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蘇寒舟的《寵妻無度:腹黑攝政王重生太粘人》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墨承影就坐在她身后,環(huán)著她的腰,將腦袋架在她肩上,在她耳邊極小聲說了兩句不能為外人道的渾話沈雁歸的臉?biāo)查g便能滴出血來,心臟砸著胸膛“我沒騙你,不信你自己感受一下”墨承影挪了挪位置,沈雁歸一陣發(fā)燙恰好綠萼從外頭回來,三個(gè)人幾乎是同時(shí)開口:“是不是?”“王妃……”“不許說了”綠萼不明所以,“王妃……”沈雁歸身子直了直,“不是說你”“何事?”墨承影并不打算放開沈雁歸,他靠著她,看向綠萼手里的...
他帶著質(zhì)疑的語氣問道:“不知拙荊犯了什么錯,竟惹得攝政王殿下,如此動怒?”
沈林氏看到救星,立刻跪爬到沈庭身后,惡人先告狀:
“相公救我!你女兒一大早過來擺王妃架子,我一時(shí)管不住自己的嘴,說了她兩句,她便鬧著要與我同歸于盡,還說要去殺了咱們的兒子和女兒?!?br>
“府上眾人皆可作證。”她頂著滿臉血污,揚(yáng)起脖子,“你瞧,我脖子上的傷,便是她所為,攝政王來了以后,不問青紅皂白,便將咱們府里的人打了一頓,將軍,您要為我做主啊。”
好一個(gè)人證物證俱在。
好一個(gè)不問青紅皂白。
沈雁歸若不是中了迷藥腿軟,現(xiàn)在高低過去給她一腳。
墨承影看了春褀一眼,春褀上去就是一腳,然后福身致歉道:
“不好意思,沈夫人,奴婢一時(shí)沒能管住自己的腳,多有得罪,還望見諒?!?br>
不管真相如何,這侍女當(dāng)著自己的面,就敢對自己的夫人行兇,這騎在自己脖子上拉屎,有什么區(qū)別?
沈庭當(dāng)即怒了,“放肆!你是個(gè)什么東西,竟敢在將軍府造次?來人,給我將這個(gè)不懂規(guī)矩的賤婢拖下去?!?br>
墨承影一句話沒說,沈府沒有一個(gè)家丁敢過來。
他語氣和緩道:“沈?qū)④娪质莻€(gè)什么東西?敢在本王面前造次?”
一屋子奴才、家眷,男人的面子撐著,沈庭不愿示弱,“攝政王持刀夜闖我將軍府,謀殺朝廷命官的女眷是何道理?”
墨承影就知道自己私下見沈庭,會忍不住想要揍他。
終究這是沈雁歸的父親,墨承影不愿當(dāng)著她的面,與她父親翻臉為難。
他輕輕吻了沈雁歸額頭,柔聲道:“你先去見母親,好不好?”
和父親翻臉的事情,沈雁歸自己就做過多回了,她頭暈得厲害,雙手環(huán)著墨承影的腰,搖了搖頭。
沈庭見這膩膩歪歪的情況,小聲嘀咕一句:“成何體統(tǒng)?”
墨承影瞪他一眼,仍抱著沈雁歸,聲如寒冰道:
“本王殺你尚且不需要‘謀’,更何況是她?”
若是沈雁歸不在,墨承影這話就該是:老子想殺就殺,不講道理。
“你……”
沈庭氣得攥緊了拳頭,他不敢對攝政王如何,還不能對自己女兒如何么?
他看著沈雁歸,語氣陰陽道:“雁兒而今長本事了,知道回來耀武揚(yáng)威了?”
墨承影當(dāng)即護(hù)道:“本王一向知道沈?qū)④妼θ瞬粚κ拢瑧T會挑軟柿子捏。”
“父親訓(xùn)斥女兒,并非朝政,乃我家事,攝政王也要插手嗎?!”
“家事?你們夫婦聯(lián)手欺負(fù)我夫人,如何還敢稱之為家事?”
看看沈林氏的臉吧。
明明是他們夫妻聯(lián)手欺負(fù)自己夫人,怎么就成了自己與夫人聯(lián)手欺負(fù)他夫人了?
沈庭:“你夫人?你夫人她是我女兒,今日莫說訓(xùn)斥,便是叫她跪上一宿、請家法,誰也說不得什么!”
他這哪里是說叫沈雁歸跪一宿?
分明是說,攝政王既娶了自己女兒,便是自己女婿。
自己能打女兒,便也能打他,也能叫他在自己面前下跪。
墨承影可沒有晚輩的自覺,“她既然嫁給了本王,便是攝政王妃,日后皇上大婚,連皇后見了她都得要見禮,你們……”
他拿眼一掃,“連給我夫人提鞋的資格也沒有,還敢對她大呼小叫?”
沈庭覺得他大逆不道,“攝政王妃便是再高貴,那也是臣,皇后是君,哪有君給臣行禮的道理?”
“沈?qū)④娛窃谔嵝驯就酢浅?,不是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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