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夏婧兒穗歲擔(dān)任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小說,書名:《王妃她只想暴富》,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你也不是外人,我就實話實說了吧”孟雙把連穗歲昨天晚上的舉動原原本本說給陳永川聽,并氣憤道,“陳兄你說說,有這樣的女人嗎?從哪里看出我虛了?”陳永川精準(zhǔn)地捕捉到重點,問道:“所以,那藥你吃了?為什么要吃呢?”不虛為什么要吃藥呢?想到自家親娘對連穗歲醫(yī)術(shù)的夸贊,陳永川下意識問道,“看來藥效還不錯,娘沒說錯,歲歲表妹果然會醫(yī)術(shù)”孟雙被問得一愣,反駁道:“陳兄要不要試試,我親自試了,藥效挺不錯的”...
連穗歲自幼體弱,昨天晚上變天,倒春寒容易生病。
“多謝方嬤嬤,我沒事?!?br>地板上寒氣重,她鼻子有點堵,一連打了三個噴嚏。
“我要先去給娘請安嗎?”
大戶人家規(guī)矩多,這一點連穗歲也能接受。
“夫人交代,小姐這幾日不必過去請安,養(yǎng)好身子要緊?!?br>雖說她荒唐了些,但是看著她長大,方嬤嬤于心不忍,提醒道,“小姐以后莫要惹夫人生氣了,您是夫人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夫人又豈會不心疼小姐……昨日宮宴上的事情,您不要聽別人挑唆。”
這話說得很隱晦,連穗歲敢肯定,原主肯定聽不明白。
“母女沒有隔夜仇,夫人也是為了小姐好。”
昨日在宮宴上,秦氏原本該護著她,卻倒向了夏婧兒,連穗歲想了一夜才稍微想明白了一點。
她犯了錯,秦氏若是公然回護,必定會讓賢妃不滿。
當(dāng)著眾人的面懲罰她,雖說對她的名聲不太好,但她也沒有實際的損失,不過是給她的荒唐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而且,爬床的是夏婧兒,別人要議論,冤有頭債有主,找夏婧兒去!
“嬤嬤放心,我知道的?!?br>一路沒有多余的話。
琴心院是侍郎府除了主院之外最寬敞的院子,掛在楣子上的琴心二字如鐵畫銀鉤,將劍膽二字宣之于口。
妙!
連穗歲果然是連家最受寵的嫡女,住的院子就是氣派。
“小姐好好休息,奴婢回去復(fù)命。”
方嬤嬤停在門外對她行禮,連穗歲擺了擺手,大搖大擺地進了院門。
“小桃,照著這個方子去給我抓幾副藥?!?br>原主這副身子毛病不少,得好好調(diào)理一下。
小桃接過藥方。
“小姐您自己開的方子?”
眼前的院子雕梁畫棟,像是景區(qū),這么美的地方是她的住所……
房間里布置的金碧輝煌,富貴逼人,一張千工拔步床占了房間一半的面積。
連穗歲沒見識地發(fā)出一聲驚嘆。
她向前撲在床上,干爽的被褥上散發(fā)著淡雅的花香。
淦,這也太舒服了吧!
怪不得睡祠堂是懲罰呢!
她再也不要去睡祠堂了!
“您自己寫的方子能行嗎?”
小桃兩條眉毛擰成麻花。
“去吧去吧,行不行的反正吃不死人,你先去抓藥,讓我自己呆一會兒!”
另一個丫鬟怯生生地進門問道:“小姐,可要擺膳?”
連穗歲癱在床上不想起來,肚子非常合時宜地咕咕叫了幾聲。
“那就擺膳吧?!?br>……
方嬤嬤回到主院。
“她真那么說?”
秦氏對她已經(jīng)死心了,第一反應(yīng)是不相信。
“這么多年,我盡心教導(dǎo),可她就像一塊兒榆木,始終雕琢不成我心中的樣子。這幾年竟越發(fā)放肆,連下藥的事情都能做出來……嬤嬤你說,她有改好的可能嗎?”
不等方嬤嬤回答,秦氏又自言自語道,“有沒有可能,她是裝出來的?”
