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撞見天子后,她被寵爆后宮》,講述主角宋玄如嬪的愛恨糾葛,作者“三日京”傾心編著中,本站純凈無廣告,閱讀體驗(yàn)極佳,劇情簡介:待她緩過了神,驀地抬頭看向鏡中,她想,昨日宋玄沒來她這兒,大概這一段時間也不會來了,前朝出了事,帝王的怒火不可能消散那么快不來也是好事,若此時來她便極有可能成為那個出氣筒,稍有不慎伺候不好便是萬劫不復(fù)“今日便素雅一些吧,別費(fèi)心思了”等月離到了未央宮請安時才發(fā)覺眾人的神情都有些謹(jǐn)慎,她心中略動,猜到前朝的事已經(jīng)傳遍了各宮只是這種狀態(tài)下依舊有人想酸月離一句“之前臣妾還說月充儀是個有福氣的,沒...

撞見天子后,她被寵爆后宮 熱門章節(jié)免費(fèi)閱讀


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幾乎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如嬪身上,看她慌張地抱著孩子舉棋不定的模樣,宋玄微微冷了臉色坐到主位上。

如嬪抱著孩子哄了哄,可這沒什么用,孩子依舊在哭鬧著,直到如嬪的臉色撐不住把公主抱給了奶娘。

“公主定是餓了,奶娘快抱下去喂奶吧?!比鐙逭f著,朝奶娘做了個手勢,示意她快下去。

等到奶娘離開,正殿上只剩下坐在主位的宋玄和站在下方臉色有些不好的如嬪。

宋玄淡淡地看著她,那眼神說不上凌厲,但莫名就有些壓迫力讓人不得忽略。

如嬪略微等了片刻才小步走到宋玄身側(cè),手指輕輕搭在他的手臂上。

“陛下今日既來了,那就陪陪臣妾吧,陛下好些日子不來,臣妾想您了。”一句話說得好似真有這么回事,任誰也想不到這是剛剛還在云臺殿教訓(xùn)宮人的如嬪。

宋玄轉(zhuǎn)頭看了一眼,伸手將如嬪的手拿了下來,說:“愛妃平日若是多將心思花在公主身上,也不會有今日這般事了?!?br>
說罷,他隨意推開如嬪的手,微垂著眸,毫不掩飾眸中的意味,問詢著:“朕聽聞公主平日里總是哭鬧,愛妃不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公主,竟還有心思跑去御花園看花。”

如嬪聽出了他話中的問責(zé)之意,狡辯的話還未出口就被宋玄的下一句話堵住。

“公主年幼,宮中不宜熏香,你作為公主的母妃連這點(diǎn)都不知,依朕看,倒不如把公主交給旁人來養(yǎng)?!?br>
如嬪的面色隨著宋玄的話變得愈發(fā)蒼白,透心的涼意從腳底往上升起,浸入了骨髓,生冷瘆人……

她的唇微微張著,卻顫抖著,片刻后反應(yīng)過來,轟然跪倒在地上,膝蓋重重地撞在地面發(fā)出一聲悶響,尚來不及管,急著上前,哽咽著搖頭:

“陛下——公主是臣妾千辛萬苦十月懷胎才生下的,母親哪有不疼自己孩子的!”

“陛下要將公主給旁人,那比生剜了臣妾的肉還疼啊陛下!”

“還望陛下開恩、臣妾知道了,臣妾知道錯了,再不…臣妾一定盡心照顧公主,陛下、陛下——”

如嬪向來是驕傲的,只是宋玄的話讓她徹底慌了神,她慌張之中全然來不及思考其他,跪著身低泣著求道。

宋玄漠然地低頭看她,見她淚水沾濕了臉的模樣不知如何想到了當(dāng)日闖入云臺殿的那個宮女,要更狼狽些,雨水浸濕了衣裳,猝不及防對上他的視線時眼中的慌亂和無措。

月離……

他側(cè)過頭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手指輕輕點(diǎn)著桌面,沉默著不說話。

“陛下……”如嬪還在哭訴著。

宋玄起了身,微微理了下外袍,高大的身形立在如嬪面前,居高臨下看著她,淡聲說:“你就好好在文山宮抄半月的佛經(jīng)靜靜心吧。”

說罷,再不看她一眼,徑直走出了大殿。

守在門外的李知一看宋玄出來了便笑著往前,躬身問:“陛下,咱們是回御書房還是……”

宋玄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視線帶著股威懾力,直把李知看得額角冒汗。

“回御書房?!?br>
槐夏來到正殿內(nèi),一眼看見了正趴在地上表情苦澀的如嬪。

“娘娘您莫要多心,今日陛下是氣著了,等來日您好好與陛下說了,陛下定會回心轉(zhuǎn)意的。”

“回心轉(zhuǎn)意???”如嬪揚(yáng)高了聲音,瞪著眼看向她,伸手緊緊抓住槐夏的胳膊,將指甲嵌進(jìn)了她的肉里,眼神中略帶了點(diǎn)狠意,“陛下就是算好了來與本宮說這些話的!”

