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尊大人別虐了,夫人要跑啦》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樓臺煙雨中”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玄霖茯月主人公,精彩內(nèi)容選節(jié):“這個...說來話長,所以話不多說,感興趣的話改日問問你們尊主吧”問心一臉失望,“那我可不敢”他低頭時,正剛好看見了方才被茯月袖子的擋住的蝕氿,當(dāng)即就大叫起來:“你這么弱,竟然能收服蝕氿?”“問大護(hù)法,能不能好好聊天,怎么能一上來就說人家很弱呢?”“那好吧”問心仔細(xì)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言語,“你這么地...不強(qiáng),竟然能收服蝕氿?”茯月吐血——感覺更不能好好聊天了好么?一旁雙手抱臂沉默不言的瑯畫終...

第19章 免費(fèi)試讀


問心跟在玄霖身后,思量起方才那幾道冰藍(lán)色的傷口,便道:“尊主,手上的傷口是被蝕氿用極寒之水凍傷的,想來用至陽之物可治。屬下這就去天炎洞為尊主采一株鳳凰草來?!?br>
“不必了。本座自己會每日療一次傷,雖好得慢些,但也不必去炎陽洞折騰一番?!?br>
玄霖舉起自己的手,不甚在意地往掌心看了一眼。

片刻后,他的神色有些詫異,因?yàn)樗稚系谋{(lán)色傷口明顯比方才少了。

也就是說,有幾道傷口已經(jīng)愈合了。

玄霖眼神盯著那幾道傷口,眸光幽暗一瞬——是茯月的眼淚。

她到底是什么人?

玄霖靜默下來的時間太久,問心不禁疑惑地問道:“尊主?可是哪里出了事情?”

玄霖意味不明地輕笑一聲,“看來有比鳳凰草更好用的東西?!?br>
問心:“什么?”

“你不必管了?!?br>
“那尊主的傷?”

“本座自有辦法。”

*

才冷清了片刻的重淵宮大殿又赫然出現(xiàn)一道黑色的身影,可惜玄霖環(huán)視了一圈,都沒有看見那個一貫都很張揚(yáng)的身影。

玄霖不禁皺了皺眉——倒是膽子大。

不過剛放她自由,不好好在重淵宮主殿待著,一轉(zhuǎn)眼人便不見了蹤影。

恰巧有一排妖侍從殿前經(jīng)過,玄霖覺得有個眼熟的,他手指一挑,那侍女便被他抓進(jìn)了殿中。

侍女誠惶誠恐跪著,不曉得發(fā)生何事。

“尊...尊主!”

玄霖看了片刻才發(fā)覺,難怪眼熟,這就是茯在這殿里狐假虎威時給她揉肩捏腿最賣力的那一位。

“你倒還認(rèn)得本座才是你的主?!?br>
那日的事已經(jīng)領(lǐng)了好一頓罰了,如今舊事重提,那侍女臉色慘白以為還沒罰夠,卻不妨玄霖話鋒一轉(zhuǎn)。

“你可見過本座那‘假夫人’?”

那侍女被玄霖陰沉的語氣嚇得發(fā)抖,顫顫巍巍從袖中摸出一張紙。

玄霖一把奪過,展開來看。

那紙張上的字寫得歪七扭八,簡直不堪入目,他耐著性子看完,發(fā)覺茯月是在問藥堂在何處。

問到了藥堂的方向,對話便終結(jié)于茯月畫的一個笑臉,足以能讓人想像出當(dāng)時這鬼畫桃符的人有多開心。

玄霖冷哼一聲,下一秒人就消失在了殿中。

藥堂本來是黑漆漆靜悄悄的,此刻卻被茯月手上的夜光珠照得亮如白晝。

但無奈藥堂實(shí)在是太大了,藥品種類也很多,茯月翻得手都酸了,終于摸出一瓶看起來是敷外傷的藥。

她先取了一小塊涂在手腕處,藥膏抹開后有一種淡淡的清香。

很好聞,也涼涼的,那種火辣辣的痛感被消解了不少。

她腰間被束過繩子,想必也有傷。

茯月看了眼被她緊緊鎖住的門閂和侍女口中的“人跡罕至”,放下心來,她拿著藥膏走到屏風(fēng)后。

薄衫褪去,腰間的紅痕在雪白的肌膚上異常顯眼。

“狗東西。”

茯月忍不住罵了一句。

她沾了一些藥膏貼上那紅痕,只是還沒涂開便覺得周身一涼。

什么藥?這么靈?不是還沒涂嗎?

