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慕容黎蕭靖權(quán)擔(dān)任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書名:《藏起孕肚離開后,清冷皇叔他慌了》,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賬本!您是知道,這些年二夫人暗地里昧下了不少公中的銀子去為二爺和哥兒們的前程鋪路,若是真叫三夫人算出個數(shù)兒來,二夫人把全部體己搭進(jìn)去,怕是都不夠填的!”太夫人蹙了蹙眉:“我知道了”***半夜三夫人的院子起火三夫人明明就在起火的屋子里看賬,可等她叫起來的時候,火勢卻已經(jīng)非常大!好在滅火及時,三夫人只是手臂上輕微燙傷太夫人匆匆趕來,看到燒毀的賬冊,眉梢不著痕跡地一挑,看向三夫人的時候又是一副關(guān)...

藏起孕肚離開后,清冷皇叔他慌了 閱讀最新章節(jié)

盧氏嚇得臉色慘白,爬上前嘭嘭磕頭:“都是臣妾管教無方,臣妾日后一定好好管教她,定不會再叫她這樣莽撞!求太后娘娘恕罪!”
太后聽著,沒有說話。
慕容黎倚著太后,把玩著太后手里的茶盞。
捏著杯蓋的手突然一松。
杯蓋捧了杯身,“罄”地一聲,驚地盧氏母女臉皮直抽。
她見了,無辜又開心地笑起來。
太后慈愛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慕容黎指著慕容時音道:“太后,就是她在宮宴上勾引秦王,害我被人嘲笑。不過陛下金口玉言,定了她為秦王的末等賤妾。”
末等!
賤妾!
無異于兩個耳光狠狠扇在了慕容時音的臉上,將她高傲的自尊踩碎在地上,恨得她心口如同被刀子戳一般的痛,可在絕對尊貴的太后面前,她也只能所有的囂張和恨意和血咽下去,咬牙應(yīng)下羞辱。
“妾賤妾,給太后請安!”
太后睇著她,依然笑吟吟的:“如此粗鄙無禮,倒是委屈了熠兒?!?br>秦王知道太后是打自己的臉。
但他也知道她的話,在皇帝面前分量是很重的!
為了儲君之位,他只能低下自己高貴的頭顱,表現(xiàn)出乖順模樣:“皇祖母明鑒,孫兒心中只有黎兒一人。都是柳娘娘糊涂,叫賤婢巧言迷惑,才算計(jì)了孫兒!”
明明她才是被算計(jì)的那個!
如今卻什么都成了她的錯!
慕容時音不堪如此羞辱,眼淚滴滴答答落下來。
只可惜,無人在意。
太后沒有理會他的自我辯駁,銳利眸光落在了盧氏身上:“那么盧氏,你的人可瞧見哀家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
盧氏臉色發(fā)白,不敢承認(rèn)自己一直都有派人監(jiān)視著慕容黎:“臣妾、臣妾以為郡主真的得了天花,一直都在自己院子里為郡主念經(jīng)祈福,想著此處有防疫屬的人看守,并沒有讓人顧著這里?!?br>太夫人帶著府中眾人匆匆來拜見太后。
遠(yuǎn)遠(yuǎn)聽了太后責(zé)問,磕了頭后立馬維護(hù)道:“是臣妾擔(dān)心郡主,便叫人遠(yuǎn)遠(yuǎn)瞧著這兒。若有什么事兒,臣妾也能第一時間知道。”
太后冷笑:“太夫人倒是疼愛郡主。”
太夫人:“臣妾……”
太后重重拍在了角幾上,打斷了她的話:“哀家在五臺山時就聽著不少閑言碎語,悄悄動身回京,便是想瞧瞧,什么阿貓阿狗,也敢欺辱哀家的掌上明珠!”
跪在地上的齊齊驚恐伏地:“太后息怒!”
慕容黎想起前世,自己名聲被毀,所有人指著她的臉罵她下賤、罵她不知廉恥,整個京中只有太后和春意,一直維護(hù)她、相信她!
