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執(zhí)柄弄嬌》,是作者從來不挑食的小說,主角為岳嬌阮安康。本書精彩片段:阮安康人還沒撲到地上,就被趙柄身邊的侍衛(wèi)一腳將他踹了出去“大膽刁民!膽敢偷襲侯爺!”那侍衛(wèi)厲聲呵斥道,隨后急忙朝趙柄鞠躬認罪:“爾等失職,請侯爺責罰!”趙柄冷眼看向侍衛(wèi),輕吐一句:“自去領罰!”隨后瞥了眼地上蜷縮著的人,不耐的皺眉他身邊的一名青衣侍衛(wèi)便會意,招呼兩人去將阮安康拖到一旁,將路讓了出來阮安康被這一腳踹的險些痛暈了過去,喉嚨間血氣翻涌,鮮血自嘴角流了下來他被兩名侍衛(wèi)像拖塊爛抹布一...

第8章 在線試讀


安國公府。

“砰!”

黃花梨木的椅子被一腳踹翻,連帶著打翻了桌上的茶盞,屋內(nèi)響起了一聲破碎聲。

身著墨色衣袍的少年,臉色暗沉眼神陰鷲的盯著地上跪趴著的小廝。

“你再說一遍,清月看上了誰?”

地上的小廝身子一抖,哆嗦著回答:“清月郡主說...說她心悅趙...趙柄”。

他的話剛落,就被飛來的一腳踹翻了過去,那一腳正正踹到他的胸口上,當即喉頭一熱,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罪魁禍首視若無睹,瞥都不曾瞥向他一眼,而是捏著拳惡狠狠的說。

“又是那個趙柄!他姑姑那個賤人在宮里勾引陛下,他就在外面勾引我的女人。我非殺了他不可!”

身旁一位候著的青衣侍衛(wèi)趕緊勸道:“世子不可!趙嬪剛懷上龍?zhí)ビ謺x了位份,此時圣倦正濃,趙柄乃是趙嬪娘家唯一的侄子了,要是鬧出事來,怕是不好收場!”

世子冷哼一聲:“ 區(qū)區(qū)一個趙嬪而已,懷了龍?zhí)ビ衷鯓?,有沒有哪個命生下來還另說呢!你去,把那個趙柄給我?guī)麻w去!”

侍衛(wèi)還欲再勸,正要開口,就被世子打斷了。

他勾起嘴角,陰惻惻的笑道:“放心,我不會要他的命,我只是讓他這輩子都只能像條狗一樣的活著!”

望月閣里。

望月閣是京城最大的一家風月之地,里面的姑娘個個千嬌百媚,且飽讀詩書,琴棋書畫皆通。

無論你是圖色,還是圖才,在此地皆能如你所愿。

二樓正堂最大的一間包間里,安國公府世子爺崔明盛枕在一個美人的腿上,一腳搭在另一位美人的身上,身側(cè)還有一衣衫半褪的美人屈膝跪坐在他的身側(cè),纖纖玉手捏起一枚葡萄,投喂進他的口中。

他仰頭,伸出舌頭將那顆晶瑩剔透的果子連同那白玉般嫩滑的指尖一同卷入了口中。

美人抽出手指,嬌嗔一聲:“世子爺好壞~”

崔明盛勾唇一笑,一把攬過那盈盈細腰,對著那張小嘴就欲親上去。

“世子爺!人帶來了!”

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興致。

他眉目一沉,一把推開身上的美人,側(cè)目看向門口。

兩名侍衛(wèi)正押著一名身姿瘦弱的白衣少年。

少年被兩人推了進屋,一個踉蹌半跌在了地上,他手撐著地,垂著頭沒有動,墨黑似瀑的發(fā)絲鋪散在他的肩頭,幾縷發(fā)絲落在了他的手背上,襯得那肌膚似雪。

崔明盛半坐起身,睨了他一眼,懶洋洋的開口:“抬起頭來!”

少年聽話的抬頭,遮擋著他臉的發(fā)絲順滑的自臉龐滑落,將那張清冷絕倫的臉龐露了出來。

膚白似雪眉目如畫,若不是輪廓線條分明,添了一絲英氣,恐還真叫人分不清男女了。

少年的神色冷漠,臉上沒有驚慌亦沒有憤怒,像一具沒有情緒的傀儡。

崔明盛打量著他那張臉,開口問身旁的美人:“ 他相貌如何?”

美人嬌笑一聲,掩唇道:“這位公子長得堪比我們望月樓的小倌,不若公子便來我們這吧!保證不出兩日,你就能名動京城!”

這話讓崔明盛聽了心中舒暢不少,他站起身走到少年跟前,踱步繞著他走了幾圈。

隨后停下來,蹲下身一把鉗住少年的臉,笑得一臉的邪氣:”既然你長了一張堪比小倌的臉,那自然是不能藏在家里浪費了,不若這樣,我送你份禮物如何?”