槐夏被掐的生疼,臉色略有些發(fā)白,只是忍著沒呼出聲來,她還未說話便又聽見如嬪冷聲輕道著:

“公主的消息是誰在往外傳,定是文山宮中出了叛徒。”

她緊緊看著槐夏,手中的力氣更大:“槐夏啊,你幫本宮找出來——是誰、是誰在外亂說公主的事情,找出來——?dú)⒘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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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離白日里受了些驚嚇,夜里睡覺也不大安穩(wěn),夢中醒來時剛好屋外吹起一陣寒風(fēng),風(fēng)透過窗戶的縫隙吹到了她的床上,將她不甚清醒的腦子吹得清明了些。

她緩緩坐起身,將被子裹在身上,眸子在一片黑暗中靜靜地注視著一個方向,手指輕輕捏著手心。

就這么坐了一夜。

第二日見著綠翡才知道昨日皇上去了文山宮,如嬪似乎惹惱了皇上,被下旨閉門思過半月。

半月……

月離心中默念著這個期限,也就是說如嬪這半個月找不了她的麻煩,但半個月之后的某一日定是她的死期。

“月離,月離?在想什么呢?”綠翡輕輕推了下月離的肩,將她混亂的思緒攏回來,微微皺眉看向她筆下的字,“這字跡怎么變了?”

月離順著她的視線低頭看向桌面的紙張,那字跡與她之前的字跡相比的確變化很大,但若是與皇帝的字跡比起來卻是遠(yuǎn)不到那種程度。

她收起了思緒,輕聲道:“不得不改變了?!?br>
綠翡知道她昨日被如嬪抓住機(jī)會找了麻煩,猜她是被嚇到了,便也嘆了口氣安慰道:“如嬪主子一向是不好相處的,你以后能避就避著點(diǎn)。”

月離仰起頭輕輕笑了一聲,沒說話,繼續(xù)低頭寫著字。

隨著她手指一筆一劃地動作著,筆下的字跡慢慢有了形,她沒有停下,繼續(xù)往下寫著。

日子一天天過去,月離本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但是讓她沒想到的是一連好幾日陛下都不曾來過云臺殿,眼看著十五日的期限就要過去,她心中有了些著急。

但好在陛下還是來了。

第十日,月離一如往常地整理著書架,殿內(nèi)的光線卻突然暗了些,她微微抬起頭,看見宋玄那張平靜的臉。

“奴婢參見陛下,陛下萬福?!痹码x朝宋玄走了兩步,跪下道。

宋玄斂了眸,低頭朝月離看過去,嗯了一聲:“起來吧。”

殿內(nèi)沒有點(diǎn)上熏香,但是月離早上特意去摘了花枝插在花瓶里,給整個云臺殿增添了一抹春色。

宋玄并沒有往平日去的座位上走,而是朝著月離的方向,一步步朝她靠近著,最終停在她身后,伸手自顧從架子上選了一本,隨意翻看起來。

月離沒有吭聲,低著頭露出一片雪白的脖頸,耳垂上墜了一枚荷葉模樣的飾品。

殿內(nèi)靜悄悄的,只聽得見翻書的聲音。

月離有些緊張,她不明白宋玄來此的目的,難道真的是為了檢查她的字跡嗎?

“看來你的心不靜?!狈戳似?,宋玄淡聲道,側(cè)眸看向她,合上了書。

面前站著的人看著比上回要瘦了些,那日他雖去了文山宮斥責(zé)了如嬪,但也不全是為了眼前的宮女,過了十日才來云臺殿,他猜到月離定會覺得不安,算著時候也差不多了,便過來了。

月離抬起頭,微微咬了唇看向他手中的書冊,那本書是她昨日才抄錄好的,抄的時候心的確不靜,眼看著十五日的期限越來越近,她如何靜的了。

“陛下教訓(xùn)的是,奴婢…是奴婢的錯。”她低眉順眼地回道。

“朕說過,沒抄錄好便是數(shù)罪并罰?!彼涡龅囊暰€停在她的面容上,手指輕輕動了下,讓她把手抬起來。

月離面上微怔,坦然地伸出雙手將嫩白的掌心攤上,遞到宋玄面前。

“啪”地一聲。

白皙的手掌遲鈍地出現(xiàn)了一片緋色,那雙手卻沒有退縮,呆呆立在那兒,似乎在等著接下來的一下。

宋玄居高臨下看著面前無辜的小宮女,那雙手上已經(jīng)微微發(fā)紅,而她卻睜大眼睛看過來,一雙媚眼帶了些忐忑的神情望著他,好似不知道究竟為什么要打她。

心中權(quán)衡了片刻,終究沒下第二道手。

月離見好就收,見宋玄放下了書,她嘴角微微上揚(yáng)了一個弧度,試探著往前,雙手去接書,淺聲道:“陛下的字威武不凡,奴婢學(xué)了許久還是學(xué)不會?!?br>
宋玄注意到她愈發(fā)接近,沒說什么,也沒讓她離開,直到月離的手已經(jīng)隔著書冊輕輕搭在了他的手臂上,微微踮著腳仰頭看他:

“陛下教教奴婢好不好?”

