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呂知知的《全文試讀財閥大佬,您的夫人A炸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阮玉糖頗為驚訝地看著他,“五年前趙先生不信,為何如今就愿意相信了?因為那個視頻嗎?”趙明爵道:“我和爸媽去了你從前長大的地方,阮家人對你并不好……”阮玉糖無所謂地笑了笑,“那都過去了,我也不在意”“五年前……”“五年前,趙西雅的身份被你們發(fā)現(xiàn)后,阮家人就開始了算計我他們害怕你們把我認(rèn)回去,搶了趙西雅的身份甚至,阮家夫妻從小打壓我,就是預(yù)防我變的優(yōu)秀后,有一天事發(fā)被趙家認(rèn)回去他們一開始就從方...
阮玉糖看了他一眼,“我沒有選擇不是嗎?”
墨夜柏蹙眉,“你在嫌棄我?!?br>
阮玉糖:……
對,她的確是在嫌棄他。
別人或許會擠破頭都想嫁給他,可她現(xiàn)在只覺得他麻煩。
墨夜柏抿了抿唇,表情沉默。
他此時的表情,簡直和船船無可奈何的時候是一模一樣的。
阮玉糖眨了眨眼,突然就笑出了聲。
其實,不說他身后的那堆麻煩,他這個人還是有幾分可愛的。
只能說,阮玉糖這是愛烏及烏。
“我?guī)闳ネ妗!?br>
墨夜柏見她笑,也不禁柔和了面色。
他是誠心想和她培養(yǎng)感情。
“去哪里玩?”
“帶你去騎馬?!?br>
阮玉糖一愣,騎馬她還從來沒有過。
他們來到了一家俱樂部。
這里有著各種血統(tǒng)的寶馬,還有一個很是壯觀的馬場。
俱樂部里的人不多,零星看到的幾個,穿衣打扮都是非富即貴的,
阮玉糖和墨夜柏進(jìn)去,墨夜柏到休息室去換裝,阮玉糖先出去的。
她到了馬場中,里面的人看到了她,他們的目光像是雷達(dá)一般在她身上掃了一遍后,就收了回去。
有兩名俱樂部的男人從后面迎了出來,道:“小姐是跟朋友一起來的吧!”
阮玉糖點點頭。
那兩人目光略有幾分輕蔑,這種一看就是有人錢包養(yǎng)育的情婦,其中一人道:“那你到旁邊,去牽18號馬匹吧?!?br>
阮玉糖看過去,那是一匹黑色的大馬,一看就野性難馴。
“我叫李誠,是俱樂部的馴馬師。小姐,你跟我來,跟你一起來的人呢?”
“他一會兒過來?!比钣裉堑?。
他在這個俱樂部工作了有七八年了,來騎馬的基本都是上流貴族。
見阮玉糖沒有報上金主的名號,心里便斷定,她身后的人應(yīng)該只是普通的有錢人。
“李誠,這位大美女是哪位小姐呀?”
迎面走出來三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女子,其中一個短發(fā)女子和李誠打招呼。
李誠頓時堆起滿臉的笑容:“王小姐,結(jié)束了啊!今天跑得怎么樣?”
“輸給墨思思和林靜一程?!?br>
這么說著,她打眼看了阮玉糖一眼,嘴角勾起個玩味的笑容:“這位小姐看著眼生啊?!?br>
阮玉糖沒有說話。
“哦,對了,思思的妹妹也來了,她也是新手,我看李誠你不如一起帶吧,一個也是帶,兩個也是帶!”
她說著,就朝后面剛走過來的一個少女招了招手。
少女叫墨音音,見狀加快腳步走了過來。眼中滿是好奇。
“這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嘛,交給我了”李誠拍拍胸脯道。
“思思和音音的爸爸可是在北斗集團(tuán)工作的。不知道這位小姐是哪家的千金?”
