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小說《農(nóng)女福寶:變成首富嫁王爺》白日做夢爽翻天免費在線閱讀
吳國從藥箱里拿出一瓶藥粉,“親家,拿些干凈的白布來,再給我找個干凈的小碟子,再拿點麻油來,我把藥粉調(diào)成糊糊,才能給親家姑娘上藥?!?/p>
“哎——”孫李氏答應(yīng)著,趕緊走出去,手忙腳亂地找出吳國要的東西,回來以后,又手忙腳亂地打開箱子找白布,找了半天,才翻出半匹用來做小衣的細白布。
吳國小心翼翼地把孫麗英扶了起來,調(diào)好藥糊,給她敷到頭上,又用白布給她裹好,這才就著火炕上擺著的一張炕桌,寫了一張藥方,然后道:“親家姑娘的頭受了傷,可能會出現(xiàn)嘔吐的現(xiàn)象,到時候親家母別著急。還有得注意,千萬別出去吹風(fēng),若是受了風(fēng),便是大羅神仙也救不回來了,所以最好給她做頂暖帽戴上。我先回去給抓藥,不拘是誰,一會兒過去拿就是了?!?/p>
“哎——哎——”孫李氏滿口的答應(yīng)著,將吳國給送了出去。
院子里站著不少人,有跟孫家親厚的,也有特地來看熱鬧的,此時,都在用驚慌失措的眼神看著孫李氏。
有村子里的人問:“她二嬸子,你們家英子又活過來了?”
孫李氏不高興地說:“什么叫又活過來了?我們家英子壓根就沒死!”
眾人這才松了一口氣,紛紛告辭。
張翠花也撇著嘴角轉(zhuǎn)身就要走。
“站?。 睂O李氏叫住大兒媳婦?!澳阈」米幼屇銧攤儍捍騻耍氵@個當(dāng)嫂子的都不知道伺候伺候?”
“娘!”張翠花不耐煩地說?!拔壹依锩χ兀齻€孩子還等著吃飯呢,再說了,又不是我把她打傷的,干嘛要我伺候?”
“你……”孫李氏還來不及再說些什么,就見張翠花已經(jīng)扭著大屁股走了。
在孫家莊,父母健在的時候,一般是不興分家的,但是三年前出了一些事情,所以孫儒兩夫妻便做主把家給分了。并且把畢生的積蓄都拿了出來,給大兒子和四兒子在村子里蓋了房。
本來應(yīng)該也給老二家蓋的,可是錢不夠了,好在老二家兩口子平常都不在家里住,偶爾回來,就在東廂房里歇了。
說起她的二兒子孫啟林,小時候跟他爺爺學(xué)了一身的功夫,因為那時候家窮,飯都沒得吃,所以只念過幾年義學(xué),空有一身功夫,卻因為學(xué)問不夠考不了武舉,大慶王朝律法規(guī)定,武舉科考,兵法乃是必考的,不識字的武夫,最多只能去投軍當(dāng)個小卒子,壓根就不得科舉入仕。
所以孫啟林十五歲開始就在城里的鏢局里當(dāng)鏢師,因為功夫好,保的鏢從來都沒有出過紕漏,去年的時候被總鏢頭提拔成了副鏢頭,包吃住,一個月還能有十兩銀子。
二兒媳婦原本是鏢局里的廚娘,是鏢局總鏢頭夫人從娘家?guī)淼募疑?,這樁婚事也是總鏢頭的夫人給操辦的。如今,二兒媳婦還在鏢局里當(dāng)廚娘,雖然一個月只有二兩銀子的月錢,但是聽說總鏢頭的夫人對二兒媳婦挺好的,有事沒事的就賞東西賞銀錢,日子過得不錯。
而且二兒媳婦厚道,每次回來都會拿錢貼補這一大家子。
至于她那個三兒媳婦,怎么說呢,倒是不壞,就是有點愛貪小便宜,一天到晚的把自己收拾得花枝招展的,回娘家去打馬吊。好在三兒媳婦的娘家人還算給力,雖然日子過的不好,但是娘家的兄弟姐妹都知道幫襯著,反而不用她太操心。
她本來還有個二個兒子和一個女兒的,可是命薄,一兒一女生出來就抽風(fēng)死了,還有一個兒子,可惜四歲的時候就夭折了。
說起來也怪她,那時候還沒生老大呢,生了大女兒之后,接連生了三個孩子都死了,后來才有的老大。
