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毛渡江””的傾心著作,陳天陽龍婉馨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什么?”江思雨一聲驚呼:“大師姐,連燭九陰那條惡龍他都能打得過,難道他還打不過千年幽冥蟒嗎?”“燭九陰只是一條未成年的幼龍,而這條幽冥蟒可是修煉了上千年的蛇妖,它好像比那條燭九陰還難對付多了!它渾身都是劇毒,那小子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中毒不淺了加上這次有不少趕來觀戰(zhàn)的人都是那小子的仇家,很多高手都在等著他真氣耗盡,一擁而上呢你要再不快點(diǎn)過來,他就算不死在那條千年幽冥蟒手上,也得死在那些仇家手里”“...
“回稟圣主!”如意跪在地上雙手抱拳:“里面有十名地元境高手,五名天元境,兩名宗師。
全都已經(jīng)查清楚了,都是為北冥老妖來找您報仇的,那兩位宗師強(qiáng)者,一位是北冥老妖的師弟,一位是小師妹?!?br>
“呵……”陳天陽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們是喝多了嗎?這么幾個小魚小蝦就想殺我報仇?”
“圣主,不可大意,他們之所以到現(xiàn)在還沒動手,應(yīng)該是在等人。”如意有些凝重:“據(jù)查,他們不是一起過來的,而是這幾天陸續(xù)趕來這里的,想必后續(xù)還有人來!”
“等人?”陳天陽眉頭微微一皺。
“圣主,需要等他們?nèi)说烬R了再一次性解決嗎?”如意問。
“我有病?。俊标愄礻柡鼙梢牡貙χ缫庖黄沧欤骸案陕锝o自己增加難度?”
如意:“……”
圣主轉(zhuǎn)性了?
以前遇到類似情況,他不是都喜歡等人到齊再一次性解決嗎?
其實(shí),陳天陽自己都沒意識到,他現(xiàn)在的行事風(fēng)格的確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了。
以前他孤身一人,藝高人膽大,把誰都不放在眼里,根本不怕別人報復(fù)。
就算打不過,他要想跑,沒人能留得住他。
現(xiàn)在卻不同了。
他有家人了,有顧慮了,這些人多在龍江停留一天,龍家就要多一分危險。
陳天陽從懷里拿出兩個黑色的骷髏面具,遞給如意一個:“以后殺人都把這個戴上,每次都記得留下一個活口。”
“這是什么?”
“這個面具就是滅我陳家滿門的標(biāo)志。”陳天陽冷冷地說了一句:“那兩個宗師算我的,其余的交給你!記住,待會兒我會留一個活口,你假裝不知道就行了。”
咻!
陳天陽說完話的瞬間,人已經(jīng)到了數(shù)十米開外的四合院院子。
“誰?”
院子里傳來一陣?yán)浜戎暎驹谠鹤又?央的陳天陽瞬間被十多名高手包圍。
當(dāng)眾人一看見陳天陽臉上的面具時,全都嚇得臉色一變。
“原來是地獄門的高人!”為首老者雙手抱拳:“我們北冥宗與地獄門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不知道地獄門前來此地有何貴干?莫非,你們地獄門也是沖著那屠龍小子而來?”
地獄門?
陳天陽眉頭一皺。
原來滅我陳家滿門的是地獄門的人。
可是,地獄門是什么來頭,為何連我都從未聽說過有地獄門這個門派?
“唰!唰!”
黑暗中射出一道寒光,兩名地元境高手同時倒地而亡。
回頭一看,一位穿著夜行衣,臉上同樣戴著黑色骷髏面具的女子正手握兩把月牙形彎刀,殺氣騰騰地注視著眾人。
剛才死的那兩名地元境高手,便是他射出的彎刀所殺。
彎刀殺掉兩人之后,又回旋著飛回她手里。
“地獄門!我們北冥宗與你勢不兩立!”為首老者一聲怒吼,右手隔空一掌拍向陳天陽。
陳天陽微一側(cè)身,避開他蘊(yùn)含渾身真氣的凌厲一掌。
其實(shí)以他的修為,即便硬扛宗師強(qiáng)者一掌,也傷不了他,不過沒人會愿意無緣無故挨別人一掌。
“呀……”另外兩名天元境突然同時撲向陳天陽。
可就在這時,如意一聲冷喝:“你們的對手是我!”