重活一世,再見她老人家,慕容黎心底隱忍洶涌的恨意,總算可以肆意崩騰起來。
她難過的跪在太后膝邊:“母后!孩兒這兩年過得一點(diǎn)都不好,在自己家里卻處處遭人欺辱算計(jì),她們見您不在,都要害我,孩兒差點(diǎn)就見不到您了!”
太后是慕容黎的親姨母。
她又是不到一歲就養(yǎng)在了太后身邊,自小親如母女,一向都是叫“母后”的。
后來與秦王定了親,為了輩份不亂,這才改口叫太后。
如今她既不再把秦王放在眼里,與太后自然如何親昵便如何稱呼了!
太夫人哪想她竟會這么不懂事的在太后面前告狀,生怕太后盛怒之下處理了盧氏母女,不由拔高了嗓音:“黎兒!太后娘娘面前,不可胡說!”
慕容黎冷冰冰掃了她一眼。
既然她待自己沒有沒有情分,自己又何必多在意她!
故意用力瑟縮著肩膀,朝著太后懷里鉆:“母后,我怕……”
太后大怒:“放肆!”
太夫人深深伏地,忍不住替盧氏母女辯駁:“太后息怒。都是小孩間的誤會,黎兒一慣被嬌寵著,一不稱心便似塌了天,總要鬧上幾分脾氣才好!府中上下,當(dāng)真不曾苛待過她半分??!”
太后眸色席卷著風(fēng)暴,怒罵道:“哀家親眼看見、親耳聽見,賤婢都已經(jīng)爬到了她頭上羞辱,你還敢把責(zé)任都往黎兒身上推!可見你們趁著哀家不在,是如何膽大包天算計(jì)我兒了!”
一想到剛才盧氏母女的囂張,她就認(rèn)定慕容黎這一年多來一定過得不好,心疼得要命,忙將人摟在懷里安撫:“乖乖不怕,母后在,以后沒人再敢欺負(fù)你?!?br>慕容黎窩在太后懷中,嬌滴滴地啜泣:“可是母后,黎兒沒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她們一定會故意散播謠言,想盡辦法逼死我的!”
“哀家倒要看看誰敢!”太后冷笑聲聲,威勢鳳眸掃過眾人,“為著看清到底是誰在算計(jì)郡主,是叫陛下派了羽林衛(wèi)悄悄將哀家送進(jìn)來的。誰敢質(zhì)疑陛下,就是謀逆!”
慕容黎不肯罷休,沖著門口大喊起來:“來人!送盧氏母女,還有那個輕信賊子胡言亂語就出來攪事的官員,一同送進(jìn)宮去,請陛下親口說與他們聽,事實(shí)到底是不是如此!”
“若是回頭再有閑言碎語出來,便是你們蓄意造謠,本郡一定拔了你們的舌頭!”
春意夸張阻攔:“郡主,這可不成!”
“怎么?你想替這起子賤人求情!”
“陛下說了,二房女眷再不得進(jìn)宮,免得臟了宮里的地方!”
慕容黎嗤聲,轉(zhuǎn)而看向秦王:“那就勞秦王殿下親自走一趟吧!若是還不信,那便驗(yàn)身!今日定要把這事兒弄個明白,若是回頭你還敢故意拿這件事來羞辱作踐我,我便一脖子吊死在你秦王府門口!”
秦王深知太后的支持和偏袒,在奪嫡之中有多重要,自然是把深情和后悔的戲碼做足了,望著慕容黎的眼底蓄著淚,全然的癡情和自責(zé):“你別惱,總歸是我的錯?!?br>“這兩個賤婢跑來我面前說得言之鑿鑿,有證有據(jù),我實(shí)在太擔(dān)心你會被賊子得胡言亂語毀了清譽(yù),這才……”
慕容黎不樂意聽他說話,把臉埋在太后脖頸間低泣假哭。
太后看不得她難過委屈,呵斥著秦王道:“賤婢一句話,你便忙不迭跑來羞辱自己的未婚妻,這就是你對黎兒的感情?這就是柳氏教給你的規(guī)矩?上書房師傅多年的悉心教導(dǎo),就教出你這么個人品度量來!”
“蕭元熠!”
“我看你這個秦王是做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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