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碰瓷+失憶,慘了!


早知道,就不那么早的把千鶴打發(fā)了,這樣好歹有個人證,現(xiàn)在這樣百口莫辯了。

這個啞巴虧常憶吃的很郁悶,但也不能讓人就這么死在這,不然她就更麻煩了。

無奈,只能費牛勁弄上馬拖回家去。

回到家,一邊幫他清理包扎傷口一邊絮叨:"你說你,長的人五人六的怎么不干人事呢,這是碰上小爺我心善救你一條小命,換成別人管你死活?"

"不過,看你這身打扮,還有拽的二五八萬的勁頭,估計也不是什么好鳥,等你醒了,小爺問的,你要敢不說實話,就請你去衙門的大牢去做客!"常憶氣呼呼的包扎好他頭部的繃帶,用力的系了個死扣。

雖然狠話放下了,可惜對方昏迷著,聽到聽不到還是個未知數(shù),說了半天其實也不過是對著空氣自言自語而已,連常憶自己都覺得有點神經(jīng)。

好不容易包扎好了,也累癱了,囫圇的吃了口剩飯回來,順便瞧了眼昏迷的這位,不看還好,看了更糟心,居然發(fā)燒了。

接下來又是喂鹽水,又是濕毛巾敷額頭,總之,一切消停時已經(jīng)四更了,反正她已經(jīng)盡人事了,剩下的只有聽天命了。

翌日清晨,常憶哈欠連天的爬起來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扭頭的瞬間疼的咧嘴,日,落枕了。

一只手揉著脖頸,另一只手出其不意的捏著下巴用力一擰,一聲清脆的聲響,一聲痛斥,落枕算是治好了,可是常憶卻張著嘴巴愣住了。

因為,床上的那位不知何時已經(jīng)醒了,而且看起來很有精神的在看她。

"你,好啦?"那么重的傷,居然這么快就醒了,牛掰!

年輕人一改昨日囂張的態(tài)度,態(tài)度很是謙和,"你,救了我?"

這小子怎么有點不對勁?不會摔出腦震蕩了吧!

"你,不記得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常憶狐疑的打量他。

年輕人擰著眉頭想了想,然后搖頭。

常憶鬧心的拍了拍腦門,試探的又問:"那你姓什么叫什么總記得吧!"

這個問題也讓他有些遲疑,"我只記得,有人叫過我阿徹,至于姓什么,貌似姓凌。"

貌似?

原本只是頭疼,現(xiàn)在簡直頭大,居然不是腦震蕩而是直接腦殘!

她從凳子上跳起來,勉強鎮(zhèn)定的對凌徹說,"好,凌徹是吧,姑且就這么叫你好了。你,你別亂動,我還是給你找個大夫看看,你別跑啊,我,我馬上回來!"

距離常憶家不遠正好有個老字號的藥鋪,掌柜的就是郎中,姓王,常憶幫過他一點小忙,所以和常憶處的很不錯,這次常憶連托再拽的,差點沒要了老頭的半條命。

凌徹瞧著常憶差點把王朗中累死,沒忍住笑道:"你何苦這樣為難一位老人家?"

常憶埋怨的瞥了眼凌徹,心的話:還不是因為你!你要是敢忽悠我,學(xué)老娘的穿越老梗,老娘一定打到你媽都不認得你!

而后愧疚的看了眼王掌柜,不好意思的倒杯茶遞過去賠笑,半真半假的說道:"抱歉啊王掌柜,他,是我一朋友,外地人來著,昨天因為公務(wù)傷了,好像腦袋摔壞了,問他什么都不記得了,我這不是怕耽擱,所以才拖著您老來這一趟嗎?"

王掌柜順了順氣,并沒有任何懷疑,先是挑開凌徹的雙眼看了看,而后切脈,不禁眉頭微蹙,臉色凝重,"你這朋友傷得不輕啊,幸好底子好,不然,可能都醒不過來了。"

常憶附和著點頭,側(cè)頭打了個哈欠,可不是,折騰了老娘半宿。

"不過,這頭部的傷怎么像是遭到了二次重創(chuàng)???"王掌柜很是困惑,"或許就是因為兩次的震蕩,造成了他頭部血脈不暢,經(jīng)絡(luò)受阻,或許是短暫的失魂之癥……"

"失,失魂癥??"常憶心虛的咽了口唾液,"能治好?"

"難說,這種病只能看他自己的情況,我先給他開點藥醫(yī)治他的內(nèi)傷和外傷,你先給他吃著,待他好些,你再帶他去他熟悉的地方走走,講些過去的事,再說這見見他熟悉的人,或許能夠想起什么。"

"那要多久?。?她抽搐著嘴角,笑的比哭還難看。

瞧著常憶犯愁的樣子,王掌柜笑了,"快的話可能三五天,或者幾個月,慢的話幾年一輩子也都有可能……"

常憶欲哭無淚,撿回來個燙手的山芋!現(xiàn)在把他丟出去,還來得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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