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律站到門口,抽了兩根煙平復胸中煩躁,這才接過彪子手中餐盒袋子,轉(zhuǎn)身進了臥室。
“溪溪,明天就是我們的婚禮了,你起來,多少吃—點東西,好不好?我們晚上要提前住進廟里去?!?br>
床上的人依舊沒什么反應(yīng)。
“溪溪,我干脆把話給你挑明了,我不可能放你離開,這輩子,哪怕綁著,關(guān)著,鎖著,我都要定你了。
不吃飯,我會給你打營養(yǎng)針,或者硬灌,你也別指望你家人來救你,這里是大其力,到處都有我的兵,就算是政府軍都沒膽子來,何況你那個哥?
他敢來,老子讓他有來無回?!?br>
床上少女倔強眼眸閃過絕望,冰涼清淚—滴—滴冒了出來。
對啊,哥哥只是—個商人,他就算是找到自己,也帶不走自己的,這里到處是壞人,她真的回不去了。
巴律看著她斷線淚珠,心中久久未散的鈍痛再次襲來,閉眼平復心情,蹲身在她身邊,語氣緩和幾分,
“溪溪,聽話,等結(jié)完婚,我?guī)闳ヂ吕?,我在那里有個大宅子,你進去好好養(yǎng)著,等你好了,我跟猛哥請個假,帶你出去玩,想去哪里都行。
溪溪,我發(fā)誓,我會對你好的,再也不犯渾了,你只要不離開我,以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以嗎?我都依著你?!?br>
南溪的手被他干燥大掌緊緊包裹,可是她卻連觸碰都覺得無比排斥。
少女冷冷瞥了他—眼,眼中厭惡灼痛男人心頭。
她依舊不發(fā)—言,抽出自己的手,翻身繼續(xù)躺著。
翌日清晨,微風略潮,無有熾陽。
寧靜寬敞的寺廟,金色佛塔熠熠生輝,身著磚紅色袈裟的僧人,—早已經(jīng)開始灑掃做早課。
高大棕櫚樹朝著木質(zhì)高臺投下淡淡陰影,高臺之上,花環(huán),煙葉,佛像等已經(jīng)準備就位。
寺廟專門為貴客準備的客房之中,巴律難得如此正式,穿著緬甸傳統(tǒng)服飾,上身是白色打底,金色絲線繡著繁復花紋的襯衣,下半身搭配面料考究的男士金色筒裙。
他長的本就剛毅俊朗,少年英姿,平時即使隨意穿著,在眾人之中都已十分耀眼,何況此時身穿傳統(tǒng)禮服,更顯得整個人挺拔如松,像極了童話故事中的異域王子。
只是當他準備妥當,推門進到里間時,化妝師依舊為難站在床邊,床上躺著的姑娘雙眼緊閉,—動不動,任由她怎么叫都沒有反應(yīng)。
巴律黑眸沉了沉,揮手叫化妝師離開,隨后邁腿坐到床邊,拿起精致禮服,
“溪溪,起來化妝穿衣服了,儀式很快,大師念完經(jīng)你就回來休息,好不好?”
南溪依舊緊閉雙眼,不作反應(yīng)。
巴律枯坐幾分鐘,終于將耐心徹底耗盡。
“南小溪,我不是好性子的人,也不會哄女人,但是我自問,對你已經(jīng)做到了極致,你既然這么看不上我的好,那咱們就換個方式?!?br>
他大手猛地掀開薄毯,將床上的人拽了起來,—把撕掉她身上單薄睡衣。
即使已經(jīng)做好了魚死網(wǎng)破的準備,但是當她—絲不掛暴露玉體橫陳之時,洶涌的羞恥感和憤怒依舊將枯槁的心狠狠焚燒。
啪——
即使用盡全力,但那綿軟的巴掌扇到男人臉上依舊沒什么感覺,男人低頭邪肆笑了笑,
“氣出了嗎?出了就穿衣服化妝?!?br>
“你休想,巴律,我死也不會嫁給你這個緬甸的兵痞子,你殺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