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嫡長女她重生后颯翻了“燕晚清”的作品之一,燕晚清蕭鴻深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跪下?”燕晚清慢條斯理的開口:“可以跪,老太太承受得了后果,本郡主便跪”說著她竟然真的撩起裙擺打算跪下來一旁的孫氏還是默不作聲,只有宋姨娘急得不行:“這可使不得啊!”“怎么使不得?孫女跪奶奶,這在莊子上都是常有的事情,哪里使不得”二嬸不以為意的說道,心中暗想,難不成就燕晚的膝蓋金貴不成?笑話!宋姨娘眼看著燕晚清就要跪下,趕緊上前拉?。骸肮虿坏冒?!”她看著老太太道...
燕晚清這輩子做夢都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能讓這位眼睛長在天花板上的太子爺,跪在床上給自己穿羅裙。
“今天是不是要有大事發(fā)生……”燕晚清喃喃自語。
某位爺看著她醒了,目光從她瓷白巴掌大小的小臉上,緩緩下移,看見她脖頸鎖骨處的印記后,神色幾番晦暗。
燕晚清意識到不好,將身前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見到風景都被遮擋,某人有些可惜的收回了視線,將折疊好的白色內(nèi)衫從床尾拿了過來:“你是要自己穿,還是幫你?”
字眼落在“幫你”的時候極其的曖昧不明,燕晚清臉紅,一把扯過。
“自己穿?!?br>
她將自己縮到被子里,好在不如羅裙復雜,雖然熱的一頭的薄汗,好在是穿好了。
有了衣服遮擋,她的心理也有了一絲底氣。
“過來?!蹦侨怂煽蹇宓拇┲灰u內(nèi)衫,已經(jīng)站在了地上,雙手撐著她的羅裙。
燕晚清震驚于他的坦然,但是此時外面已經(jīng)大亮,她不能在這么磨磨唧唧下去了,更何況她真的不會穿這復雜的裙裝。
可是為什么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太子殿下懂的如何穿女子的羅裙?
“你是不是在想孤玩的花,脫得多了自然就會穿了?!标帎艕诺穆曇魪亩箜懫?,燕晚清嚇得縮了縮脖子:“不曾這樣想?!?br>
“哼?!碧永浜咭宦暎骸白詈檬??!?br>
“孤小時候有一段時間,母后很喜歡給孤穿裙裝,一來二去的就會了?!彼r少有耐心的解釋。
燕晚清聽到這話,腦海中隱約有了個模糊的影子。
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于是她干巴巴的笑道:“定是殿下生的粉雕玉琢,所以先后才想打扮殿下?!?br>
蕭蘋風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東西,眼神里閃過一縷黑氣,但是他很快恢復正常,不再說話,有條不紊的給燕晚清將復雜的羅裙穿戴完畢,甚至還給她挽好了頭發(fā)。
羅裙經(jīng)過昨夜的摧殘有了褶皺,看起來有些不美觀,完美主義的太子爺直接用內(nèi)力給裙子抹平了。
驚得燕晚清不知道說什么好。
此時她除了眼底有些青色,整個人已經(jīng)看不出什么異常了。
“燕晚清,回京城了,等著孤十里紅妝來娶你?!碧訝敺韽暮蟠霸匠鋈サ臅r候,踩在窗沿上,背對著燕晚清側(cè)首回眸,青年眼中的志在必得,讓她的心跟小鹿一樣亂竄。
等到人走了,她才伸出手摁住胸口。
這是怎么了?
燕晚清花了一會兒時間平復心情,才穩(wěn)定心神走了出去,繞著庭院轉(zhuǎn)悠了一會兒,碰到了來找自己的從歌。
從歌眼底都是鐵青色,一看就是找了自己一晚上。
燕晚清看到了十分心疼。
從歌一看見燕晚清,就心急如焚的說道:“小姐,五姑娘被人抓走了。”
燕晚清愣了一下:“怎么回事?”
“剛剛寺廟里有人傳消息說死了人,緊接著五姑娘就被人帶走了?!?br>
“死了人?誰?”
