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吃五香豆的青雪”的傾心著作,陸無全葉慕榣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繡坊畢竟是女子的地盤,沈萬五在繡坊用不上勁兒,看他對藥材有些研究,葉慕榣也算是知人善用了“百草堂的收益,我們就四六分,你四我六”“夫人,這....小的何德何能”沈萬五跪在地上感激不盡“哎,這是你應(yīng)得的,好好干”“多謝夫人”.....高芊羽敢這樣在自己頭上動土,必須給她點(diǎn)顏色看看,讓她知道我葉慕榣也不是好欺負(fù)的“小姐,想到對策了?”葉慕榣放下手中的團(tuán)扇,換了身月白長裙,帶著流螢出府醉...
“不介意。二夫人要和離,二爺不許,是這高府困住了您。老侯爺去的早,我們母子三人,入不了王氏的眼,在這府里注定沒有好果子吃,若不能再為自己謀個出路,芊荷如今,恐怕早就在雷府遭受非人待遇了?!?br>
說著,柳姨娘紅了眼。
這柳姨娘倒是想的明白,抓住葉慕榣這個靠山,是她眼下的最佳選擇。
又閑話了幾句,高芊荷這顆心總算是放下了,隨后讓流螢待她去沈萬五庫房那邊看看有無需要幫忙的,大家熟絡(luò)熟絡(luò)。
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晌午了。
門口停了一輛墨綠錦云紋的馬車,這車,沒有人比她更熟悉,是他。
來的,可真夠快的??磥?,宮里那位的事,到底還是第一緊急。
在小廝的搭手下,葉慕榣上了馬車。
很快,便到了柳園。
不出所料,陸無全已經(jīng)等候在閣樓上。
葉慕榣款款落座,抿嘴道:“陸大人可真心急?!?br>
陸無全坦蕩笑了一聲,略過桌角,走到她的身邊,吐氣道:“你怎知某急的不是你的身子?”
葉慕榣:.....
還是一如既往的厚臉皮。
她定了定語氣直接進(jìn)入正題:“刺殺周婉的,沒有別人,是她自己?!?br>
葉慕榣說完,陸無全無言。
從未見過他這樣的神色,那個飛揚(yáng)跋扈的他在此刻仿佛低到塵埃。
她起身,半分嘲諷半分譏笑地道:“大人很驚訝并且不相信?”
他沒有回答。
葉慕榣更加自信起來。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既可恨又滑稽。
“大人,您最心愛的人,她在利用你。你目前手里查到的線索,都是關(guān)于太后的是吧,這就對了,她就是要用你這把刀,除掉太后?!比~慕榣做了一個噶脖子的動作,眼里盡是笑意。
她頓了頓,靠近,看向他略帶韞色深不見底的黑眸:
“不過.....我們的陸大人,想必應(yīng)該是不會介意的吧,就算是為她去死,我們的陸大人都在所不惜,更別說當(dāng)一把‘刀’了,是吧。”
眼前這個手舞足蹈越發(fā)囂張的女人,她笑得越明媚,他心里就越難受,她的話,好似一把尖刀插在自己心上。
他對她的情誼,由不得別人來挑撥。
他認(rèn)定的人,也絕不可能出錯。
“難受嗎,被我說中了?哦,不信?不信的話大人自可以去問問。不過大人若是問了,這腦袋,還保得住嗎。您這樣對她,那周太妃對您的情誼,又有多少呢。”
葉慕榣越說,陸無全臉上的顏色越難看。
她給的十日期限,原來只是一個笑話。
“滾!”
他惱了。
葉慕榣笑著出了柳園,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記得前世,周婉便是通過這次自導(dǎo)自演的刺殺,通過陸無全的手,嫁禍給了杜太后,然后群臣諫言太后德行有損,不得再撫養(yǎng)小皇帝,便將小皇帝過寄給了周婉,從此周婉垂簾聽政開啟了掌權(quán)之路。
但這一世,周婉的這條垂簾聽政之路,恐怕沒那么好走。
葉慕榣走后,陸無全獨(dú)自在屋里站了很久,她說的話,猶在耳旁。
這么多年來,他不是沒有察覺,但是他心甘情愿。
他只記得十歲那年,家門被滅,他僥幸逃生,流浪途中差點(diǎn)餓死街頭。
是她,給了他一個饅頭,他在尸橫遍野的亂葬崗抬頭,她從光中走來,他清楚得記得她眼角的那個淚痣。那一刻的溫暖,他銘記至今。
后來的他,被太師收養(yǎng),改名換姓,臥薪嘗膽,只為復(fù)仇,再次冰封自己的內(nèi)心。
再后來他在宮中再次遇見她,那一刻,他的心如封存的冰山瞬間崩塌。于是,他做了昭定衛(wèi)指揮使,來到她跟前,盡心侍奉,護(hù)她安全。
她的一切,便是他的一切。
她的一句話,他就可以赴湯蹈火。
她是高高在上的太妃,他求而不得,于是他便搜尋了全天下跟她一樣有淚痣的女子。
旁邊的侍衛(wèi)云洹走了進(jìn)來打斷了他的思緒。
云洹躬身道:“大人,刺殺太妃的那個丫鬟已經(jīng)招了,說是受了翊坤宮鄭嬤嬤的指使。您看....."
鄭默默是太后的人。
陸無全沉默了一會:“行了,知道了。”
然后換了身朝服,入了宮。
舒寧宮之上,那個他一直遙望守護(hù)的女人,高高在上。
金碧輝煌,珠簾垂目,隱隱約約,看不清真容。
只聽得一個溫溫柔柔又不失凌厲的聲音飄出來:“事情查的如何了?”
“回太妃,罪奴已招,但微臣認(rèn)為,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此話一出,珠簾后的女子瞳孔微震,她隱約猜到他接下來可能會說些什么,連忙屏退了下人。
陸無全繼續(xù)道:“太妃此舉有些操之過急,如今趙王的勢力已在蜀中盤踞形成氣候,若此時與太后對峙,恐怕勝算不高。此事還得從長計(jì)議。”
趙王,是太后的兒子,在先帝駕崩前,太后還只是淑妃。而如今五歲的小皇帝是當(dāng)時謝皇后的嫡子。先帝在臨死前,為了防止后宮亂政,賜死了謝皇后,立了她年僅三歲的豫王為太子。然后寄在淑妃名下,淑妃這才成了太后。
淑妃不是豫王的親生母親,所以日后他當(dāng)了皇上,淑妃也無法左右什么。
先帝死前已經(jīng)想好了對策,可是還是防不住這后宮的運(yùn)用風(fēng)起。趙王雖然被先帝派往蜀地,并下令永世不得回京,可是這兩年來,他在蜀地的那些所作所為,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回京,恐怕也是遲早的事情。
周婉沉默。
“太妃放心,太妃所圖,臣當(dāng)竭盡全力,但如今,還不是時候。趙王勢力未除,我們沒有可以爭鋒的籌碼,請?zhí)懦??!?br>
陸無全加重了“信”字。
他以為,他這些年,陪在她身邊,為她奔走賣命,他們已經(jīng)是可以互相推心置腹的人,可是如今看來。她的心,依舊是深不見底。
周婉掀開珠簾,一身青碧的曳尾紗裙現(xiàn)身,烏發(fā)用一支翡翠步搖高高挽起。妝容也是極其淡雅,細(xì)眉微揚(yáng),粉黛無顏色。與周遭金碧輝煌的宮殿形成鮮明對比。
手里還摩挲著一串佛珠,一副與世無爭青燈古佛之樣。
她走到他身側(cè),只是輕吟一聲:“陸大人所辦,本宮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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