如意聲到人到。
兩把彎刀同時刺向兩名天元境強(qiáng)者,輕松將其逼退。
“宗師強(qiáng)者!”兩名天元境齊聲驚呼,眼中全都露出一股濃濃地忌憚之色。
武道一途,在達(dá)到天元境后,雖說與宗師之境只是一境之隔,卻是一道難以逾越的分水嶺。
很多天元境強(qiáng)者,窮極一生也難以邁出那一步。
就拿龍家老爺子來說,他便是如此。
五十多歲便突破了天元境的他,至今八十出頭,還依然停留在天元境。
可見這道鴻溝有多難以逾越。
因此,達(dá)到宗師之境的強(qiáng)者,在面對天元境時,已經(jīng)遠(yuǎn)不止以一敵三,以一敵六那么簡單。
若是宗師強(qiáng)者取得先手,瞬間秒殺十幾個天元境也不是沒有可能。
“看來她才是正主,把她交給我,你們來對付這個!”為首老者說完馬上轉(zhuǎn)身朝如意撲了過去。
可就在這時,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肩膀被人一把按住了,扭頭一看,眼珠子都差點(diǎn)驚掉在地。
因?yàn)樵倦x他足有十多米遠(yuǎn)的陳天陽,只是那么一瞬間竟悄無聲息地到了他身后。
但見陳天陽按著老者的肩膀,冷冷地說了一句:“你是宗師,你的對手是我!”
“???”老者差點(diǎn)嚇尿。
你們有必要分那么清楚嗎?
打架不都是亂打的嗎,還帶分對手的嗎?
盡管他是一名宗師境強(qiáng)者,可他知道,能讓他毫無察覺就按住他肩膀的人,遠(yuǎn)不是他能與之匹敵的。
他很不想和這種變態(tài)打。
“唰唰……”
就在這時,又有兩名天元境高手趁機(jī)從陳天陽身后偷襲。
他們一人持刀,一人持劍,兩人一個刺向陳天陽后心,一個砍向陳天陽脖子。
“咻!”
眼看著一刀一劍即將擊中陳天陽時,陳天陽突然消失在三人之間。
“啊?”老者和那兩位天元境強(qiáng)者全都當(dāng)場傻眼。
唰唰唰……
就在這時,他們?nèi)松磉呁蝗怀霈F(xiàn)了上十道虛影。
仿佛有十多個人同時對他們拍來一掌,四周到處都是由遠(yuǎn)至近的手掌,鋪天蓋地的手掌,如天神之掌一般。
他們避無可避,無奈之下,只能及時召喚出真氣護(hù)體,打算強(qiáng)行硬扛一掌。
然而,下一秒,三聲慘叫同時響起:“啊,啊,啊……”
宗師強(qiáng)者與那兩位天元境胸口各中一掌。
三人各吐出一口鮮血。
仿佛在陳天陽面前,不管你是天元境還是宗師,對他來說,都一樣。
“嗵,嗵……”
其實(shí),還是有點(diǎn)區(qū)別的。
因?yàn)槟莾擅煸掣呤致氏鹊瓜隆?br>
在他們倒下之后,那名宗師強(qiáng)者才一臉不甘地緩緩朝地上倒去。
陳天陽倒背雙手,站在三具尸體中間,仿佛從他抓住老者的肩膀之后,至始至終他都從未移動過半步。
他環(huán)顧三具尸體,嘴角微微一撇:“哼,螳臂當(dāng)車,不自量力,我的一掌是你們能扛得住的嗎?”
與此同時,如意雙刀施展出最后一擊。
干掉最后兩人。
收刀入鞘。
再看之前的十多人,此時已全部倒在血泊之中。
陳天陽掃視了一眼地上的尸體,給如意使了一個眼神。
兩人縱身一躍,先是同時來到四合院屋頂上。
再次一躍,兩人一起消失在夜色之中。
一陣山風(fēng)吹過。
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血腥味。
在他們走后不久,一名看著只有二十出頭的女子推開四合院其中一道房門。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體,眼中閃過一抹森冷的殺氣:“地獄門,我北冥宗誓與你們不死不休!”