那短發(fā)女子似笑非笑地看著阮玉糖。
阮玉糖心說這啥人啊,管的真寬。
到了馬棚那邊,李誠將里面的一匹小白馬牽了出來,對墨音音講解了一系列的注意事項,阮玉糖就像是被人遺忘了一般被晾在一旁。
“剛剛我講的你都聽了吧,你和墨小姐一起去吧?!?br>
李誠回過頭,對阮玉糖敷衍地說道。
阮玉糖的目光冷了冷,她看著這兩匹馬,自己那匹明顯是還未馴服的野馬。
而墨音音那匹,卻是已經(jīng)馴服,并且是適合女孩子騎乘的小白馬。
那匹小白馬性格溫和,而自己面前的那匹黑色大馬則是一身桀驁,此刻正不耐煩地甩蹄擺尾,鼻孔里不斷噴著粗氣。
阮玉糖面色冷冷的。
這時那短發(fā)女子戲謔地道:“這位小姐,看你也是新手,這樣正好,你和音音正好作伴。
還愣著做什么,快去吧,趁著金主沒過來,你先練練馬術(shù)。”
阮玉糖的臉色鐵青一片,她長的就那么像情婦嗎?
和短發(fā)女子一起的那兩名女子也都戲謔地瞧著阮玉糖。
阮玉糖不想和這種小人物計較,她反而歪頭打量那匹黑色大馬,眼中浮現(xiàn)一絲好奇之色。
她上前,想要拍一拍這匹馬的腦門兒。
結(jié)果,一看她靠近,這匹性情桀驁的大馬便給她噴了個響鼻。
阮玉糖動作一滯,然后強(qiáng)硬地一巴掌拍了下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大黑馬毛茸茸的臉上摸了一把。
這馬的性格雖然野的很,但是一身的皮毛卻是油光水滑的,摸上去手感十分的帶勁兒。
阮玉糖享受地瞇起了眼眸,在大黑馬發(fā)飆之前飛快地收回了手。
一旁,李誠和那幾個女子見阮玉糖和大黑馬的互動,眼中都流露出輕蔑看好戲的神色。
看這位小姐的舉止,應(yīng)該是個沒見過什么大世面的土包子,就連她那個金主,估計也就是個暴發(fā)戶。
阮玉糖無視幾人的視線,只是盯著面前的大馬,這馬似乎對她格外不滿,此刻正不善地瞅著她。
阮玉糖勾了勾唇,心中反而對這匹馬生出了幾分喜愛,然后她目不斜視地對李誠道:
“你們這俱樂部,都是這樣招待客人的嗎?把還未馴化的馬匹給客人騎,若是出了事故,你們負(fù)得起責(zé)?”
李誠笑了笑:“小姐您說的哪里話,這匹大黑馬是我們俱樂部最威武漂亮的一匹馬了,他肯定是被馴服過了的,一般情況是不會出事的。
只有一些非常不擅長騎馬的客人,才會偶有受傷?!?br>
阮玉糖淡淡道:“這么說來,若是客人出了事,倒是客人的錯了?”
李誠皮笑肉不笑,“您說的哪里話,一般情況下,我們這里很少出事故?!?br>
當(dāng)然,就是出了事故,他們也擺得平,他們的靠山可是墨家。
沒錯,這家俱樂部的幕后老板,就是墨家人。
李誠有恃無恐。
“還騎不騎了?你不騎我騎了?。 ?br>
一旁牽著小白馬的墨音音這時不耐煩地催促了。
李誠見狀,連忙道:“哎呀,耽擱了音音小姐的時間了,騎,咱們現(xiàn)在就騎。”
說罷,李誠便不耐地對阮玉糖道:“這位小姐,你還不跟上!”
