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醉春棠本書主角有姜棠魏烻,作品情感生動,劇情緊湊,出自作者“四月三三”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今日她雖被魏烻拒絕了,但有過一次交集,以后再厚著臉皮登門求人也容易些一次不行兩次,兩次不行三次,磨到哪天他消了氣,或許大發(fā)善心幫她一把?眼下阿爹阿娘可依靠的只有她,萬不能因為一次失敗就喪了斗志姜棠放下碗,忽然問道:“白薇,你可知道哪里有賣鷹的?”白薇兩手絞著手絹,正在聽阿弩眉飛色舞地講今日在京兆府發(fā)生的險事,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姜棠的意思“買鷹?烤著吃嗎?”白薇不解,姑娘吃過一次怎還吃上癮了呢?...

醉春棠 精彩章節(jié)試讀


今日她雖被魏烻拒絕了,但有過一次交集,以后再厚著臉皮登門求人也容易些。

一次不行兩次,兩次不行三次,磨到哪天他消了氣,或許大發(fā)善心幫她一把?

眼下阿爹阿娘可依靠的只有她,萬不能因為一次失敗就喪了斗志。

姜棠放下碗,忽然問道:“白薇,你可知道哪里有賣鷹的?”

白薇兩手絞著手絹,正在聽阿弩眉飛色舞地講今日在京兆府發(fā)生的險事,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姜棠的意思。

“買鷹?烤著吃嗎?”

白薇不解,姑娘吃過一次怎還吃上癮了呢?

姜棠... ...

阿弩毫不客氣地丟了個白眼兒,道:“白薇你就是個傻的,這會子姑娘哪有心思烤肉?你當(dāng)姑娘像咱倆這么饞嘴呢?”

就算有心思也沒辦法,姑娘出嫁時,把烤肉的全套家伙什都留在姜家沒帶過來,現(xiàn)在被一起查封了。

嘖,真是可惜了一整套的白銅烤具。

“阿弩,你又胡說?!?br>
白薇瓜子臉都羞紅了,噘著嘴給姜棠奉茶漱口。

“行啦,你就承認(rèn)吧!姑娘又不是外人,咱倆是什么樣她會不知道嘛?”

阿弩臉皮厚,覺得愛吃也不是罪過。

趁著她們兩個斗嘴的時候,姜棠漱完口,吩咐道:“明日你們出去打聽一下,京郊買賣牲獸的市集上有沒有獵鷹之類的猛禽,我想買一只。”

她話還未說完,阿弩就驚呼出聲,問:“姑娘,您真想吃烤鷹呀?”

姜棠擰了擰眉,抬手扶額。

怎么一個二個的都認(rèn)為她愛吃烤鷹?

她得緩緩。

阿弩眼巴巴看著姜棠,得不到她的解答,心里急得跟貓爪子撓似的。

剛要開口再問,就看見千竹一挑簾子走進(jìn)來:“大奶奶,榮慶堂的姐姐來傳話,夫人叫您過去一同用晚飯。”

阿弩跑出去攔著,對來人道:“你去回夫人,就說大奶奶身體不適,不去吃飯了。”

這回來傳話的不是溫婆子,是榮慶堂的大侍女翠溪。

翠溪是個口齒伶俐的,側(cè)頭瞄了瞄廳房窗紙上的兩個人影,斷定姜棠就在那坐著,就笑著勸她們。

“阿弩姑娘,若是大奶奶還沒睡,不妨到夫人房里坐一坐。吃不吃飯的不打緊,陪長輩閑聊幾句也是好的?!?br>
盛夫人打發(fā)她往木樨苑跑了三趟。

前兩趟沒見到人,白薇推說姜棠身子不適睡了,但是早晨她還兇巴巴地頂撞夫人,沒露出一絲病態(tài),可見其中有鬼。

果然,剛才二門的婆子來報,姜棠是從外面回來的!

盛夫人覺得自己作為一個長輩,三番五次叫兒媳過來用飯見不到人,已是大大的丟了面子。

不料姜棠還敢違抗禁足令,偷摸摸溜出去,大喇喇的從正門走進(jìn)來。

這不是示威是什么?

對著一桌早已散掉熱氣的飯菜,她越想越氣直接把飯桌給掀了。

“死丫頭氣死我了,一個罪臣之女敢打我的臉!”