龍江某處大山深處。
一處山頂懸崖邊。
如意坐在一塊大石頭上。
把右腿伸直,擺在陳天陽跟前。
此時褲腿已經(jīng)卷至膝蓋。
陳天陽蹲在地上,正在給她包扎小腿外側(cè)的一處輕微刀傷。
“圣主,屬下愚見,就算您想嫁禍給這個地獄門,也不該留下躲在屋里的那位女宗師。”如意俏臉紅撲撲的,有些害羞地望著陳天陽。
其實(shí)此刻她的心里非常激動。
早知道圣主這么好,我應(yīng)該早點(diǎn)受傷的,真是失算了。
以后得多受傷幾次……
心念及此,如意假裝不經(jīng)意間,把褲腿輕輕朝上拉了一點(diǎn),露出了一小節(jié)雪白細(xì)嫩的大腿。
“為什么!”陳天陽沒抬頭,繼續(xù)低頭處理她小腿外側(cè)的傷口。
“以屬下之見,宗師強(qiáng)者太厲害了,萬一他查到您在龍家,龍家會很危險?!比缫鈸?dān)憂道:“龍家雖然有三位天元境坐鎮(zhèn),可面對一位宗師強(qiáng)者,恐怕他們毫無還手之力?!?br>
說話間,又輕輕把褲腿朝上面移動了一點(diǎn),白大腿已經(jīng)露出了一半。
“嗯,你說的不無道理!”陳天陽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若是只留下一個地元境垃圾,你覺得他對地獄門又能造成什么威脅呢?我們留下他的作用又是什么呢?充其量最多也只是給北冥宗剩下的人報個信。
但留下一位宗師強(qiáng)者,意義就完全不同了,她能給那個地獄門制造的麻煩可不是一個地元境能相提并論的?!?br>
“對呀!”如意一副幡然大悟的樣子,手上再次拉高了一點(diǎn)褲腿。
至此,她那條雪白的大長腿已全部暴露在潔白的月光下,褶褶生輝。
就在這時,已經(jīng)把傷口包扎完畢的陳天陽突然冷不丁地問了一句:“上次那顆牙這么快就長起來了?”
唰!
如意急忙把褲腿拉下去,坐在石頭上,低著頭,再也不敢抬頭多看一眼陳天陽。
唰!
陳天陽二話沒說,化作一陣風(fēng)消失在她身旁。
遠(yuǎn)處,傳來陳天陽的隔空傳音:“面具藏好,另一幅給吉祥。”
如意嘟了嘟嘴,看了一眼身旁地上的兩幅黑色的骷髏面具:“哼,人家也是女孩子,為什么他對那個龍婉馨就那么溫柔,對我和吉祥卻總是那么兇巴巴的……”
陳天陽回到龍家,剛洗完澡,躺在床上準(zhǔn)備睡覺,突然接到了吉祥打來的電話。
“喂,圣主。”
“嗯,你說。”
“屬下剛才夜探了楊家,并未在楊家發(fā)現(xiàn)符合您楊媽媽年紀(jì)的女性。目前已經(jīng)可以確定,您楊媽媽絕對未在楊家,至少沒有住在楊家!”
“楊家老爺子呢?”陳天陽問。
他讓吉祥去楊家只查兩件事,一是他楊媽媽在沒在楊家,二是楊老爺子有沒有生病。
“楊老爺子氣息平穩(wěn),面無病態(tài),睡的很死,不像是有病之人。”
“知道了,你回來!”陳天陽直接掛斷電話。
這一刻,他斷定龍正云和龍婉馨絕對在騙他。
他甚至連穿衣服都顧不上,只穿著一條四角褲就沖出房門,一把推開了龍婉馨的房門。
房間感應(yīng)燈順勢而亮。
龍婉馨房門沒鎖,正在睡夢中的她,從夢中驚醒。
扭頭一看,陳天陽穿著一條內(nèi)-褲站在自己房間門口,她瞬間張大嘴巴,急忙用被子捂住胸-口,一臉害羞狀:“你,你想干嘛?我,我還沒一點(diǎn)心里準(zhǔn)備……”
陳天陽站在門口,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聲音很輕:“婉兒姐,你老實(shí)告訴我,楊媽媽她到底怎么了,她是不是已經(jīng)不在了?”
陳天陽說完話時,已是淚眼朦朧。
八年前,在得知自己一家人慘遭滅門之禍后,那一夜,他一次性哭干了所有淚水。
自此以后,從未再流下過一滴眼淚。
而此時,眼角有一滴剛剛凝聚成形的淚珠悄然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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