從歌喘著氣:“就是前不久來咱們家提親的那個探花郎?!?br>
燕晚清瞳孔驟縮。
王書劍死了?!
前世直到整個燕家覆滅都沒死的王書劍,竟然這輩子直接死在了南山。
誰干的?
她驀地胸口升騰起一股子怒氣。
王書劍是她留著等著釣魚的棋子,究竟是誰動的手!
燕晚清抿著唇抬腳往前走,從歌緊跟其后。
“這件事情皇后娘娘知道么,誰開始調(diào)查了?”
“皇后娘娘還未起身,通知的人已經(jīng)候在寢殿門外了,知道也是早晚的事情,昨夜只有七皇子在寺廟里,所以一早僧人們便去通知了他,現(xiàn)在應該是他的人在處理這件事情?!?br>
燕晚清腳步不停,腦海中瘋狂開始旋轉(zhuǎn)從南山開始的一切。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王書劍會死。
“他不該死的。”至少不應該死在這個時候。
究竟是誰動的手……
燕晚清趕到的時候,王書劍的身體已經(jīng)從井里被打撈了出來,一出來就蓋上了白布。
她站在院子的小門往里面看,只能看見蕭鴻深站在井旁邊,正在低頭往里面看。
院子里只有幾個下屬,還有個沙彌,看樣子應該是昨夜第一個發(fā)現(xiàn)尸體的人。
蕭鴻深聽著下屬說話,注意到門口站的人,他沖著燕晚清眼神示意。
燕晚清微微頷首回禮,卻并沒有走過去。
她無官無職,不過是個郡主,王書劍乃是新晉探花郎,而且這件事情還牽扯到了五妹,所以顯得十分棘手。
蕭鴻深跟下屬說了幾句,朝著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老師過來是因為五小姐的事情嗎?”
燕晚清點點頭:“五妹突然被帶走,有些著急,所以過來看看?!?br>
“只是簡單盤問一下之前和王書劍交集的人,很快便會將五小姐放回去的,老師不用擔心。”蕭鴻深眼底都是血絲,他細細的打量著面前的燕晚清,見她眼底青色,輕聲問道:“老師昨夜沒有休息好么?”
燕晚清哪里敢回憶昨夜,含糊帶過:“昨夜有些冷,所以睡得不是很踏實?!?br>
蕭鴻深看她衣著單薄,朝著下屬招了招手,便將自己的披風送了過來。
燕晚清后退一步,她趕緊拒絕:“七皇子不必,不冷。”
“老師要照顧好自己,別讓本殿心疼?!彼e著披風,十分固執(zhí)。
燕晚清身心都在抵觸。
蕭鴻深嘆了一口氣:“本殿身上還有傷,老師當真一點都不心疼本殿?!?br>
燕晚清:“……那就謝過殿下好意了?!?br>
蕭鴻深眼神溫柔了不少,剛要給她把披風穿戴好,就見一件漆黑狐裘披風從天而降,直接蓋住了燕晚清,緊接著一雙大手將她整個人轉(zhuǎn)過來。
是太子蕭蘋風。
燕晚清被扶著肩膀,原地轉(zhuǎn)了個圈,一臉驚疑的面向男子。
“太子殿下?”
這貨怎么又來了。
太子爺深深的看了一眼蕭鴻深,手卻不閑著,直接將披風給燕晚清穿好了。
“七弟拿著披風干嘛呢?天氣冷,你快給自己穿上?!贝┩赀€不忘挖苦兩句:“昨天的傷還沒好吧,可別凍著了?!?br>
蕭鴻深捏著披風的手緊握成拳,骨節(jié)泛白。
他擠出一絲笑容:“多謝皇兄關懷?!迸L被放在了臂彎上,他回首看向院子里的人:“都愣著干什么,干活!”
太子爺?shù)皖^,眼底閃爍著詭譎的光,他壓低聲音耳語:“你東西忘了,給你送過來?!?br>
說著一個香囊被他從披風下面塞進了她的手里。
燕晚清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識的捏緊香囊,咬牙切齒:“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追到這里,還做出這種讓人誤會的舉動。
男人,實在是太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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