就像以前每一次惹她心灰意冷之后,她都會乖幾天,讓她生出還有希望的錯覺。
小姐是夫人的心病,方嬤嬤斟酌道:“夫人,老奴覺得小姐這次真的不同了。”
府上的妾氏子女早上要來給當(dāng)家主母請安,秦氏沒心情見,將人打發(fā)走。
方嬤嬤端了一碗花生酪放在小桌子上。
“小姐好像病了,今天早上竟然自己看了大夫。不說昨天的事情,以前小姐生病,哪一次不得鬧一場,嫌您不夠關(guān)心她,嫌藥苦,吃一口藥還得討價還價?!?br>“嫌您對庶出的子女比對她用心,總要挑刺說嘴?!?br>有原主攪和,侍郎府每天都很熱鬧。
秦氏被鬧得筋疲力盡,昨日在宮里,千防萬防,沒防備住她自己作死,她也是氣急了才會打她。
可要讓她相信連穗歲改好了也是不可能的。
她這個女兒又蠢又笨,還心比天高。
但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
秦氏端起花生酪,頓了頓。
“給她送一碗?!?br>……
“這是什么?”
連穗歲在餐桌上看見了紅燒肉。
“大早上吃紅燒肉不會膩嗎?”
廚房按照她以前的口味給她準(zhǔn)備的早餐,不是紅燒肉,就是油炸蘑菇小酥肉這些,還有一碗甜的水果湯,妥妥的增肥套餐。
“小姐,您怎么了?從昨天晚上開始,您都不怎么吃飯了,要不要請大夫來看看?”
連穗歲可是連家唯一的嫡出,從小被老爺捧在手心長大的,她的食欲影響著廚房下人的飯碗。
“不用,我自己就是大夫,還用得著請別人來看?把這些都撤下去,換些清淡的來?!?br>小桃發(fā)現(xiàn)她從昨天在宮里時就開始胡言亂語,鑒于她的脾氣不怎么好,小桃也不敢反駁,把飯菜撤下去讓廚房重新準(zhǔn)備。
再端上來的看起來正常了不少。
連穗歲坐下,端起粥碗嘗了一口,粥竟然是用雞湯燉的!
再看桌上的菜,冬瓜是用葷油炒的,娃娃菜是用高湯燒的,菠菜……呸,菠菜里怎么一股骨頭湯的味道?
看她面色越來越黑,廚房派來送菜的丫鬟把頭低下去,大氣都不敢出。
“小桃啊……”
“小姐,要是不合您的胃口咱再打回去重做!您就別處罰柳兒了!”
啥?
連穗歲看著恨不得把腦袋戳進磚縫里的小丫頭,才反應(yīng)過來,這丫頭叫柳兒,十三四歲的年紀(jì),長得挺可愛。
咳,扯遠了。
看來原主是真難伺候,口味也是真重。
“你們對清淡莫不是有什么誤解?今天就算了,從明天開始,早晚的膳食越清淡越好,不要葷油高湯,多做素菜,懂?”
柳兒松了一口氣,把頭點的夸張到連穗歲怕她骨折。
勉強吃了幾口,食欲才剛剛被勾起來,忍痛看著柳兒把剩下的飯菜收走,她把口水擦了,到院子里遛彎。
減肥第一步,管住嘴邁開腿,原主太缺乏運動了,還沒走幾步就覺得累,再走,大腿根兒感覺磨得慌。
這種身體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覺太不爽了!
春雨貴如油,蒙蒙的雨絲打在臉上,她抹了把汗,繼續(xù)溜達。
小桃跟院子里其他下人蹲在屋檐下,既不敢走開,也不敢上前。
方嬤嬤邁進琴心院,看見的就是這樣滑稽的一幕。
“你們在做什么?”
“怎么能讓小姐淋雨呢?萬一著涼了,你們擔(dān)待得起嗎!”
小桃急忙找了把傘撐開。
“方嬤嬤,不怪她們,是我不讓她們過來的?!?br>她在雨中鍛煉,身邊再圍上一二三四個丫鬟端茶送水打傘伺候,這也太奢侈了吧!奢侈到她想立刻躺平,太影響她的斗志了。
“我準(zhǔn)備減肥,以后你們都監(jiān)督我?!?br>運動減肥要循序漸進,今天的運動量差不多了,她停下來。
“嬤嬤,您怎么又過來了,娘有什么吩咐?”
她跟從前是真的不一樣了,聽說早上也沒吃多少,以前夫人想了多少辦法,都不能讓小姐少吃一口。
“夫人喜歡吃的花生酪,讓老奴給小姐送一碗?!?br>連穗歲在心中計算了一下一碗花生酪的熱量。
端起來一口干了。
“多謝娘的好意,不過我減肥,要少吃點,以后就不用給我送了!”
見她打定主意要減肥,方嬤嬤不知道是該欣慰還是該頭疼,姑娘家太胖不是好事,連穗歲已經(jīng)十七了,正是談婚論嫁的年紀(jì),卻沒有一個人上門提親。
她的婚事不定下,底下的庶妹也不能越過她成親。
夫人為此愁得沒睡過一個好覺。
可她若是因為成王才下定決心減肥,夫人估計會更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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