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年年初夏甜風“棠沈”的作品之一,季知珩溫年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但是現(xiàn)在,顧宴澤所做的這一切,卻極其巧妙的幫她解決了所有的隱患感動兩個字,已不足以表達溫年此刻的心情然而聽到她的道謝,顧宴澤卻擺擺手,“你不必謝我,這也不是我的主意,畢竟我只是某人跑腿的小弟”小弟……顧宴澤這話,實在是有些自我調(diào)侃在里頭了誰能讓他做小弟?這當然是玩笑話可能請他把此事周全至此,必定也是與他關(guān)系極好,又認識溫年的人溫年的視線落在季知珩身上在顧宴澤將他暴露出來的時候,季知珩...
可是明明前幾天,他都讓自己喊他名字了。
溫年一直糾結(jié),怎么找機會跟季知珩說這件事,這會兒正好提起來,也不知道,季知珩會不會覺得她事兒多……
就在溫年胡思亂想的時候,季知珩已經(jīng)點了點頭。
“好的,溫年。”
季知珩的聲音有些沉,但并不刻意,屬于那種天生的聲線低啞。
以前溫年就覺得他的聲音好聽,但還不至于驚艷。
可這會兒聽著自己的名字從季知珩口中吐出,好似一瞬間綻開星芒萬丈,連那兩個再簡單不過的字,也變得熠熠生輝,閃閃發(fā)光。
“這個魏遠并非善類,以后最好與他保持距離?!奔局裣肫鸱讲欧N種,出聲提醒。
“我明白的?!?br>
溫年點了點頭,“他是安安的男朋友,卻背著女朋友給我這個外人送飯,還說那種引人遐思的話,肯定心思不純。雖然我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對我示好——畢竟我們也才認識沒幾天,一點都不熟。反正不管怎樣,以后我都會和他保持距離?!?br>
話是這么說,事實上,溫年從頭到尾都沒有和魏遠有過單獨的接觸。
每次見到魏遠,都是他來接周安安,或者陪周安安來醫(yī)院。
所以他今天的舉動,溫年實在理解不了。
季知珩卻不覺得稀罕,他換了個姿勢,往背后的沙發(fā)上一靠,“放在眼前的單純小富婆,誰不動心呢。”
“哈?”
“外人不知道你是誰,但魏遠是周安安的男朋友,自然知道你剛賣版權(quán)的事情,現(xiàn)在又看到你住在京市第一醫(yī)院的VIP病房,還有專門的護工照顧,最重要的是,你看起來比周安安好拿捏,也更好騙。不對你下手對誰下手呢?”
溫年:“……不至于吧,而且我明明很窮?!?br>
版權(quán)的費用還沒到賬。
就算到了,也得趕緊打給家里,給爸爸看病,天知道她現(xiàn)在卡里滿打滿算加起來,不到一萬塊,就這還要在寸土寸金的京市生活至少一個月。
之前她還想著住幾十塊錢一天的六人間青旅呢……
季知珩看著溫年這傻乎乎的樣子,有些頭疼。
按理,他不該管,也不該多嘴。
但一想到這丫頭一來京市就被撞,要是之后還活得云里霧里,周圍人什么樣都分不清,看不明,早晚有一天被賣掉還幫人數(shù)錢。
想了想,季知珩把原本準備爛在肚子里的話說了出來。
“前幾天我查房,在走廊偶遇了那個叫魏遠的男生和你朋友。他在問你朋友要錢,而且看情況,好像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當時我不敢確定,想著或許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不過出了今天這事之后,再想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到底是什么樣,只怕還未可知?!?br>
“你是說,魏遠和安安在一起,有可能就是為了騙安安的錢?”溫年緊張起來。
如果是這樣,那安安肯定還蒙在鼓里。
作為朋友,自己最好告訴她,免得她繼續(xù)被騙。
而且拋開季知珩所言,只論今天這件事,也至少證明,魏遠吃著碗里看著鍋里,并非良人。
后面這些,溫年沒有說出來,只是自己在心里快速思考。
然而季知珩卻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一語道破。
“難說是騙——你朋友不傻,相處這么久,自己的小男朋友是什么人,她心里多少有數(shù)。既然她愿意一直裝睡,你要是把這件事說出去,哪怕是出于好心的提醒,只怕依舊會影響你們的關(guān)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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