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周晏禮沈兮月?lián)沃鹘堑墓糯郧?,書名:穿成侯府夫人,被真病嬌強制偏愛,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他將筷子啪地一聲拍在桌上,眼睫微垂,壓低嗓音開口說:“夫人今天的話太多了”余煙打了個冷顫,只覺得此時的周晏山像是被寒冰包裹住一般,面色更是難看得嚇人她干脆也扔了筷子發(fā)起脾氣來:“既然話都不讓我說,那干脆誰也別吃了,走吧!打道回府!”開開心心出門去,罵罵咧咧回到家形容的就是此時的余煙了她一回去就關(guān)上門把周晏山罵了個狗血淋頭“果然是個喜怒無常的神經(jīng)??!說要帶我出去吃早飯的也是他!莫名其妙嫌我...
薛夫人拉著薛佳柔的手笑道:“佳柔雖然不是我親生的,但自小才名遠揚,是我家老爺?shù)男念^肉,要不是嫁給侯府啊,我們還真放心不下來呢?!?br>
薛佳柔的表情尷尬不已,不知該如何作答,眼角余光瞥見余煙來了,趕忙起身朝眾人行禮道:“佳柔還有些事想請教二少夫人,可否失陪片刻?”
“提早跟你二嫂熟悉下侯府環(huán)境也好,去吧?!庇腊埠罘蛉俗罱皇雷雍碗x的事鬧得頭昏腦脹,連帶看余煙都順眼了幾分。
二房雖然一個病秧子一個商戶女,上不得臺面,但起碼不鬧騰。
余煙見沈兮月也不在場,本就不想陪她們閑聊,自然一百個愿意跟薛佳柔離開。
余煙帶她回了自己院子,吩咐寄夏為她沏了壺茶。
“二少夫人……你能不能幫幫我?”薛佳柔一臉期待地看著她,“我真的不想嫁給三少爺?!?br>
余煙雖然同情她的遭遇,但也頗感無奈:“你們薛家長輩都同意這門婚事了,我還能怎么辦?不如……你逃婚吧?”
“逃婚?”薛佳柔搖搖頭,“我今后難道要隱姓埋名一輩子?那樣不還是照樣嫁不了我想嫁的人?”
“事到如今,你還想著嫁給周晏山?”余煙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薛佳柔伸手抓住她的手:“二少夫人,我知道你不喜歡二少爺,你不如幫幫我,我將來進了門,絕對不會為難你!”
余煙下意識抽出自己的手:“你已經(jīng)跟三少爺定親了,我怎么幫你?”
“只要我跟二少爺有了夫妻之實,一切就迎刃而解了!”薛佳柔的臉上閃著奇異的光澤,“左右薛家一心只想讓我嫁進侯府,嫁給哪個少爺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那怎么行?那不是陷周晏山于不義嗎?”余煙想也沒想就拒絕了她,“搶了未過門的弟媳,這叫世人怎么說他?”
“二少爺又不入仕,理應(yīng)不會在乎那些虛名?!?br>
余煙還是斬釘截鐵地搖著頭:“不行,我要是幫你這個忙,他肯定饒不了我?!?br>
“二少夫人怎么就這么肯定二少爺不會愛上我?”薛佳柔的眼中跳躍著瘋狂的火苗,“說不定我跟二少爺有過一次肌膚之親之后,他就迷戀上我了呢?”
余煙:“……”
你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你就不怕他惱羞成怒剁了你?
“你要想走這條路你就自己想辦法,別拉我下水?!庇酂熞娮约焊裏o法溝通,最初對她的一絲絲同情也消散殆盡了。
“我還當二少夫人是多么與眾不同之人,原來也是個善妒小心眼兒的!”薛佳柔見余煙不愿幫忙,噌地一下站起身,手在荷包里抓了一下就朝余煙面門揚起了一把煙霧。
余煙躲閃不及,吸進去了好多,只覺得那香味迷人,身體頓時變得輕飄飄起來。
“你……你朝我撒了什么?”
薛佳柔撅起嘴輕哼一聲:“給你個教訓(xùn)!”
說罷,她大搖大擺地就往外走去。
余煙覺得自己像飄浮在云端一般,整個身子都輕盈異常,仿佛在騰云駕霧。
寄夏端著點心回來看到余煙正趴到院子中間的石桌上模仿著飛舞的姿勢,不由嚇了一跳。
“姑娘,您在做什么?太危險了,您快下來!”
好不容易把余煙從石桌上小心翼翼地攙扶下來,又見她開始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模仿起劃船的動作奮力劃起船來。
“寄夏,你怎么不幫我一起劃?你知道我一個人劃船有多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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