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疑驚悚《暗網(wǎng)》是大神“柿子殿下”的代表作,江志成田蓉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老A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不過林妄倒是堅定的點了點頭,說這場事件中,雇主無疑是最有嫌疑的一個不為別的,就為雇主曾經(jīng)找我,美其名曰是做自己妻子的保鏢,其實,不過就是搜集桑秋雨要殺雇主的證據(jù),然后讓桑秋雨凈身出戶而已這一層,我不是沒有考慮過,但雇主并不像是一個能做的出這種事情來的人,畢竟他錢那么多,隨便雇幾個殺手,就能讓世上隨便什么人完美的消失,更不用繞這么大一個彎子,費盡周章的去取了自己妻子的性...
其實說句實話,正常人并不會把這兩個女人之間的關系拉的那么緊湊,但因現(xiàn)場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第三者,而且這個第三者很可能還活著,我們不能錯過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任何消息。
然而,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那些土里土氣的衣服,卻讓我越發(fā)懷疑,住在這高檔小區(qū)里面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從美國回來的富太太,還是,她有其他的身份。
從資料上來看,這個李悄然,在五年之前曾使用過假護照離開國內(nèi),并且在離開國內(nèi)后,護照和身份證都未經(jīng)使用,也就是說這個李悄然五年之前去的那一趟美國,很可能還沒有回來,亦或者說,她已經(jīng)使用了某種身份,悄然回國了。
這是一個很大膽的推論,一旦推論成立,那么李悄然和桑秋雨之間的聯(lián)系,又多了一分。
2009年7月14日
我一夜未眠,磨蹭到六點多的時候,還是不合時宜的給老A去了一條消息,讓他盡可能的幫我調(diào)查,李悄然的身份證還有沒有其他隱秘的信息,比如在這五年內(nèi),她有沒有使用過這張身份證,來做任何私下交易。
因為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必須要有一樣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整整五年都沒有使用過身份證,對于我來說,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更何況還是在美國這種地方。
老A很快的給我發(fā)了一個OK,并將李悄然所在的富源村地址發(fā)給了我。
看到這地址的時候,我會心一笑,看來,這么多年,還是老A最懂我。
我拿起衣服,從冰箱里拿了一瓶牛奶就上了車,趕往了位于遠郊的富源村口。
這個村子我從來都沒有來過,甚至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我似乎還不知道,在這嘉市附近,居然還有一個這么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
我的車開到一半的時候,前方居然顯示沒路了,不過,最后在當?shù)厝说膸ьI下,我還是來到了富源村,找到了李悄然的母親。
她是一名典型的家庭婦女,我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坐在自家門口剝著苞米,身上還穿著一件印有紅色繡花字樣的單衫,直到我走近前去,她才發(fā)現(xiàn)她家來了客人。
“您好,請問,這里是李悄然的家么?”我站在了這名中年婦女面前,笑著問道。
她耳朵似乎不太好,我說了三遍,她這才聽清楚我來這里的目的是來找她女兒的,不過反常的是,當她聽清楚我是來找李悄然的時候,她卻直跟我搖手,說這里沒有這么一個人。
但是,當我跟那名帶著我來找李悄然父母的人過來的時候,他的的確確告訴我,這是李悄然的家,這一點,我想應該是不會錯的。
我抿了抿嘴,站在了這名中年婦女面前,隨后笑道:“大嬸……您不用緊張,我來這里……”
“走走走,沒有什么李悄然,這個村子里面也沒有這種人,趕緊走吧,我還要做活呢。”說話間,這位中年婦女直接就給我吃了一個閉門羹,無奈之下,我只得先行走出了她的院子。
期間,正好有個二十幾歲的男人從我身后擦過,見我被李悄然的母親趕了出來,頓時搖了搖頭,輕聲說道:“大兄弟,你也是來要錢的?”
我眉目一挑,側身看著這個男人,他穿著一身印有富貴險中求字樣的體恤衫,腳下還穿著一雙黑色的人字拖,這種裝扮,我想我也可能只有初中的時候會穿出來。
不過這一句話說的我頓時來了興趣,要錢?
什么要錢?李家欠了很多錢?
難道,是李悄然的母親覺得我是要債的,所以才說不認識李悄然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李悄然在外面借錢了,而且數(shù)額不小,人頭不少,所以,李悄然的母親才會那么忌憚外來人,逢人說不認識李悄然這個人。
“也不是要錢的,就是來找李悄然的,兄弟,你認識她么?”我將這男人拉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并從口袋里面抽出一包香煙給他發(fā)了一根,緩緩地問道。
這男人也不客氣,從我手上接過香煙就點燃,一臉二流子腔的對著我說道:“李悄然啊,十里八鄉(xiāng)有名了的,聽說過口口相傳嗎?”
他玩味的看了我一眼,隱晦的笑了笑,隨即說道:“看你也不知道,所謂的口口相傳,就是在某一個隱秘的公園,找那些四五十歲的老頭子……你懂得,李悄然從知道自己家境不太好開始,就干了這個,久而久之,她認識的人多了,老相好也多了,這借錢,還不容易么?”