能說出這樣的話,做出這樣的舉動對月離來說已經(jīng)是出格的事情了,她入宮這幾年一直老老實(shí)實(shí)又本分,從不做出逾矩的事,現(xiàn)在卻主動來勾引天子。

月離心中暗自嘲了一聲,面上絲毫未變。

她們的距離極近,近到宋玄能清楚地聞到月離身上沾染的花香,是茉莉。

見宋玄有三息都未出聲,月離心中微涼,手指也輕輕顫抖著,蓋在書冊上分外明顯。

她再度出聲,只是這回聲音有些艱難,一句話拆成了幾段來說:“陛下…教教奴婢…好嗎?”

話音剛落,面前站著的宋玄動了。

月離甚至來不及反應(yīng),腰上被一股大力橫抱住,整個后背遞上了面前的書架,而她的腳已然離地,唯一的支撐點(diǎn)就是腰上的那只手臂。

然而她卻不敢動一下——宋玄沉沉的目光緊緊注視著她,兩張臉的距離近得連呼吸都感覺得到。

月離瞳孔顫了一下,實(shí)現(xiàn)無處躲避,耳朵紅了個徹底,被緊緊摟住的腰上似乎透過衣服傳來了灼熱感,幾乎要燙傷她的皮肉了。

“陛、陛下……”她小聲求饒。

宋玄微微側(cè)過頭,靠近她的耳朵,緩聲道:“膽子還不夠大?!?br>
隨即放開了她。

月離的腳打了個顫,好歹站住了,微微伸手扶住書架,美目微漲,看向宋玄,口中輕道:“是奴婢逾矩,望陛下責(zé)罰。”

雖說著請罰的話,可是那行為舉止卻沒有半點(diǎn)這句話中的意思。

宋玄淡淡地看她一眼,轉(zhuǎn)頭走向書桌的桌案前,站定一看月離還呆楞著站在原地,微微挑眉,沉聲道:“還不過來是等著朕抱你嗎。”

月離連連搖頭,低垂著腦袋小步往桌案那邊去,等站到了宋玄身側(cè),她自覺伸手去磨墨。

宋玄等著沒說話,過了一陣,似乎是察覺到身旁的這位主子沒有坐在座椅上,月離想到了什么。

她停下手中的動作,輕聲試探著問:“陛下可是要教奴婢寫?”

宋玄站在桌案前,對她的提問既不點(diǎn)頭也不搖頭,可是身前卻給她留了一人寬的位置。

月離的手撐在桌面上,往前兩步到了書案的左側(cè)。

桌面上擺了一張紙,月離聽見宋玄讓她自己選一支筆。

她看著眼前一排大小不一、材質(zhì)各不相同的筆,思慮了片刻選了只適合自己的,手臂往前伸,拿下筆的時候卻感覺腰間被輕輕握住,整個人被一股力道壓著往右側(cè)偏了些。

這一偏就偏到了書案的正中央。

她側(cè)過臉微微抬頭望向宋玄,只看了一眼便轉(zhuǎn)回去低下眸子嘀咕:“這可是陛下讓奴婢過來的,可不怪奴婢以下犯上?!?br>
宋玄黑沉沉的眸子里帶了些淺薄的笑意,沒對她的這番話治一個大不敬之罪,反是伸手覆上月離的手,帶著那只手去蘸墨。

身后的人是這大啟江山的主人,是萬人之上的皇帝,高大威嚴(yán)的身軀就壓在她身后,月離不禁有些失神,長睫顫了顫,直到眼前的墨水滴下來,匯集到紙上,她猛然清醒。

在寫下第一個字之前,她問:“陛下,若是奴婢學(xué)的好,能否給奴婢一個恩典?”

宋玄不動聲色地帶著月離的手寫字,隨著一個個字跡在紙上逐漸成型,他似乎也察覺到了面前這個小宮女的不安,終是開了口:“想要什么恩典?!?br>
云臺殿內(nèi)的茉莉花香清新宜人,雖是陽光正烈的下午,殿內(nèi)也不顯得燥熱,反是清涼。

月離想著那日如嬪來此時趾高氣昂的模樣,還有她走時面上那不肯罷休的神情,后背微微發(fā)涼,低聲求道:“奴婢喜歡云臺殿的差事,還望陛下憐惜,容奴婢在云臺殿內(nèi)安穩(wěn)度日。”

話音落下,她心中的忐忑幾乎提到了嗓子眼兒,可是那只被帝王握住的手絲毫沒有松開的架勢,甚至聽到她的話也沒有半分停滯。

直到月離聽到帝王低頭在她耳邊輕問:“若朕容你,你又用什么來與朕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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