少年不知他話里的意思,眼眸轉(zhuǎn)向他,皺了皺眉。

崔明盛臉上的笑意變大:“ 聽聞北辰王素來好男風,且眼光極高,凡是他看上的男子,沒有哪一位不是冠絕京城的名人。你今夜跟他共度一晚,明日你趙柄的名號就能人盡皆知了!如何?”

名叫趙柄的少年此時的臉上有了情緒,眼眸中染上一絲怒氣,地毯上的手指緊緊曲起,白皙的手背上爆起一根根青筋。

崔明盛挑眉:“不高興了? 我這個可是為你好,你若讓北辰王舒心了,說不定還能舉薦你個官當一當,這可比你終日苦讀來得順當些!”

趙柄緊抿著的唇啟開,低聲開口:“ 世子的好意我受不起!”

崔明盛臉上一沉,甩開他的臉,站起身眼神陰鷙的俯視著他:“ 你受不起也得受!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一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賤人帶著你這么個下流胚子,就想在京城里扎根?呵!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命!天生一副挨曹的賤相!”

趙柄被他甩得側(cè)向一旁,他低垂著頭沒有言語,只是因為握拳太過用力而導致身體微微的顫抖。

崔明盛以為他是害怕了,眼里微微得意,橫眉掃了門口的兩個侍衛(wèi)一眼:“ 把他給我扒光了扔北辰王府門口去!”

趙柄微顫的身子都在聽見他這句話時,驟然一松,彷佛他身體里緊繃的那根弦突然斷了一般。他抬頭看向崔明盛,臉上不再是淡漠沒有情緒,反而帶著一絲笑。

他輕笑一聲,開口道:“ 崔明盛,你送我這么一份大禮,那我也送你一個忠告!“

崔明盛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只見他的眼神一沉,眼底似蓄滿了風暴即將卷席而來,陰鷙又狠毒的盯著崔明盛:“你最好今天就弄死我,不然我就會弄死你!”

崔明盛大怒,他活了二十年,起止為今整個京城還有誰敢這樣跟他說話!

他抬起一腳就踹了過去。

“媽的!給老子打死他!”

他這一腳,直接將趙柄踹飛了出去,身子重重的落在地板上,砸出一陣沉悶的響聲。

“唔!”

趙柄只覺喉頭一陣腥甜,那口鮮血被他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接著,雨滴般的拳腳朝著他身上打來,每一拳一腳都用了十足的勁,拳拳到肉,痛入骨髓。

他咬牙強忍著痛,一聲不吭,只死死的盯著崔明盛,在他看過來時,費力挑起一抹挑釁的笑,嘴唇微動。

你打死我?。?br>
崔明盛看懂了他的話,氣得咬牙 :“想死是吧?老子偏不如你意!”

他喊住兩名侍衛(wèi):“ 把他老子扒光!”

侍衛(wèi)領命,停住了拳腳,紛紛去扯趙柄的衣物。

他雙手死命的拽緊衣襟,奈何雙拳難敵四手,他的外衫直接被撕爛了,兩人又去扯他的中衣。

他這次不再拽著衣領,而是死死的捂著胸口。

最后還是沒捂住,中衣被扒開,藏在胸口處的一方手帕掉了出來。

他拼盡力氣推開兩人,撲到手帕跟前,將手帕團起握在手里。

他這個動作被崔明盛看見了,他走過來一腳踩在了他的手背上。

“你手里是什么東西?”

他沒說話,也沒松手。他知道,不管是什么東西,一旦松手了,就再也拿不回來了。

見他沒反應,崔明盛腳下用力,力道之大,甚至都能聽見指骨斷裂的聲音。

都說十指連心,這鉆心的劇痛讓他險些暈了過去,他咬著牙用頭將崔明盛的手撞開,將握著手帕的手藏進了懷里,身體蜷縮成一團,死死的護著這只手。

他的舉動無異于是火上澆油,崔明盛氣的臉都歪了,抬腳用力的踩了他幾下,也不管踩的是頭還是臉。

趙柄被他這幾腳踩得頭眼昏花,可即便已經(jīng)被打的意識都模糊了,他還是拼著最后的力氣護著懷里的手帕。

一旁一直沒說話的青衣侍衛(wèi)眼見著趙柄快被打死了,趕緊勸慰道:“世子爺,再打就鬧出人命了!”

再度狠狠的踩了一腳后,崔明盛那口氣才算是順了過來,他揮了揮手,讓兩名侍衛(wèi)停下。

這時的趙柄已經(jīng)被打的面目全非了,身上全是血污,看著就駭人。

“世子爺,這...還扔北辰王府門口嗎?” 動手的其中一名侍衛(wèi)小心問道。

崔明盛看著趙斌的眼神猶如看一堆污穢之物,嫌棄的擺擺手:“ 罷了,這副模樣看了就讓人倒胃口!”