我眉目微皺,一臉驚訝的看著這個少年,久久不能自己。
口口相傳?
李悄然?
這……簡直顛覆了我的世界觀。
“不過,看你這年紀,長相,應該也不會是李悄然的客人啊,是她在城里問你借的錢嗎?還是哪任前男友,東西不見了?”少年疑惑的看著我,那一雙手,也并沒有不好意思的從我煙盒里面拔了一根煙又抽了起來。
我笑了笑,搖頭說道:“我這次來,只是想要找到李悄然,既然你們是同村的,那你應該知道她在哪里吧?”
少年看了我一眼,輕笑說如果可以,他也想知道李悄然在哪兒,她在外面欠了錢,有很多人都告訴他,如果看到了李悄然,務必通知他們,他們愿意重金酬謝,只可惜,李悄然在五年之前出門打工之后,就一直都沒有回來過,她家里人也當她死了沒兩樣。
“所以啊,你可能白走一趟了,李悄然真的不在這個村子?!鄙倌昃従彽卣f道。
這我當然知道,如果按照我的推論,李悄然不可能再回到這個村子,這一次來,我只是來側面的打聽,李悄然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平時和誰有接觸。
不過,聽這個少年所說,這個村子里面的人似乎并不喜歡李悄然,而且這些村民都很排斥她,想來也是,這里是鄉(xiāng)下,民風本就封建,為了賺錢,居然還會去口口相傳,誰會不排斥?
我看了一眼身后李悄然家,門外還掛著兩條大紅色的對聯(lián),看上去非常喜慶。
不過,讓我疑惑的也是這兩條對聯(lián),看對聯(lián)應該是迎新春的詞,可今兒個已經(jīng)是七月份了,按理來說,他們家可的確沒有什么理由掛上這新春對聯(lián)啊。
難道家里有喜事?
我仔細一想,也不會。
如果我是李悄然的父母,有了這么一個女兒,遭到全村人唾棄,我肯定希望越低調(diào)越好,就算家里再有喜事,我也不會張揚,所以……
等等,我記得,李悄然的生日,應該是七月三日,難道……
我抿了抿嘴,嘴角微彎,看了眼前的這個少年一眼,輕聲問道:“哥們兒,我這兒有一筆生意,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br>
半個小時后,我坐在停在村外五公里的車上持續(xù)等待,不遠處,那名少年帶著一個包裹直從我面前的那一條彎道竄了出來。
“我說,大兄弟,你沒事兒要這些女人的東西干啥玩意兒,又不過冬?你給我的這些錢,足可以買一百多件這種大棉襖了啊?!?br>
那少年摸不著頭腦的將手上的包裹遞給了我,而我也按照約定,將之前答應他的兩千塊錢遞給了他,讓他不要多問,就只當這件事情沒有發(fā)生過。
少年接了錢,也沒說什么,頓時沾沾自喜的轉身離開了。
看著這少年的身影,我玩味的笑了笑,他是一個慣偷,剛剛幾次想從我口袋里面偷錢包,但卻都被我不聲不響的阻止了。
李悄然的家在這村尾最后一間,而按照這少年的描述,他是住在村頭的,平日里幾乎和李悄然的父母并不熱切,而他又怎么會這么不合時宜都出現(xiàn)在這里?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盯梢。
我進不了李悄然家的門,但他有辦法,所以,何不撿個現(xiàn)成的?
想到這里,我順手就將少年交給我的這個包裹打開,當我從中拿出那件年份看似很久的破棉襖時,我心中的推論,也終于成立了。
我猜對了,在桑秋雨家發(fā)現(xiàn)的那一件繡花破棉襖的最初歸屬者,應該就是李悄然。
李悄然家本就沒有什么錢,別說新衣服,過年過節(jié)連走個親戚的人都沒有,所以,買新衣服,對于他們這個家庭來說是一件極其奢侈的事情,那么,要穿衣服,就只能自己做了。
當我來到李悄然家,看到李悄然母親左胸上的那一道手指大的繡花紋路的時候,我就知道,桑秋雨家那件破舊大棉襖上的繡花紋路,很可能就是出自這個所謂的中年婦女之手。
我讓他做的很簡單,幫我偷幾件繡花大棉襖,最好是李悄然的,沒想到,這一偷,還真就偷了個正著。
回去之后,我仔細的比對了兩件棉襖上的紋路,的確是出自一人之手,也就是說,桑秋雨和李悄然,一定有什么必然的聯(lián)系。
不過讓我意外的事往往總是那么迫不及待的發(fā)生。
當天下午,雇主打了我一個電話,說是希望和我見一面,他有話和我說。
與此同時,林妄也帶著老A給的資料來到了我的辦公室,看他一臉春心蕩漾的樣子,我一猜就知道,老A一定是查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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