盛夫人出身保定府鄉(xiāng)紳蘇家,她爹有眼光選中兩個窮秀才做女婿,投入許多銀錢供養(yǎng)他們讀書科考,期望女兒們將來成為官夫人后,能扶持家里的兄弟們。

蘇大姐的男人,也就是虞采嵐的阿爹,科考止步于舉人,在本縣縣學(xué)做了教諭,極大的方便了蘇家后代讀書進(jìn)學(xué)。

而蘇二姐就是盛夫人,嫁的盛文彬不負(fù)眾望,剛過而立之年就考中兩榜進(jìn)士,一時風(fēng)頭無二。

然則,上京城是個靠關(guān)系門路混官場的地方,像盛文彬這樣余錢不多、靠山幾乎沒有的小進(jìn)士,選官之路走的格外艱難。

科舉過去七八年,他仍然埋沒在工部做一個小小的令史,拿著二十兩月俸,每日抄寫呈文、案卷混日子。

要不是后來結(jié)實了同樣來自保定府的老鄉(xiāng)姜尚柏,受其指點(diǎn)、搭線,怎能這么快爬到工部郎中的位子上?

盛文彬成了盛老爺,盛夫人不僅在娘家耀武揚(yáng)威,事事爬到兄弟姐妹頭上,順帶也提高了對自己的要求,已經(jīng)很久不罵粗話掀桌子了。

這次著實是氣狠了。

她一發(fā)火,滿屋子婆子侍女都不敢勸,個個耷拉著腦袋眼觀鼻鼻觀心,只聽到細(xì)瓷盤瓷碗掉到地上碎裂的聲音。

“夫人,這是怎么了?”

盛老爺恰好進(jìn)來,發(fā)現(xiàn)屋里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盛夫人很委屈,啰啰嗦嗦講了事情經(jīng)過,再三提起姜棠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你糊涂!”盛老爺一聽完就忍不住訓(xùn)斥她。

“我昨天剛勸過你,現(xiàn)在的情況給懷安納妾已是不妥,且忍耐幾日,萬不可再激怒姜棠?!?br>
“你說你,在這種小事上拿捏她做什么?傳出去,讓外人說咱們趁機(jī)苛待兒媳,臉上光彩嗎?”

當(dāng)著婆子侍女的面被丈夫責(zé)怪,盛夫人臉上掛不住,分辯道:“你還說怕她把事情傳到牢里呢!我才會禁她的足,不許她隨意走動——”

“閉嘴!”

盛老爺臉色鐵青,像看白癡一樣看著自己親手娶進(jìn)門的夫人,一揮手摒退了下人。

這鄉(xiāng)下來的蠢婦真是不懂得分場合,不知道什么話當(dāng)講,什么事當(dāng)做!

盛夫人還是不服氣,男人家懂個屁!

女人們在后院斗心眼,能有什么大事?哪個不是在小事上拿捏人?那些被拿捏的女子,哪個敢吱聲?

她也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向盛老爺,你那幾個小妾還不是被老娘治的服服帖帖?

怎么偏偏到了姜棠這就不行了?

盛老爺一呲牙一捶桌,拍得桌板跳了兩跳,怒道:“你別不服氣,她現(xiàn)在光腳不怕穿鞋的,要是存心破罐子破摔,你未必制得住。”

姜尚柏素來奸猾,他的女兒多少學(xué)到幾分精髓,要是認(rèn)真斗起來,自家這個蠢婦定然不是對手。

盛夫人抖著嘴唇還要再爭執(zhí),盛老爺直接打斷她:“我警告你,別在這時候給老子惹事生非!否則我就休了你!你且忍幾天,等牢里那個不在了,你有多少氣撒不得?”

恰此時,翠溪又回來稟報:“夫人,大奶奶說身子不適... ...”

“滾!”

盛夫人有氣撒不出,冷不丁大喊一嗓子,聲音之大,嚇得盛老爺一哆嗦。

看著老妻粗聲惡氣潑婦一般行徑,臉色比地上灑的菜葉子都黃,他哪里還愿意留在這?

再次告誡她不許鬧事之后,一甩袖子去了后罩房睡小妾。

盛老爺混的不如姜尚柏爭氣,盛夫人以前在姜夫人面前就抬不起頭,現(xiàn)在被她女兒頂撞還得忍著。

可恨盛老爺非但沒有一句安慰,張口就是一頓數(shù)落,氣得她直打哆嗦。

溫婆子見狀,吩咐翠溪帶著小侍女進(jìn)屋收拾滿地狼藉,自己悄悄尋盛懷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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