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知知”的傾心著作,賀凌寒姜輕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姜輕出差了,賀凌寒一個人在家無聊,自然是跟沈南回他們出去喝酒他看了眼沈南回和謝倦,低聲問道:“已川呢?”沈南回喝了口酒,皺起眉:“不知道啊,最近這家伙好像有貓膩”賀凌寒這個已婚人士不跟他們一起風(fēng)花雪月,他們還能理解但傅已川是只單身狗,最近居然也三天兩頭搞失蹤說曹操曹操到包廂門一打開,傅已川走了進來沈南回跟謝倦正準備審問他,傅以川卻先一步神秘兮兮地問:“你...
姜輕不但是個重情的人,還是個驕傲的人。
姜玉山說的話太傷她自尊,她自然是不可能如實告訴賀凌寒。
抿著唇沉默了幾秒,才假裝不甚在意地說道:“沒什么,就是跟我解釋了兩句,說這事跟他無關(guān)?!?br>
賀凌寒:“那你信嗎?”
姜輕扯了扯唇,沒接話。
她當然不信,但現(xiàn)在不信又能有什么辦法呢?
去大吵大鬧?
他們既然能下這個手,早就不把自己當家人了,又怎么會在乎自己的哭鬧。
賀凌寒盯著她看了會兒,又暗暗深呼吸控制著自己的脾氣。
姜玉山和周韻逃不掉,所以不用著急。
他就是想問姜輕,酒店房間里他們兩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姜輕看了他一眼,不答反問:“你看到杜云開了嗎?”
賀凌寒的臉色剛因為自我勸解緩和了一些,被她這話一問,倏地又沉了下來。
“你以為我來這里是看他的嗎?”
姜輕知道不是,但他一直這么問自己,還不如先去看看杜云開。
或許見了杜云開,他就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過了這么長時間,杜云開應(yīng)該也恢復(fù)清醒的意識了。
賀凌寒見她實在不肯說話,便叫了傅已川過來吩咐了幾句,然后他去問了杜云開的病房號,大步走過去。
杜云開也是沒想到,自己清醒后見到的第一個熟人,居然會是賀凌寒。
病房里的氣氛有些劍拔弩張,但兩個男人又很奇怪地都在克制。
杜云開身上的傷其實比姜輕更嚴重。
姜輕除了脖子上那一道掐痕看著有些觸目驚心外,其他的痕跡都很淺。
但杜云開身上的抓痕,則是道道都出了血,還有他的臉上,也有清晰的巴掌印。
賀凌寒把兩人身上的痕跡一結(jié)合,迅速就推斷出了房間里發(fā)生的事情經(jīng)過。
杜云開被人下藥推進姜輕的房間后,他在藥效的作用下失去理智,想要侵犯姜輕。
但姜輕反抗得很厲害,沒有讓他得逞,所以才會在他身上留下這么多痕跡。
兩人纏斗的過程中,杜云開更是試圖想要掐暈姜輕,但最后沒成功。
那個過程肯定很不愉快,甚至說得上驚心動魄又難以啟齒,所以自己問姜輕的時候,姜輕才不肯回答。
賀凌寒看著床上的人,諷刺地冷笑了一聲。
自打上次杜云開給他打了那個電話之后,他就知道,杜云開不會是敵人。
但要他把情敵歸類為自己人,怎么想怎么膈應(yīng)。
杜云開無視他剛才那一聲冷笑,問道:“輕輕怎么樣了?”
“我老婆不用你管。”
“賀總不必對我這么大敵意,我如果真要對輕輕怎么樣,在你趕到之前,該發(fā)生的早就都發(fā)生了。”
男女之間天上力量懸殊,有好幾次姜輕都被自己壓制得無法動彈,是自己突然短暫地清醒,然后放開了姜輕。
賀凌寒聽了他的話,嘴角的弧度更輕蔑,眼底也涌上了殺意,“所以這么說來,我還要謝謝你,是嗎?”
杜云開被他的話一噎,轉(zhuǎn)而說:“我不想跟你吵,我只想知道輕輕怎么樣了?!?br>
“她懷孕了?!?br>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把杜云開震驚得坐了起來。
他舔了舔唇,似是很艱難才開口:“輕輕……懷孕了?”
“有什么不對嗎?我們一直想要一個孩子?!?br>
“可她對你……”杜云開及時把后面的話咽了回去。
姜輕既然不愿意承認自己喜歡賀凌寒,想必更不愿意別人多嘴她跟賀凌寒的事。
杜云開隨后話鋒一轉(zhuǎn):“既然輕輕懷孕了,賀總又在我這里耽誤什么?”
總不至于特地跑過來炫耀吧?
賀凌寒一眼看穿他的心思,冷淡地說道:“杜先生別多想,我把輕輕懷孕的事告訴你,不是為了刺激你,而是讓你配合?!?br>
杜云開皺眉,“要我配合什么?”
賀凌寒眸色幽暗,其中喜怒難辨,語調(diào)更是深沉:“這次的事情應(yīng)該主要是沖著輕輕去的,另外還有我,你不過就是個工具人?!?br>
杜云開:“……”
“不過你這個工具人,往后他們應(yīng)該還用得到,你就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繼續(xù)配合演戲就行?!?br>
“賀總是希望利用我,把幕后之人揪出來?”
賀凌寒:“不用揪,我知道他們是誰?!?br>
頓了頓,他又說:“杜先生也沒有那么蠢,應(yīng)該猜得到吧。”
杜云開是猜到了,但是不敢相信。
姜家好歹養(yǎng)了姜輕二十多年,怎么能說翻臉就翻臉?
難怪在酒店房間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姜輕說她很心寒。
杜云開還以為她是對自己心寒,原來是對姜玉山和周韻心寒。
換做任何一個人,自己信任和依賴了二十多年的父母,突然要把自己推入地獄,都會崩潰吧。
姜輕只說心寒,沒有崩潰,其實心理承受能力算是強大了。
“我去看看她。”杜云開忽然說。
賀凌寒哂笑,“杜先生是沒搞清楚情況吧?你差點侵犯了我老婆,現(xiàn)在我就站在這里,你居然說要去看她?”
這不僅關(guān)乎男人的尊嚴,還關(guān)乎他接下來的計劃。
杜云開若是大搖大擺的進了姜輕的病房,姜玉山和周韻立刻就能猜到,自己和杜云開之間不是敵對的關(guān)系。
他這么一說,杜云開也反應(yīng)了過來,頓時有些尷尬。
智商高低方面倒沒什么好在意的,而是自己過分著急姜輕,怕會引起賀凌寒的不滿。
男人的獨占欲,有時候很奇怪。
但這時,賀凌寒卻突然轉(zhuǎn)身走了,都沒有再多看他一眼。
病房里徹底安靜了下來。
越是沒有聲音的地方,人心越是容易亂想。
自從回國后,杜云開總是忍不住在心底一遍遍地問自己:如果當年沒有突然離開,現(xiàn)在姜輕會不會已經(jīng)是杜太太?
只可惜,沒有如果。
……
賀凌寒是帶著一肚子火回到姜輕病房的。
有個男人時時刻刻惦記你老婆,換做誰也要不高興。
然而,更令他沒想到的是,他一進門,姜輕就問——
“我懷孕的事,你是第一個人知道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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