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賊的《重回八零:從糧票換雞蛋開始逆襲》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周東北擺了擺手,沒再說什么,蹬車就走丁老五在社會上口碑很一般,兩年后,他靠偷黑材發(fā)了家,既然趕上了,順便就伸把手,未來不一定會有什么交集其實,即使自己不幫忙,他也就是被砍個半死,這些人打架,輕易不會要人命!多栽花,少種刺,也許今天的舉動,未來就能幫自己一把旭日國營飯店門前停了好多自行車,隔著玻璃窗都能聽到里面的喧嘩聲他沒留意,飯店的幌兒已經(jīng)摘了周東北鎖好自行車走進飯店,一陣陣飯菜的香味...

第17章 在線試讀


這一夜,周東北睡的非常好。

洗漱完以后,他披著大衣出了屋,昨晚后半夜下雪了,院子里鋪了厚厚一層。

“二哥?!”

一個清脆的女孩聲音響起,周東北扭頭看去。

“盛夏?!”他脫口而出。

是東側(cè)鄰居,小丫頭手里端著搪瓷臉盆,用力把水潑了出去,好大一片霧氣騰起,仙境一般,遮擋住了兩個人的視線......

盛夏比自己小一歲,一直和老嫖、二虎他倆同班。

因為自己上面有個姐姐,所以從小她就習(xí)慣喊自己二哥。

小丫頭個子不算高,多說162公分,不過長得好看,性格更是颯爽!

上一世,自己每天悶頭上下班,到了社會上以后,更是多少天都不回家一趟。

不知不覺間,黃毛丫頭長成了大姑娘。

可那時自己已經(jīng)成了遠近聞名的二流子,饑一頓飽一頓,自卑刻進了骨頭里,更不愿意和她多接觸。

人和人的緣分,往往就是那么一剎那,沒抓住的話,就會失之交臂。

直到1993年她結(jié)婚,才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丟了點什么......

那天,自己喝多了,趴在炕沿上整整吐了一夜。

人總是這樣,熟悉的地方?jīng)]有風(fēng)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霧散了,盛夏往前走了幾步,站在了板杖子后,踮起了腳。

周東北仔細端詳,小丫頭還有一點嬰兒肥,小下巴圓乎乎的十分可愛,就是穿的屯了點。

兩個人小學(xué)時還經(jīng)常一起上下學(xué),上了初中以后反而很少來往了。

那年代,男女生走近了,就會受到嘲笑,關(guān)系自然也就淡了。

他清楚的記得,好多次兩個人挎著書包回家時,后面一群壞小子齊聲吶喊:姑娘和小子玩,天天抱小孩兒......

“二哥,你咋了?”

盛夏見他盯著自己怔怔出神,不由想起母親的話,難道真被打傻了?

“哦,沒事兒!”周東北回過神兒來,呵呵一笑,“上班了嗎?”

盛夏的眉毛,并不是那種柔柔弱弱的古典柳葉彎眉,相比之下要粗了一些,更濃一點。

聽到他的問題,這雙英氣的眉頭微微皺起,“你上周問過我了!”

“是嗎?”周東北干笑兩聲,自嘲道:“睡糊涂了,呵呵!”

盛夏笑了起來,一口小白牙,烏溜溜的大眼睛成了兩彎月牙。

她有著一頭黑色茂密的長發(fā),很隨意的用一條白手帕扎在腦后,穿了件碎花棉襖。

冬日清晨暖陽下,青春、靚麗,這是一種讓人怦然心跳的、原生態(tài)的美,美的讓周東北一陣陣眼暈。

看來甭管多少歲的心理年齡,男人都喜歡青春靚麗的大姑娘!

記得她沒考上大學(xué),不過八十年代的高中畢業(yè)生,還不像后世那么不值錢,因為農(nóng)業(yè)戶口的原因,她爸又托了關(guān)系,沒多久就去旭日國營飯店做了服務(wù)員。

這嗑已經(jīng)嘮死了,不能再問了,周東北剛想換個話題,盛夏母親牛素芬就在屋里喊了起來:“小夏?!干啥呢?倒個水你也磨磨唧唧的?”

“來了!”盛夏回了一句,又說:“二哥,我回去了!”

“嗯!”

她拎著盆轉(zhuǎn)身回去了。

臃腫的棉襖遮擋不住她纖細的腰肢,還有微微搖擺豐腴的臀部,周東北站在杖子后,抄著袖,咧著嘴,眼睛一眨不眨。

見她進屋了,連忙伸手擦了一下嘴角......

咋這么好看!

——

“有啥說的?”盛夏剛進屋,牛素芬伸手就去掐她的胳膊,“他瘋了你不知道?”

盛夏閃身躲了過去,杏眼圓睜,“怎么就瘋了?能不能別亂說?”

