汗水味,就不在深究,繼續(xù)刺客的話題,"不過,這個刺客只怕不好找。"

"為什么?頭不是說有個受傷的嗎?這么明顯的,只要搜查一定會有目標的,而且就算我們沒找到,不代表其他人沒有收獲。"千鶴不信。

常憶聳了聳肩,"或許吧!"

她要怎么解釋?萬一,凌徹真的是刺客之一,可另一個呢?

偏偏這家伙又失憶,另一個人一點線索也弄不到,這樣即便正面見著了,也不可能知道,盲目的搜查簡直是大海撈針。

而且,她昨天也不是沒有去查,為了離那個瘟神遠點,她把藥煎好了,就去西城的各個客棧轉了一圈,通過客人入住的時間排查核對也沒有異樣,這就說明刺客可能是當地人,否則怎么可能隱藏的這樣好?

果然,就如常憶推測的那般,應某之后大家都向嚴捕頭匯報了自己昨天的調查,都是一無所獲。

嚴捕頭本來對常憶還抱著一絲希望,畢竟她查事情一向仔細,結果到她那腦袋也搖的如撥浪鼓一般,失望的嘆了聲,"不應該???那受傷的刺客目標很明顯,怎么能憑空消失呢?"

常憶偷偷瞟了眼嚴捕頭,又立即轉移視線。

心道:人在我家呢,我也不能告訴你啊?

隨后,嚴捕頭又給大家布置了其他任務,在大家散了前叫住了常憶,"常憶啊,大人方才讓我傳話,一會兒讓你去趟書房。"

常憶本以為和千鶴搭檔去附近城鎮(zhèn)搜查林安的蹤跡,聽了嚴捕頭的話很詫異,"大人找我?那千鶴……"

"哪那么多廢話,我讓他在班房等你,等大人問完了話,你們去找人也不遲?"嚴捕頭有點嫉妒常憶這小子,但不得不說,這小子自從來了,憑著他的頭腦推斷問題什么的,倒是解決了他們不少的麻煩,而且他也不貪功,很識趣也就沒有為難過他。

"哦!"常憶遞了個眼神給千鶴,困惑的走向書房。

李三才這個時候找她會有什么事呢?

推門進入書房,禮貌的施禮,"大人找我?"

李三才到底是個弱不禁風的老儒生,這次刺殺他嚇得著實不輕,連眼眶都凹陷了,不過精神還好,他捋著山羊胡,"嗯,是有點事,我聽嚴捕頭說,你們在四處搜查刺客行蹤了?"

常憶心虛,額角漸漸滲出冷汗,慚愧抱拳,"屬下無能,沒抓到人。"

"既然沒抓到,就不必抓了。"李三才在書案上寫著什么,說得很隨意。

嗯?什么情況?

"大人……"

李三才一個手勢阻止了她的后話,把寫好的信折好塞進信封里,起身走過來,"他們不是刺客,是監(jiān)視我的人,只因為其中一人暴露了行蹤,這才被嚴捕頭他們誤認成刺客。"

"監(jiān)視?為什么要監(jiān)視你?你又沒有做錯事?"常憶更不懂了。

李三才望著常憶,答非所問的說道:"小憶啊,可惜你是女孩子,你若是男孩子,老夫一定好好培養(yǎng)你。"

常憶撇嘴表明態(tài)度:"算了吧大人,我見錢走不動路,我怕你成為千古罪人。"

"你這丫頭!"李三才無奈的笑了,隨即又態(tài)度嚴肅的把那封信連同一本賬簿一同遞給他,"這封信和賬本你收好,帶一個你認為最值得信賴的人,即刻前往宿州調查一件案子,記得不要驚動府衙里的其他人,我會和他們說你們有別的任務,你們到那里自會有人接應你。"

"立馬就起程?"

"對,到那你自會知道是什么事情,切記,只要調查你范疇內的事情即可,賬本的秘密你若是揭開了,也不可貪功。"

常憶一頭霧水的瞧著態(tài)度嚴肅的李三才,這是要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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