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原瑗的《公主遠嫁,裙下臣他低聲誘寵》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唐堅作為鶴語身邊的護衛(wèi)長,不僅僅是保護她的安全,還要探查搜尋消息到了客棧后沒多久,唐堅上樓敲門“殿下”“進來”鶴語的聲音自房間里傳出來房間里已燃起了降真香,鶴語靠在軟榻上,有兩個婢女在給她捏肩揉腿,還有一個站在她身旁,正一邊拿著漠北極為罕見的櫻桃喂到她的嘴里而珍珠和瑪瑙兩人,則是在收拾房間即便是住在客棧里,鶴語一切吃穿用度,上到床幔被褥,下到飲茶用的杯子,用膳的金箸,都是皇家之物,無...
夏涵今原本紅著的眼眶,因為珍珠的這句話,倏然開始掉淚。
她自覺失態(tài),忙不迭伸手摸了摸眼淚。等到手背上都沾染了濕漉漉的淚意時,她才恍然發(fā)覺按照大家閨秀的做派,她應(yīng)當(dāng)先拿出手帕。
“對,對不起,我有些失態(tài)?!毕暮窦t著臉,磕磕巴巴說。
珍珠淺笑,沒有多說什么。
剛才在包間里時,鐘世遠對鶴語介紹了一番這位都虞侯家中的獨女。
軍戶家的閨女,從小舞刀弄槍的不在少數(shù),而夏涵今就算其中的佼佼者。
可能“涵今茹古”是父母對她最初的期盼,不過后來,雖然沒能成為一個學(xué)富五車的才女,但是夏涵今的長槍,卻是使得虎虎生風(fēng)。即便是放在軍中,也能被承認是個好苗子。
其實夏涵今上頭還有個哥哥,只是在當(dāng)年前朔方節(jié)度使被暗害時,在戰(zhàn)場上犧牲。那時候還算是年幼的夏涵今,就拿著一根銀槍,父親還在前方戰(zhàn)場,她穿著兄長的鎧甲,守住了夏宅。
一個小姑娘,卻讓人知道了什么叫做巾幗不讓須眉。
奈何都虞侯一家都覺得姑娘家就應(yīng)該有姑娘家的樣子,成日里舞刀弄槍的,又不能上戰(zhàn)場,這不是瞎耽誤功夫,做無用功嗎?那次動亂后,夏家失了長子,更是將夏涵今當(dāng)做眼珠子,說什么都不讓她再繼續(xù)學(xué)武,只讓她在后宅之中,做做女紅,練琴繡花,早些嫁人,過一輩子安生日子。
鶴語卻有些佩服。
女子如何不能習(xí)武?如何不能保家衛(wèi)國?更別說夏涵今在那般年紀,就已經(jīng)能護衛(wèi)一家老小的安寧,臨危不亂,實在是有些女將軍的風(fēng)范。
鶴語都欣賞的人,作為她身邊服侍的珍珠,自然也不會看輕夏涵今。
夏涵今合上了手中的錦盒,她雖不知道眼前的貌美婢女是什么人,但現(xiàn)在自己既然得了對方主子的贈送,于情于理,她都應(yīng)該親自道一聲謝。
“請問姑娘,我能見見你家主子嗎?我沒別的意思,我,我就是想親口對她說聲謝謝?!毕暮衲樕行┌l(fā)紅,她面對著的貌美的女子,總是有些底氣不足。她知道自己的身形隨了父親,即便是跟靈州的男子相比,也不見得會矮一頭,更別說在身材嬌小纖細的女子跟前一站,完全就像是一座小山。她這模樣,的確不是平日里男子喜歡的小家碧玉模樣。
珍珠有些拿不準主意,就在這時候,從她們身后的包廂里,傳來了鶴語的聲音。
“進來吧?!?br>
鶴語也想見見當(dāng)年以稚女之身,擋住了外敵進入府宅的女子是何模樣。
珍珠上前一步,推開了門,示意身邊的夏涵今進去。
當(dāng)鐘世遠也準備跟進去時,珍珠笑瞇瞇地就將他攔在了外面,“鐘將軍,殿下跟夏姑娘的對話,我想鐘將軍可能在門口守著更為合適一點,對嗎?”
既然鶴語決定見一見夏涵今,那珍珠也沒有必要再瞞著自家殿下的身份,隨之改口。
夏涵今前一秒還沉浸在珍珠竟然將鐘世遠攔在了門外的震撼中,后一秒,就聽見了對方話里的那句“殿下”。她又不是真的愚笨之人,只是在遇見了像是春娘之流的格外會示弱的女子時,因為嘴笨總是處于下風(fēng),但心思卻是通透的。
前幾日她就有聽說節(jié)度使大人的夫人從上京來了朔方,在進門時,夏涵今已經(jīng)對包間里的人的身份有了幾分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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