她怕啊,以為自己命里無子呢,所以才把一個老大給寵得無法無天。
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嬌慣得不成樣子。
公公說,要教老大練功夫,老大說了聲苦,她就毅然不讓老大再練了。
老大成親以后,上不養(yǎng)老,下不養(yǎng)小,整日里只知道喝酒,喝醉了就罵人。
每天眼睛一睜開,飯都不吃,就得先喝半斤酒。
孫王氏勸道:“他二嬸,算了,清山家的一向都是那個樣子,你要是跟她生氣不得氣死,英子現(xiàn)在傷著,給孩子養(yǎng)傷要緊?!?/p>
“你說我怎么娶了這么個玩意?”孫李氏咬牙切齒地瞪了一眼大兒媳婦的背影,沒好氣地在孫王氏的陪伴下走進西里間。
孫王氏道:“十根手指頭伸出來還不一般齊呢,你看我家那老大,長子長孫,全家當(dāng)眼珠子似的養(yǎng)大了,又省吃儉用地供他念書,卻偏偏要去給人家當(dāng)上門女婿,這都十幾年了,也沒回來看過我,生的孩子還跟別人的姓,我算是白生養(yǎng)他了。你家老大再不好,好歹還在你身邊守著呢?!?/p>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妯娌二人拉著家常,孫王氏湊到孫麗英身邊,“英子,你怎么樣?要不要喝水?”
孫麗英搖搖頭,卻忽然覺得一陣惡心,趕忙爬起來將臉探出炕沿,張嘴“哇”的一聲吐了起來。
老妯娌兩個頓時有些手忙腳亂,孫李氏鏟了些爐灰清理地上的穢物,孫王氏則出去舀了涼水來給她漱口。
把胃里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孫麗英舒服一些,她漱了漱口,手腳酥軟地躺回炕上,閉著眼睛,強忍著腦袋上一陣陣的劇痛,也懶得說話。
她心知,她這恐怕是穿越了。
想想也真是好笑,從前不過以為穿越什么的,都是那些作家瞎編的故事,如今看來,穿越倒是真有其事。只是不知道她穿越到了什么朝代?這里的皇帝又是誰?
是中國古代?還是不知名的國度?
好在這里的人講話她聽得懂,都是正宗的普通話,只是口音略略有些綿軟,有些南方姑娘的語調(diào)。
大概半個時辰后,一輛驢車在門口停了下來,駕車的是一個二十歲剛出頭的男子,身形魁梧結(jié)實,黝黑的一張臉孔,不過模樣卻不丑,五官十分端正,身上穿著深藍色的粗布棉衣,黑色的棉褲,腰間扎著板帶,外邊套著一件老羊皮的皮襖。
他叫孫雷,是孫王氏的小兒子,孫王氏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長子年幼的時候去都城的一家醫(yī)館當(dāng)學(xué)徒,給人家當(dāng)了上門女婿。
女兒也出嫁了,姑爺是個銀匠。
身邊只留下這么一個小兒子,今年剛好二十歲,才成親不久。小時候跟孫家老太爺學(xué)了一身的功夫,如今已經(jīng)考上了武秀才,就等今年的九月去參加武舉考試了。
大慶王朝一向提倡文武兼修,每隔三年都會舉辦一次秋闈,八月考文,九月考武,由各地知府衙門督考,考上文舉子和武舉子的資格之后,才能去都城參加會試,至于會試,也就是春闈的時間便在來年,文試是在二月份,武試則在三月份。
坐在車轅另一邊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男子,頭上戴著月白色書生公子巾,身上穿著月白色的書生棉袍,外邊披著一件素藍色的緞面羊皮披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