“那....?” 侍衛(wèi)躊躇著問。

崔明盛轉(zhuǎn)頭看了眼窗外,眉峰一挑,邪笑道:“ 他這副模樣自然要配跟他一樣的人,把他扒光了扔城門口去,就當爺今天發(fā)善心,給那些乞丐送點肉吃!”

今晚的夜空月朗星稀,月光下,一名黑袍男人駕著馬車趕到了城門口。

“何人!” 守城的侍衛(wèi)一把長槍攔在了在駕馬的人跟前。

男人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扔到那侍衛(wèi)手中:“ 瞧清楚了,我是世子爺?shù)娜?,奉世子爺?shù)拿鋈ト觽€東西!你趕緊把門打開!”

侍衛(wèi)低頭看著懷中的令牌,上面赫然寫著崔字。

他撓撓頭,有些為難道:“ 可這個時候開城門不合規(guī)矩呀!要不您扔這,明兒一早我替您扔出去!”

男人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 世子爺讓立馬就扔出去!怎么,是要世子爺親自來?”

“不不不!我這就去開!” 侍衛(wèi)可不敢讓世子爺來,若那祖宗來了可不是開門那簡單的事了。

他將令牌小心翼翼的遞還給男人后,便命人將城門打開。

城門開后,男子駕著馬車出了城,沒走遠,出了城門就停下了,然后撩開車簾,從馬車上拖下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

此時城門有很多等著明日開了城門進城的人,大家見著城門打開了,都好奇的圍了過來。

只見那黑袍男子幾下便將白衣男子身上的衣袍揭開,扒了他的褲子,將他袒胸露丁的扔在了城門外。

圍著的眾人嘩然,哪見過這樣的事哦,紛紛議論了起來。

黑袍男子不僅不在意,反而還很滿意這樣的效果,大笑著駕著車返回了城中。

圍觀的群眾反應過來想要跟著進城時,城門已經(jīng)再次關(guān)閉了。

這時,眾人才大著膽子靠近地上那人。

女子婦人自是不敢看的,紅著臉走了,有些年長一些的婦人看了后,罵罵咧咧的啐罵著。

男人便沒有這些忌諱了,都圍了過去。

地上的白衣男子此時全身赤裸四肢大敞的躺在地上,一身全身紅的紫的綠的傷痕,血跡斑斑的看著就嚇人。

縱是如此,還是能看出他皮膚很白,細皮嫩肉的一看就是精養(yǎng)出來的主。

他閉著眼,也不知道是活是死。

一個膽大的湊攏了去探了探鼻息。

“欸,有氣!活的!” 那人抬頭,一臉興奮的喊。

有不忍看的,小聲說了句:“要不替他把衣服穿起來,就讓他這么躺的也太不像話了!”

“別!你沒見剛?cè)铀哪侨??這么晚了,城門說開就開,哪能是一般人?這人指不定是得罪了什么權(quán)貴才被人扔出來的,別瞎管閑事!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這話一出,有心幫忙的人都退縮了。

是呀,誰愿意為了一個不認識的人得罪這京城里的權(quán)貴了。

許是為了良心好過些,有人說:“ 聽說京城的青樓里不僅有女子,還有許多貌美的小倌,我看這人細皮嫩肉的,指不定就是...”

這話說完,眾人又再次打量地上的人。見他雖說被揍得鼻青臉腫的看不清樣貌,但就憑他這身段,估摸著模樣也不會差。

“我看也是,不然又怎么會被扒光了扔出來!”

“你說,扔他出來的人不會是想讓他...”

剩下的話無需說出口,男人對于這些東西總是領悟很高。

一神情猥瑣的男子砸吧砸吧嘴說:“ 我還沒試過男子呢,據(jù)說滋味不錯!”

眾人嘩然大笑。

趙柄閉著眼,聽著耳邊傳來那些污言穢語,譏諷嘲笑,心中憤恨的想將這些人統(tǒng)統(tǒng)都殺了!

可他被下了藥,渾身動彈不得,甚至連動一下手,將自己的身體遮掩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他現(xiàn)在就像一塊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邊的嘲諷聲,辱罵聲,戲弄聲換了一波又一波。

數(shù)不清的人從他的身邊路過,漠視的,驚奇的,不屑的,甚至還有動手動腳的,當那些人的手碰觸到他的身體時,他惡心的直想吐。

可惜他沒法吐出來。

他也不知道,這場折磨持續(xù)了多久,光線從黑到亮再到黑。他也由屈辱憤怒到渴望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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