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錦中書,大神“瞰霧”將沈余吟梁承琰作為書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講述了:沈余吟的手輕輕叩了一下門,未聽到有回應(yīng),便像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似的想要逃走她剛轉(zhuǎn)身,里面便傳來梁承琰的聲音“進來”她嘆了一口氣,推開門走進去梁承琰坐在桌前,奏折堆滿了書桌他并未抬頭,依舊在燭火前翻著折子沈余吟走過去,見地上的火盆附近有幾本被扔下的折子,她彎腰撿起來,恰好看到了開著的一頁是主張和親休戰(zhàn)的折子,梁承琰連批復(fù)都沒有,直接扔到了...
沈余吟的淚大滴掉下來,側(cè)過頭去不讓他看。
“殿下力氣這么淺,以后該如何承寵?”梁承琰手指碰了碰她的唇,引來她又一陣輕顫,手無助地扶上他的肩。
沈余吟聽出他話中的意思,凝眉嘲諷似的一笑:“以后換了別的男人,定不會如此待我,你以為……我這輩子只會有你一個男人嗎?”
即使到了現(xiàn)在,她仍要故意說這話氣他。她帶淚的眉眼那么冷,沒有分毫的情意。
梁承琰聞言一怔,眸中的情緒在瞬間隱藏起來,沒有給她一點喘息的時間。
“那微臣可要更賣力一些,殿下就不會去找別的男人了?!?br> 嘴硬的后果就是自討苦吃,只能咬著牙硬忍。
良久沈余吟捂住眼睛,喉嚨已經(jīng)疼得說不出完整的話。
梁承琰盯著她渾身被吻出的青紫,眸子動了動,伸手去抱住她軟成一團的身子:“要沐浴嗎?”
沈余吟沒力氣動彈,含糊地說了一句:“不用你來?!?br> 梁承琰用軟帕擦拭著她,動作輕柔:“殿下想讓染綠看見自己這副模樣?”
又是威脅,沈余吟在心里把他活剮了一遍,嘴上再沒有拒絕的聲響。
她不想讓染綠看見自己這副模樣。
昏昏沉沉間,他站起身將人抱到了懷里,隨后被抱進溫熱的湯池中。
青魚琢磨好時間進來服侍,沈余吟已經(jīng)穿著寢衣躺在床上睡著了。梁承琰坐在床榻旁,用眼神示意她放輕聲音。
“大人?!鼻圄~放慢步子,跪到床榻前。
“那些菜全都撤掉,換一些新的花樣,”梁承琰轉(zhuǎn)眸看向床榻上那人蒼白的臉色,“加一道鴛鴦鱖魚,她愛吃魚。”
“是,屬下馬上差人去辦?!?br> 沈余吟身子纖細經(jīng)不起折騰,他今晚有意唬她,結(jié)果造出她一身的青紫來。
梁承琰看向她的臉,手指捏了捏她的耳垂然后向下摸向她的腰。沈余吟腰上痕跡有些重,他用手輕輕揉著,溫柔的吻落到她的眼睛上。
沈余吟醒來已是第二日的早晨,她開口你叫了一聲染綠,喉嚨卻痛得要命。
不只是喉嚨,身上的每一處都有隱痛。她抬頭去看那邊的矮榻,那塊矮榻上的錦褥已經(jīng)被收走了,剛要起身便被青魚扶住。
“你……你怎么在這兒?染綠呢?”沈余吟接過她手中的茶水,慢慢喝了一口,喉嚨處的疼痛隨之緩解了一分。
“回殿下,大人讓奴婢來伺候殿下起身,染綠正在小廚房里?!?br> 沈余吟呆滯片刻,由青魚伺候著更衣。
她不是不知道梁承琰的意圖,明著是派一個人來伺候她,實則是監(jiān)視罷了。
這么想著,她向殿外望去,早春的桃花已經(jīng)開了,一樹樹的花三朵并兩朵開,一眼望去是漫天的紅色云霧。
青魚隨著她的目光看去:“殿下,宮外的桃花開得更好,您不如趁這個時間出宮看看,對身子也有好處。”
沈余吟沒搭話,勉強吃了點清粥小菜。她昨日的午膳和晚膳都沒吃,再不填補一點怕是撐不住。
染綠見青魚收拾了東西下去,悄悄跪到沈余吟身旁,壓低了聲音:“殿下,今日是鎮(zhèn)南王到京的日子,青魚此時提醒您出宮,會不會……”
沈余吟差點忘了,再過幾日是皇帝壽辰,按例鎮(zhèn)南王是該在這時候進京。大梁分封的功臣屈指可數(shù),她便記得這鎮(zhèn)南王。
眼下梁承琰兵權(quán)在握,唯一一處未掌控的兵馬就在鎮(zhèn)南王手中。
只是老王爺剛剛仙逝,承襲王位的那位還很年輕。這樣的人,能與梁承琰為敵嗎?
“本宮雖與他有婚約,但到底未見過面,懂得審時度勢的人怎會在此刻幫我?”沈余吟搖了搖頭。
原先她只想著保住自己和沈乾的命就好,如果再想下去,就勢必卷入皇位的爭斗中。
不過再仔細想來,現(xiàn)在的確暫時能保他們一命,但今后梁承琰如果有心稱帝,怎么可能會放沈乾一條生路——
沈余吟心口悶痛,掩面咳了幾聲。
染綠連忙斟茶,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那殿下是不準備出宮了?”
“去,該去還是要去,既然他想讓本宮出宮,本宮就去逛逛,看看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沈余吟思忖片刻,“你去準備一下馬車,我們即刻出宮?!?br> 京城早春柳樹滿城,枝條發(fā)嫩鼓出新鮮的綠芽。
沈余吟許久未到外面看過,從馬車上下來時竟有恍如隔世的感覺。
青魚和染綠都緊跟在她身后,她一回頭就能瞥見街角巷尾的暗衛(wèi)。
“梁承琰養(yǎng)的人這么不會藏身,是養(yǎng)了些吃白飯的?”
沈余吟低聲一笑,目光對上青魚尷尬的眼睛。這些侍衛(wèi)大白天穿一身黑衣在她附近晃,梁承琰是真把她當傻瓜了。
沈余吟絞緊了手帕:“回去告訴你家大人,本宮眼還沒瞎?!?br> “殿下,您看橋上?!?br> 染綠怕她動怒傷身,手指指向四方街前的拱橋上。
不知是什么人在橋頭纏了些極好看的紙花,若隔遠點看足夠以真亂假。
沈余吟走近幾步去看,橋上只站立著一個人,手中拿著幾朵剪下的紙?zhí)一āK聿耐Π?,腰間懸掛著一枚紫麒麟玉佩,沈余吟莫名覺得有些眼熟。
“殿下?”染綠見她目不轉(zhuǎn)睛,輕輕出聲提醒。
那人自橋上抬起頭來,唇邊帶著幾分笑容,將花放在了橋欄上。
沈余吟呼吸急促了一分,緊緊抓住染綠遞過來的手帕:“謝璋?”
青魚未聽過這個名字,還想著怎么與鎮(zhèn)南王的姓名不一樣,再想問什么就被沈余吟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去把他抓來,”沈余吟呼吸不穩(wěn),眸子死死盯住橋上的人,“活的就行,打殘了也沒事?!?br> 染綠聞言慌忙攔在她身前:“殿下,此時是在宮外,閑人雜等太多,我們不如等回宮再安排人來……”
“本宮等不了,”沈余吟的聲音帶了幾分咬牙切齒,“本宮要問問他,建元36年,他憑什么騙走母后的玉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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