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發(fā)現(xiàn)世子女兒身后,皇叔愛意藏不住了,大神“逐一”將宗寥南宮述作為書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講述了:又一眨眼,一束光罩上華臺,臺上赫然多了個清俊琴師,幽揚悅耳的琴音自纖指撥動的七弦間緩緩流淌,忽快忽慢,似遠(yuǎn)還近接下來又是笛、簫、塤、舞、吟唱、舞劍、劍與簫組合、琴與舞組合等一系列或舒心,或養(yǎng)眼的演藝高雅的店肆果不同其他,進(jìn)了門的賓客不論是何性情,現(xiàn)下都端穩(wěn)了一個翩翩公子素養(yǎng),一心只在欣賞舞樂之優(yōu)雅,藝人之形貌沒有一處喧嘩,身處此心暢神怡的美妙環(huán)境中,宗寥神思倦倦,不知不覺打起了瞌睡見她睡著...
但這等她回來……豈不是要等到黃花菜涼。
整個晉南誰人不知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最是寶貝她母家的這個侄兒,這一進(jìn)宮去還不得家長里短嘮至天黑?他們可沒時間陪她耗。
一番商議過后,太學(xué)遣派來的幾位胥佐端直身板,言明今日即是皇后召見,就不用她去太學(xué)了,但希望明日她能自己回去念書,端正一個學(xué)子該有的態(tài)度,不要好逸惡學(xué),也不要讓他們來回跑。
宗寥連聲答應(yīng),尊師重道的品德她一直都有,還真不是因為不愿上學(xué)找托辭,昨天她確實收到了宗琦華的傳召。
凡是手握一點權(quán)柄的人,他們底下耳目一定遍布各地,像京都這樣繁華的地方更不消說。還沒見到皇后,宗寥就預(yù)料到了進(jìn)宮后會生哪些事,聽到哪些話。
今日她出門早,加上春雨纏綿,街上幾乎不見行人,在宮門口下了車,她自撐上一柄紙傘隨宮人去韶寧宮。
宮城之內(nèi)殿宇交錯,三宮六院,各司各所更不計其數(shù),去往中宮的路也很長,一路上宗寥走馬觀花地看著沿途景致。
忽而,她在斜雨如紗的一片朦朧中,看見一襲頎長的淡墨色身影支著柄碧藍(lán)色紙傘,婉逸翩躚,拾級向中宮大殿而去。
撇下宮人,宗寥幾步趕上,與他步履一致。
“奕王殿下怎么……也是來見皇后娘娘的?”宗寥側(cè)臉看向南宮述。
今日他簪的鏤金嵌珠冠,檀絲束得一絲不茍,一身淡墨暗紋對襟長衫襯顯得他的身形單薄纖瘦。
沒接觸過奕王的人乍一看還以為他是個翩翩書生,風(fēng)流士子,只有宗寥知曉此人不僅蔫壞,一個人的時候還穿得浪蕩,行為也很孟浪……
南宮述一手握著傘,一手提衣擺,端莊得肩膀都不會晃一下。
眼珠子斜瞟了身旁人剎那,一眼就注意到她握傘的右手上幾枚醒目貴重的飾物,不由挑動起一邊唇角,露出鄙夷神色。
同行良久,他才不疾不徐接過宗寥話茬答道:“拜你深情,本王坐實了與你的龍陽之好。
這不,昨日就受到皇后傳召,云安世子那親姑母疼你萬般,定是知曉了本王癡心于你,情誼感天動地,開棺吻醒了她的侄兒,這會兒應(yīng)是備好了謝禮,要來感謝本王?!?br>
他語氣冷冷淡淡,比拂上面頰的春雨還涼上三分。
宗寥干笑兩聲,扶額別開臉,她哪里會聽不出來嬌美皇叔話里有話。
前些日子皇后和太子讓她趕緊遠(yuǎn)離奕王,抓緊時間娶妻生子的話還縈繞耳畔。
可想話過一天,她就在沉香樓一眾權(quán)貴面前直言喜歡奕王。當(dāng)時雖她是為擺脫長寧公主才出此下策,然不知事件真相的親人們必然會以為她是在同長輩唱反調(diào),特意與他們作對。
放任她松快了幾天不吱聲,雨霧淅淅的突然要召她進(jìn)宮來,也不知是商議出什么約束她的對策,竟還把南宮述也叫了來。
宗寥思忖少時,多上一步臺階與南宮述并肩。
青藍(lán)兩傘交疊并連一體,宗寥腰身微微后仰,歪頭靠近他,戲謔道:“奕王殿下雖懷君子風(fēng)度,但若姑母真要賞賜你點什么貴重之物,你大可不必太謙虛,只管笑納就是?!?br>
“好一個笑納!”南宮述冷嗤出聲。
他如何不知宗家對宗寥抱了怎樣的希望,就因為這小子在沉香樓胡謅一嘴,有關(guān)他兩人互許終身的傳言如猛火燎原,所過之處盡是譴責(zé)與謾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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