阮玉糖雙手環(huán)胸,淡淡地睨了李誠了一眼,那眼目光里的冷意,叫李誠一臉的不耐煩變成了不自在。
阮玉糖指了指大黑馬,道:“你要是騎著這匹馬跑一圈,我就騎?!?br>
李誠的臉色立即變了。
“小姐,這匹馬是給客人準(zhǔn)備的……”
阮玉糖沒說話。
“不會騎就別來啊,土包子!”墨音音不耐煩地吼了一句,轉(zhuǎn)身便牽著小白馬朝著馬場中走去。
李誠見狀,連忙跟了上去,并且殷勤地說道:“音音小姐,您小心點兒,這馬雖然馴服了,但您還是要小心一些……”
然后,他又橫了一眼站在原地的阮玉糖一眼,罵道:
“什么東西!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能跟音音小姐比嗎?”
短發(fā)女子三人也都看不上阮玉糖,在她們眼中,阮玉糖這種人連與她們說話都不配。
“我們走吧,去那邊的休息廳里坐一坐?!比丝匆矝]看阮玉糖一眼,結(jié)伴離開了。
原地,只剩下阮玉糖和那匹大黑馬大眼瞪小眼。
沒有了礙事的人,阮玉糖越看這匹高大英俊的黑馬越喜歡。
她朝它勾了勾手指,道:“大黑,帶我跑一圈,閃瞎那些狗東西的眼好不好?”
大黑馬不屑地朝她噴了個響鼻,兩管白氣從鼻孔里冒了出來,格外囂張。
阮玉糖覺得自己似乎看到了這匹大黑馬在翻白眼,它似乎對自己十分不屑。
阮玉糖非但不惱,反而哈哈大笑,清悅爽快的笑聲叫大黑馬的耳朵抖了抖,似乎不明白這個人類為啥笑的這么傻。
就在這時,阮玉糖走上前,抬起一只手放在了大黑的背上。
大黑下意識地就想抬起蹄子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類來一下。
但是,它竟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四蹄如同灌了鉛,竟是怎么也抬不起來。
它暴躁起來,拼命地甩動尾馬想要掙脫,看向阮玉糖的目光透出一絲強(qiáng)烈的敵意和倔強(qiáng)。
阮玉糖只是笑盈盈地望著它,放在它背上的那只手,卻是如同山岳一船沉覺。
阮玉糖道:“大家伙,連豹子都得在我手底下變成乖貓貓,更別說是你了!”
大黑馬的性子十分烈,他掙扎的更加厲害。
阮玉糖另一只手也放在了大黑馬的背上,并且一翻身,躍上了馬背。
大黑馬嘶鳴一聲,瘋狂地甩動身體,想要將騎在它背上的人類甩下去。
然而,阮玉糖宛如粘在了它的身上一般,任它怎么甩也甩不下去。
她牢牢地抱著它的脖子,身體前傾,同時一夾馬腹,馬兒受到刺激,頓時仰天嘶鳴一聲,一揚四蹄就飛奔出去。
它宛如離弦的箭,瞬間就消失在原地。
正耐心指導(dǎo)墨音音騎馬的李誠,只覺得一股狂風(fēng)從耳邊刮過,緊接著,他便看到那一人一馬飛離原地,瞬間跑遠(yuǎn)了。
李誠的臉色變了變,他沒想到,那個女人真敢騎著那匹大黑馬,而且,看剛才一閃而過的情形,那個女人居然什么防護(hù)也沒有做。
李誠突然有些慌。
俱樂部背景再硬,但是出現(xiàn)人命終究不是好事。
墨音音騎在小白馬身上,看到剛才的一幕,她不屑地撇了撇嘴:“那個女人真會騎馬???別一會兒從馬背上摔下來摔殘了!”
