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五十弦的《渣夫算計要我命?我轉身嫁他小叔》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容:這會已是未時,跪四個時辰得到亥時了……“祖母!”顧書榆心里一驚,她自幼嬌生細養(yǎng)的,何時跪過祠堂?對上老夫人警告的眼神,她只好又乖順下來,“孫女知錯了,您罰的對”“老夫人,容老奴再插句嘴,我們侯府二姑娘金貴之軀,落了水少不得生場大病,您若只罰大姑娘跪祠堂,恐怕我們侯夫人也不會滿意,您是懂禮數的,知道該怎么做……”譚嬤嬤再次發(fā)話,顧老夫人只得咬牙再道:“嬤嬤放心,待榆姐兒跪完祠堂,老身再罰她……禁足...
他想自己大概知道原因了。
顧家到底還是個世家,文忠伯顧道堂雖是個廢物,但經年累月在朝,也有些人脈。
想必是打探到了他不久便要起復的消息,亦或者是怕他收集的貪墨證據里有顧家的一份,所以,她這是在提前討好自己?
她,算計了靳遠書,又來算計自己么?
這個念頭一經生發(fā),便深種腦海,短短幾息間,宋聞崢就覺得煩悶不已。
雖然答應她是有他自己的考量,可摸清了小姑娘靠近自己的目的后,他竟覺得心頭有絲空落落的。
不愿多想,他沒再說話。
顧晚枝略有些察覺到了他的冷淡,換了個話題:“宋師傅平日都喜好做些什么呢?”
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宋聞崢挑了挑眉:“讀書,臨帖。”
正要再問,小二卻帶人上了菜,顧晚枝打眼一看,俱是金陵春的頭牌名菜,想必價格不菲。
她有些詫異,不是說,宋家出身貧寒,家中無甚銀錢么?
還是說圣上暗中給了他不少銀子?
三年賣命,給銀子是應該的,可真要算起來,那都是他的血汗錢。
顧晚枝突然覺得眼前這些菜都失了香味。
瞧見小姑娘有些黯淡的神色,宋聞崢淡淡道:“顧三姑娘,宋某有事想請你幫個忙。”
這便是他說的自取報酬么?
顧晚枝自然不會推辭:“宋師傅請講?!?br>
“宋某有一好友,家中缺金少銀,宋某籌措了不少錢財想要贈予他,但……”
顧晚枝追問,“師傅可是有什么難處?”
宋聞崢點頭,“原本我二人約好午時末在此處見面,但現(xiàn)下已經未時,他還未出現(xiàn)。宋某家中還有事,等待不得,若顧三姑娘有空,能否替宋某在此處等一等,將東西轉交于他?”
“自然可以,左右我今日也沒什么別的事要做?!?br>
“那便多謝顧三姑娘了。”宋聞崢偏頭叫道,“東玉?!?br>
東玉立即將手中一直提著的東西送了過來,放在桌上。
顧晚枝湊近一看,那竟是個長寬兩拃的木頭小箱,四角鐵皮釘緊,頂上有個小小木柄,既像是把手又像是開關。
交接好東西,宋聞崢立即帶著東玉離開了。墨色衣角從包房退出,仿佛毫不留戀,很快便在走廊處徹底消失不見。
阿滿抱了抱小木箱,沒聽見聲音響動,“姑娘,挺沉的,里頭裝的許是銀票一類的紙張?!?br>
顧晚枝沒有說話,只是盯著木箱看了看,忽地想起了什么,立刻站起來去跑到墻邊推開窗戶。
臨街窗下,是酒樓門口出來的拐角處。
樓下那人正翻身上馬,似乎察覺到樓上目光,一回首便對上女子探究的眼。
顧晚枝不得不承認,宋聞崢著實有一副好皮囊,或許他不僅是大周史上最年輕的探花,也會是最為俊美的一位。
輕輕向她頷首示意后,宋聞崢便驅馬而去。
他最后的那個眼神,是什么意思?
等待沒多久,包房的門又被人敲響了。
來人身形高大,一身象牙色圓領長袍,白玉冠發(fā),面相溫潤和煦,眉眼自帶三分雅意,行了個書生禮,笑問:“敢問姑娘,宋公子可在此處?”
一回頭看見來人,顧晚枝瞬間一愣。
蕭彧?!
宋聞崢所說的好友,怎么會是太子蕭彧?!
電光火石間,她忽的想通了。
前世,蕭彧勵精圖治,為人正直,是皇帝最為看重的兒子,若非三皇子逼宮上位,那最后定是他繼承大統(tǒng)。
宋聞崢是個不折不扣的孤臣,替皇帝賣命,自然也是替蕭彧賣命……
難怪宋聞崢會突然請自己來酒樓,難怪又請自己幫忙遞交東西。
想必那小木箱里的,根本不是什么籌措給好友的銀錢,而是他搜羅的證據吧!
所以,他是在利用自己?
“姑娘?”見她不說話,蕭彧又問了一句。
從思緒中抽離,顧晚枝忍住心中訝異,假作不識,“公子是?”
今生,截止目前,她都不常參加宮中宴會,偶爾參加也幾乎與蕭彧沒有見面機會。
所以她賭,蕭彧不認識自己。
蕭彧果然只是道:“在下姓林,是宋公子京外好友,近日游歷至京城,應宋公子的邀約特來此處取樣東西。”
顧晚枝心下了然,蕭彧是已逝的先皇后林氏所生,他既微服出游,自稱姓林并沒什么問題。
她也淺淺福了個身:“原來如此,林公子來遲了,宋公子才走。”
略一遲疑,她又道:“不過他走前已經將東西托付于我?!?br>
她吩咐阿滿將小木箱送過去。
蕭彧略有遺憾地點點頭,“那是怪林某來遲了,多謝姑娘在此等候?!?br>
送走了蕭彧,顧晚枝也沒心情再吃,當下便決定回府。
從酒樓出來后,她登上馬車離去,卻沒注意到街邊另一輛不起眼的馬車里,方才離去的太子蕭彧掀起車簾,目光鎖著顧家馬車半晌。
“去查查,這是誰家姑娘?!?br>
“是!”
*
秋風起,府中一片蕭瑟。
顧晚枝回去后又強撐著陪陳氏用了晚膳,等回自己院里的時候,幾乎是阿滿扶回去的。
夜里躺下,她渾身酸痛,難免又想起讓自己扎了一上午馬步的宋聞崢。
他利用自己向太子傳遞證據,是不是意味著,對于他而言,目前她還算有用?
重活一世,顧晚枝早就卸去了從前那些矯情的想法,看待任何事都不會只看表面。
她有自己的目的,卻沒有自己的勢力,便要想辦法將身邊的一切人和物都為自己所用。
宋聞崢既然覺得自己是可以利用的,那她何不順勢而為呢?
反正,她也不虧。
顧晚枝長吁口氣,她已經感覺到此生的命運正在無聲無息地改變中。
等到解決了府中這些雜亂的事,她就能和父母好好的生活了。
翌日是個久違的雨天,空氣中都彌漫著潮濕的氣息。
不能出門,顧晚枝便在自己的臥房里扎起了馬步。
“姑娘!”
才蹲下,阿滿和冬至便一同掀了簾子進來。
冬至比顧晚枝要小上半歲,瓜子臉桃花眼,是個嘴皮子利索的,很適宜與人打交道。
她神情匆忙卻帶著喜色:“姑娘上回不是讓奴婢同鶯兒打交道么,奴婢打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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