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小說《極致偏寵》是由作者“一顆青春痘”創(chuàng)作編寫,書中主人公是鐘意蘭溪,其中內(nèi)容精彩片段:”如果此時的蘭溪能快走一步,他就會發(fā)現(xiàn)鐘意嘴角那一抹寵溺的笑。褪去了厚重的外衣,鐘意便去了廚房,從沈之手中接過菜刀:“我來吧,你帶小白出去玩?!鄙蛑畱?yīng)了聲,轉(zhuǎn)身拉著徐白去客廳玩游戲去了。蘭溪將衣柜里不能穿的衣服,都拿了出來,小心翼翼的折好,放在了袋子里,封上...

第4章 崽崽,許愿吧 試讀章節(jié)

兩人從商場回來的時候,沈之正在廚房備菜,徐白跟在他身邊嘰嘰喳喳的瞎鬧騰。

臨近主臥門口,蘭溪低著頭,軟糯糯的低聲詢問:“阿意,這些新買的衣服放哪?”

鐘意的腳步頓了一下,柔聲的開口:“崽崽,想放哪?”

“放……”蘭溪遲疑了一下,他在心里權(quán)衡著,如果直接提出放在鐘意的臥室里,成功的幾率有多大。

鐘意像是沒聽出他的顧忌般,自顧自的繼續(xù)道:“放主臥吧,你之前那個臥室的衣柜里,都是以前的衣服?!?/p>

蘭溪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聲音里明顯帶了幾分愉悅:“我都聽阿意的?!?/p>

如果此時的蘭溪能快走一步,他就會發(fā)現(xiàn)鐘意嘴角那一抹寵溺的笑。

褪去了厚重的外衣,鐘意便去了廚房,從沈之手中接過菜刀:“我來吧,你帶小白出去玩?!?/p>

沈之應(yīng)了聲,轉(zhuǎn)身拉著徐白去客廳玩游戲去了。

蘭溪將衣柜里不能穿的衣服,都拿了出來,小心翼翼的折好,放在了袋子里,封上。

再把鐘意新給他買的衣服,分區(qū)域貼著鐘意的衣服一件一件掛了上去??粗约旱囊路娨獾囊路?,露出了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客廳內(nèi),徐白枕在沈之的腿上打游戲,嘴里還罵罵咧咧的吐槽著隊友,是如何如何坑爹的。

沈之看著手中的書,偶爾會應(yīng)和他一聲。畫面出奇的協(xié)調(diào)。

蘭溪路過客廳時,只瞥了一眼便收回視線,其實,他還是有一點點羨慕他們的,羨慕他們能一直一直在一起,沒有分開過。

鐘意剛把排骨下鍋,不經(jīng)意間看見蘭溪正靠在門口看自己,他習(xí)慣性的開口:“崽崽,砂鍋調(diào)小火,再放一勺半鹽?!?/p>

蘭溪聽著他的話,有那么一瞬間的恍惚,好像又回到了從前。

鐘意見他遲遲沒動,不由得笑著打趣道:“傻愣著干什么呢,鹽還不認識了?!?/p>

蘭溪拿起了鹽罐子,軟糯糯的開口:“怎么可能,我這么聰明。”

鐘意笑著揉了揉他的發(fā)頂:“對對對,我家崽崽最聰明?!?/p>

兩人在廚房里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心照不宣的都沒提過這五年里的事情。

既然他已經(jīng)回來了,就說明那邊的事情解決好了,明明知道對方過得不好,又何必提起來讓彼此難過。

最后一道菜端上桌,徐白將蛋糕放在了桌子中間,催促道:“蘭小溪,你快點打開,我看看鐘意今年給你做的蛋糕怎么樣?!?/p>

蘭溪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個,打著蝴蝶結(jié)的蛋糕:“這是阿意給我做的,”

徐白眼巴巴的看著:“是啊,他沒說嗎?每年你生日的前一天,他都會去蛋糕店做個蛋糕,第二天再去取,然后我們一起去桃園,在你種的那棵桃樹下,坐上一會。”

蘭溪喃喃的開口:“他沒說啊。”

徐白拍了拍他的肩膀:“沒關(guān)系,前幾年的我有照片,晚點發(fā)給你?!?/p>

原來這五年,他的生日都有人記得,不曾錯過。

鐘意洗好手出來的時候,蘭溪正在拆包裝盒,淡紫色的雙層蛋糕,沒有過多的裝飾,只有一行簡單的小字:恭喜崽崽,23歲生日快樂。

蘭溪也說不上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心尖酸酸甜甜的,有些發(fā)脹,莫名的有些想哭。

鐘意隨意的將手搭在蘭溪的肩上,按著他坐在了椅子上,彎腰在他耳邊輕聲道:“許愿吧,崽崽?!?/p>

那聲音低沉又性感,聽的蘭溪一陣戰(zhàn)栗。

許過愿后,幾人開始邊吃邊聊,鐘意是真的高興,從兒時,一直聊到了工作。他左一杯,右一杯的喝,喝到最后,迷迷糊糊的半靠在蘭溪的肩上,睡著了。

蘭溪起身將人送去了臥室,蓋好被子后,才出來。

徐白半掛在沈之的身上,顯然已經(jīng)有了幾分醉意,見人他一個人出來了,開始瘋狂的吐槽:

“蘭小溪,你看看他什么破酒量,幾年不喝還退化了,這才幾杯嘛,他就睡著了?!?/p>

“嘿嘿嘿,蘭小溪,你都不知道,這個房子的鎖都老掉牙了,壞了好幾次,修鎖的師傅都把他拉去黑名單了。別人家都換成密碼,指紋的了,就他還用這個老式的?!?/p>

“還有啊,有一次我跑他這來住,才發(fā)現(xiàn)這家伙,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摟著枕頭睡了,我要給他換一個毛絨玩具,他還不肯,多矯情?!?/p>

“對了,我和你說啊,最最有趣的就是,他都二十九了,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還是個純情小處男呢,哈哈哈……連個炮友都沒有,哈哈哈……”

……

……

沒一會兒,徐白鬧騰累了,也睡了過去,沈之起身將人抱起,轉(zhuǎn)身離開之際,才淡淡的道:

“蘭溪,這五年你們過的都不輕松,但鐘意從來沒有抱怨過,他一直在等你回來。”

蘭溪看著兩人進了客房,才僵硬的起身,去了鐘意的臥室。

單膝點地,仔細的看著熟睡中的人,眼眶一陣陣酸澀,他只能從別人的口中,窺探出這五年里的冰山一角。

五年啊,鐘意是怎么過來的,午夜夢回的時候,是不是也會像想念父母妹妹一樣,想他想到淚濕枕頭。

五年啊,如果他能一直在鐘意身邊,該有多好。

沒有骯臟的陰謀算計,沒有思念成疾,沒有心狠手辣,沒有……

可惜這世界上,從來就沒有如果。

他的阿意,

全世界最好的阿意,

蘭溪執(zhí)起鐘意的手,放在唇邊印下了虔誠的一吻,幫他整理好被角,才不舍的回了自己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