然而李誠也明白,如果真的從馬背上摔下來,肯定不止是殘,說不定會被馬蹄踏死。
李誠終究是有些不淡定了。
他猶豫著要不要去叫人。
偏在這時,墨音音斜了他一眼,不耐地道:“快點兒啊,你不是要指導(dǎo)我騎馬嗎?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換人來?!?br>
李誠一想到墨音音的父親在北斗工作,他不敢得罪這樣的大小姐,立即將阮玉糖的事情拋到了腦后,一臉討好地去給墨音音牽馬。
而阮玉糖此時的感覺簡直就是一個爽字,這大黑馬跑的飛快,她長發(fā)被狂風(fēng)吹的亂舞,繃成直線。
她的身體在馬背上顛簸,雖然顛簸的有些難受,但是她卻更加享受這種策馬奔騰的感覺。
這才叫真正的騎馬,馬兒飛奔入了俱樂部附近的小道上,小道兩邊是茂密的樹林,樹影在飛快的后退。
她活著的前二十年,從來不覺得自己是那種愛冒險,并且喜歡追求瘋狂刺激的性格。
從小到大的生存環(huán)境或許壓抑了她的本性,直到她被師父們救下,學(xué)了一身的本領(lǐng),也許是有了一些資本,她沉睡在骨子里的本性,便漸漸的蘇醒復(fù)活。
她喜歡做一些看似危險的,足夠刺激的事情。
她向往著自由,她喜歡這匹狂野難馴的馬兒,正如她自己,她也向往這樣的自由。
一時間,她反而不想馴服這匹大黑馬了,它天生就應(yīng)該是自由的,而不應(yīng)該被誰馴服,成為馬場中眾多溫和的馬兒之一。
她喜歡這匹馬,她覺得它和她太像了。
前方是一片斷崖,阮玉糖的臉色微微一變,她趴在馬兒的背上,對它說:
“喂,你不會想帶著我一起跳下去吧?那這樣話咱倆就要死在一起了??!
不過那樣也很好啊,你就要永遠(yuǎn)和我作伴了!”
她并不害怕,但是她也沒有瘋狂到想死,而離那處斷崖還有三丈處的地方時,阮玉糖就打算強(qiáng)行改變馬兒的方向。
但她也沒有想到,與此同時的,馬兒居然一仰前蹄,生生在斷崖三丈處停了下來。
阮玉糖有些驚喜,她哈哈大笑,伸手摸了摸馬兒頭頂?shù)淖酌?,笑道:“大家伙,好樣的,我還真以為你不要命了呢!”
馬兒傲嬌地甩了甩頭,將阮玉糖的手甩開,卻并不像之前對阮玉糖那么排斥。
阮玉糖瞇了瞇眼,敏銳地發(fā)現(xiàn)它的態(tài)度略有軟化。
回去的時候,大黑馬依舊跑的特別快,但是相較于之前的憤怒暴躁,它此刻雖然跑的快,但卻很穩(wěn)。
阮玉糖放開了雙手,只用雙腿夾著馬腹。
她舒展雙臂,做出迎風(fēng)飛翔的動作,臉上的神情前所未有的痛快。
此刻馬場之中,在李誠的保護(hù)下,墨音音正騎著小白馬‘噠噠噠’地在馬場中小跑。
墨音音臉上帶著愉悅的笑容,李誠騎著另一匹馬守護(hù)在一側(cè),時刻戒備以防萬一。
就在這時,他們看見大黑馬宛如一道閃電飛奔而回,墨音音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李誠則是松了一口氣,這個女人真命大,不過沒鬧出人命終究是好的。
但他的臉色沉了沉,有些莫名的不爽。
“呵,我還以為她摔死了呢?!蹦粢舨恍嫉氐馈?br>
眼看著大黑馬就要從旁經(jīng)過。
墨音音眼珠一轉(zhuǎn),突然甩動手中的馬鞭,神情促狹地朝大黑馬的方向甩了過去。
嘶~
大黑馬被突如其來的攻擊驚的長嘶一聲,兩只前蹄高高揚起,好一陣兒都沒能緩過來。
而騎在它背上的阮玉糖,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的變了臉色。
阮玉糖臉色一寒,那個女人是故意的。
不待大黑馬前蹄落地,阮玉糖便眼中寒芒一閃,暗中使力,調(diào)轉(zhuǎn)馬頭,一夾馬腹,朝著墨音音的方向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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