“咋就亂說了?”牛素芬拉著臉,伸頭還往老周家瞅了瞅,壓低了聲音,“前天下午你沒看見,他拎著大斧滿院子跑,把小屯的王老騷都嚇尿褲子了!”

說到這兒,忍不住笑了起來。

“周老二以前啥樣你不知道?三腳都踹不出一個屁的主兒,一天天蔫頭耷腦像霜打的茄子,被打了幾扁擔就敢掄斧子,你說是不是瘋了?”

“我還聽說呀......”

“哐噹!”

盛夏沒好氣地把洗臉盆摔在了板凳上,“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爺倆逼上門,還不讓人家反抗了?”

她轉(zhuǎn)身往里屋走,“一天天嚼老婆舌,張家長李家短,破嘴像棉褲腰似的......”

“說誰呢?有這么和你媽說話的嗎?反天了是不是?”牛素芬掐著腰,嗓門尖銳高亢,“你給我回來,臭丫頭片子,麻溜把泔水倒了去!”

“讓我弟去,一天天養(yǎng)少爺秧子呢?”

——

吃完早飯不一會兒,老嫖和二虎推著自行車來了。

老嫖踮起腳往盛夏家看,“呦,小辣椒還沒走呢?”

“盛夏還在飯店上班呢?”周東北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問的漫不經(jīng)心。

“你被打失憶了吧?”老嫖撇了撇嘴,“不當服務(wù)員她能干啥?”

周東北沒再吭聲,看來歷史沒有改變,她確實去了旭日國營飯店工作。

“你倆誰馱我?”他岔開了話題。

老嫖問:“你自行車呢?”

“丟了!今天再買一輛......”

“買個屁!哥們給你整一輛,這玩意兒還用花錢?死心眼兒!”

沒等周東北罵他,趙玉芳出來了。

“周嬸!”

這倆貨異口同聲,從小嘴就像抹了蜜一樣。

老嫖還翹了翹腳往里看,“我東南姐呢?”

沒人搭理他。

趙玉芳笑道:“咋不早點過來?嬸子早上用葷油燉的酸菜!”

二虎瞇著小眼睛,笑嘻嘻說:“晚上來吃!”

“好!”趙玉芳問他:“你爸媽在家不?”

“在家,搽豬食呢!”

“走吧!”周東北推了一把老嫖。

老嫖又扭頭往屋瞅了兩眼,把自行車給了他,“你馱我吧,我可整不動你!”

“慢點騎——”趙玉芳在后面喊,周東南穿好大衣出來了。

“媽,我張叔在家嗎?”

“在家呢,我回去拿衣服!”

——

“哥,東南姐沒在家?”老嫖坐在后面問。

周東北知道他的小心思,這貨從小到大都惦記著自己姐,雖然是半開玩笑,可當年姐姐投河,他差點沒哭死。

后來,他一個人堵了王木生好多次,每次都被打的連滾帶爬。

再后來還是大虎出了手,教訓(xùn)了王木生一頓,這事兒才算過去。

雖然老嫖心有不甘,可實力相差懸殊,他根本就干不過王木生,只能把仇恨埋在心里。

“你他媽滾!”周東北罵了一句。

老嫖根本就不當回事,嘿嘿笑著繼續(xù)說:“女大三抱金磚,你放心,以后咱各論各叫,你叫我姐夫,我叫你哥......”

“滾!”周東北又罵了一句,隨后說:“我有個想法,你聽聽行不行?”

“啥呀?”

二虎在一旁蹬著車,笑嘻嘻看著他倆。

“你說我能不能賣歌?”

“啥?!”老嫖懵了,“啥叫賣歌?”

“就是......”周東北想了想,“怎么說呢?就是我創(chuàng)作一些歌曲,然后把歌詞寫出來,再找明白人配上譜子賣出去,你覺得咋樣?”

“不咋樣!”老嫖都沒猶豫,“從小你唱歌就賊難聽,還能寫歌?打死我都不信!”

周東北不樂意了,“扯他媽犢子!你哥我是麥霸好不好?還能難聽?”

二虎眨著小眼睛,“哥,啥叫麥霸?”

周東北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說錯了話,找補了一句,“就是唱的好聽!”

“你可拉倒吧!”老嫖直翻白眼,“狼嚎都比你唱的好聽!”

周東北氣的晃了一下車把,差點把他甩下去。

“我唱幾句,你倆聽聽!”

老嫖慌忙抱緊他的腰,“別,哥,你讓我倆多活幾天吧!”

周東北扭頭看向了二虎,“真那么難聽?”

二虎咧著嘴,“那個,還行......”

周東北眼睛一亮,看來自己還是有知音的!

“就是嚇人!”

“操!”氣的他罵了一句,可又不死心,這是昨晚趴被窩想的主意,自己會唱的歌可是不少,提前拿出來,是不是能賣錢?

“我就唱幾句,你倆感覺一下行不?”

“行,唱吧!”老嫖無奈了,只好愁眉苦臉地答應(yī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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