茯月正疑惑著,下一秒,她感覺后背確實(shí)是有什么冰冰涼涼的東西貼了上來。

她心頭猛得一跳,還未來得及掙扎,就被人牢牢箍在了懷中。

那人毫不客氣地捏住了她的臉,在他耳邊森冷道:

“給本座哭。”

若說方才那一瞬間茯月是害怕,此刻便只剩下一肚子熊熊怒火在燃燒。

“唔唔唔唔!”

真的是好有病一男的!專門跑過來讓她哭,神經(jīng)病看了都要說一句有病。

玄霖看著懷中的人氣鼓鼓的,沒有半分要哭的模樣,思索了片刻,記起來這人說過自己怕蛇。

壞心眼便是在這一瞬間上來的。

茯月發(fā)覺腰間突然冰得厲害,他低頭一看,環(huán)住她腰肢的袖袍下露出的那截小臂上不知何時顯露了一排黑色的鱗片。

她還未來得及尖叫,便感覺頸間被一個濕潤的東西纏上,而后兩個尖尖的東西抵上了自己的脖頸。

聽著耳畔低啞的“嘶嘶”聲,茯月瞬間明白了脖頸上那是什么東西。

蛇牙。

茯月瞬間大腦一片空白,控制不住地渾身一顫,淚珠子便奪眶而出。

玄霖頗為悠閑地看著滴落在自己掌心的眼淚將那些冰藍(lán)色的裂紋療愈了。

只可惜懷中的人哭得太兇了,他的傷口都已經(jīng)好了,那溫?zé)岬难蹨I還是像斷線的珠子一樣砸落在自己的手心。

玄霖掰過茯月的臉,一眼望過去便知道人是被自己欺負(fù)得狠了——淚水漣漣,鼻尖通紅,神情卻是更兇狠了,一雙眸子也恨恨地瞪著他。

“你在蛇窩里住著,怕成這樣,以后可怎么辦?”

“嗚嗚唔唔唔嗚嗚嗚!!”

玄霖倒是想聽聽這張嘴此時能罵出什么來,于是解了茯月的禁言術(shù)。

哪成想眼前這淚人兒一開口便是一句脆生生的“滾開”。

他不禁愣了愣,就在這一瞬出神的功夫,茯月用盡了力氣掙脫了玄霖的禁錮。

她將滑落至腰際的衣衫拉上肩頭,抓起夜光珠就向門外跑去。

可惜淚眼模糊看不清楚東西,那門閂又如同成了精一般,怎么也打不開。

站在原地的玄霖勉強(qiáng)消化了居然有人敢對他說‘滾開’兩個字,一轉(zhuǎn)頭看見那個不知死活的小仙娥和門閂都斗上了。

他心里剛升騰而上的殺意止住了,一時又覺得好笑起來。

這等微不足道的小廢物他雖說殺就殺了,可也沒有將人關(guān)起來折磨的興趣。

玄霖走到門邊,好心幫忙抽開了門閂。

茯月一腳踢開門跑了出去。

藥堂門外的風(fēng)拂過茯月濡濕的臉頰,冰涼的寒意讓她清醒了一瞬。

跑?她能跑去哪兒?

這里是重淵宮,所有地方都是玄霖的。

當(dāng)初也是她自己選擇要來這里的。

茯月緩緩坐在了藥堂前的石階上,胡亂抹了一把眼淚,神色有些茫然。

一種無力的感覺席卷了全身,她抬頭看著天,兀自嘆了口氣。

這大反派相處起來,陰晴不定的,真是太難了。

她現(xiàn)在哪有什么心思去親他,簡直想把他剁碎了熬成蛇羹。

但茯月從來不是自怨自艾的人,她要回去,她就一定回得去!

道阻且長,但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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