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大小姐又跑了?大佬跪著哄回家》是雙倍酸筍螺螄粉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冉玉嬌柜門拉上隨后攏緊浴袍上前拉開門,服務(wù)員低著頭側(cè)站到一旁“嬌嬌,你這是才睡醒?”周渡穿著裁剪得當(dāng)?shù)幕液谏餮b站在她正對面,眼下青黑瞧著一夜未睡的憔悴樣冉玉嬌環(huán)抱雙臂靠在門框上沖他翻了個白眼:“你來這干嘛?”房間門打開的弧度不大,冉玉嬌擋在門前絲毫沒有讓他進去的意思周渡視線躍過冉玉嬌的肩膀往里窺探:“接你回家,怎么?房間不方便我進去?”冉玉嬌不耐地驅(qū)趕他:“是不方便”周渡沉不住氣將手握上...
冉玉嬌轉(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二人之間近得離譜,她想退開將距離拉得遠些,可剛往后退了半步冷硬的門就抵住了她的背脊。
他身上的淺淡木質(zhì)香氣悠悠將她圈禁包裹,冉玉嬌垂著眸不敢看他。
她扣弄著木盒上的紋路,綿柔嗓音有些發(fā)悶:“躲人啊還能躲什么?”
靳淵好整以暇地發(fā)問:“躲人干什么?我們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嗎?”
冉玉嬌聽靳淵這樣說沒好氣地推開他:“不是我見不得人是你見不得人?!?br>
他被推開也不惱,只是慢悠悠地將迷糊的獵物緩緩引入設(shè)置的圈套:
“我為什么見不得人?”
“你?!?br>
冉玉嬌差點脫口而出“你跟我站在一塊就是見不得人”。
話在嘴邊被囫圇咽回,她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靳淵這貨給她下了套。
拐著彎讓她承認自個和他有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呢。
她抿唇顯然已是不悅:“靳淵,你何必呢?你這身家長相背景單拎出來哪個不是佼佼者?想要什么樣的對象你找不著?”
靳淵不再逗弄她:“的確找不著。”
“我以前喜歡一個小姑娘,我頭回找長輩求了婚約,那小姑娘看不上我自己心有所屬也不喜歡老套的包辦聯(lián)姻?!?br>
他嘴里的小姑娘是誰不言而喻,冉玉嬌聽見男人說喜歡她,她只覺得這他媽是天大的笑話。
兩人細數(shù)十幾年見過的面攏共就不到十回,雖然都是一個高中的校友,但靳淵屬于前三屆。
等她高一了,靳淵都已經(jīng)上了大學(xué),面都見不著更別說有交集了。
說喜歡她,這不是睜眼說瞎話糊弄鬼呢。
冉玉嬌嘴賤懟道:“靳哥你騙騙別人還行別把自己給騙了?!?br>
她說話是真的欠,靳淵眸色沉沉拉住她的手探入T恤,炙熱的體溫通過肌膚傳達到她指尖。
冉玉嬌下意識想掙開手,可對方硬是抓住她的手掌往上挪移,黑色T恤半撩起,壁壘分明的腹肌上是她指甲留下的淡粉抓痕。
白色沙灘褲系帶松散,褲腰松垮搖搖欲墜,印有TOMFORD字母的純黑內(nèi)褲邊服帖地巴在令人臉紅的胯部肌肉曲線上。
冉玉嬌臉紅得要滴血,掌心下是劇烈跳動的心臟。
靳淵垂眸,淺淡木質(zhì)香調(diào)氣息將她纏繞:“它不會騙人?!?br>
她抿唇:“松開?!?br>
靳淵不僅沒松反而還帶著她的手順著肌肉線條走向挪移,他聲音柔緩,像是引誘書生的狐貍精:
“肌肉會不會太軟了,要不要再練硬些?”
“嬌嬌,是我的身體好看還是那些人的身體好看?”
冉玉嬌被他弄得感覺整個人呼吸梗堵得厲害,干巴巴道:
“一般,也就這樣吧,你,你別那么騷?!?br>
靳淵氣笑,直接將她攔腰抱起放在洗手池邊沿,欺身揉弄她的耳垂:
“嬌嬌,騙騙我就行了別騙你自己?!?br>
冉玉嬌拍開他的手:“我騙什么,身材再好有什么用?伺候人的技術(shù)差的要。。”
她及時剎住車伸手往靳淵肩膀推拒:“我不跟你說我要出去?!?br>
“我伺候人的技術(shù)很差?”
男人長腿微曲硬生生將她囚得動不了分毫,冉玉嬌被他舉動氣到加上剛剛海風(fēng)一吹這會酒精給吹上了腦,也不知從哪涌上來股委屈,她含著哭腔罵道:
“都欺負我,你們看我爺爺不在了都欺負我?!?br>
靳淵眼眸閃過無措,他知道自己這會舉動過分了,正想起身脖子就被柔軟小臂圈住,溫軟濕熱的唇碰上他的側(cè)頸,背脊傳來麻意。
還沒等他心猿意馬,冉玉嬌張嘴就對著他的側(cè)脖頸咬下去。
她用了勁,尖銳的虎牙扎破皮肉帶來密密麻麻的疼痛,靳淵只是悶哼一聲,眉梢挑都沒挑。
嘴里有銹甜液體蔓開,冉玉嬌這一刻就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幼兒不管不顧地在靳淵身上發(fā)泄著自己的情緒。
“啪嗒?!遍T被人從外面打開,冉玉嬌聽見動靜整個人都僵住,靳淵寬大的手掌在她后背輕撫安慰。
徐牧廷捂著褲襠跟靳淵側(cè)投過來的視線撞上,他的腰間兩側(cè)還攀著纖細筆直的小腿,懷里女人被他用身體跟藏寶似得遮掩的很好。
淦,撞到事了。
他清了清嗓子拉上門:“這門門鎖壞了,我啥沒看見,打擾了?!?br>
門被關(guān)上,冉玉嬌剛松嘴,徐牧廷那混小子的聲音又出現(xiàn)在門口:
“那什么,靳哥,你有看見嬌嬌嗎?就是冉家的冉玉嬌?!?br>
冉玉嬌緊張地將頭埋得更低,卷翹的長睫在他鎖骨處掃啊掃直癢到他心尖上。
靳淵聲音冷淡:“沒看見,你還有事嗎?”
徐牧廷還想看清他懷里的女人是誰好回去給嬌嬌說這個八卦,但靳淵壓根就不給他機會,摟著冉玉嬌的手收緊身體隔絕了徐廷牧視線的打量。
“好的,打擾了打擾了。”
這次的門被徹底關(guān)上,冉玉嬌靠著靳淵的胸膛平復(fù)著情緒,靳淵垂下眼瞼,從他這個視角看下去只能看見女人沾著淚珠的睫毛挺俏的鼻尖還有那張微張的殷紅軟唇。
無聲的曖昧流淌,冉玉嬌本身就穿得少現(xiàn)在跟靳淵肌膚相觸那種熟悉又陌生的潮汐開始起伏,雙腿無意識地動了下。
她呼吸有些熱耳垂也紅得滴血,要命了,她好像今天是排卵期難怪她那么想。
就說長時間不解決生理需求要不得。
成年男女在某些事上即便是不說也能從某件事上捕捉到蛛絲馬跡,靳淵嗓間溢出輕笑:
“嬌嬌我說了,別騙你自己?!?br>
她明明就對他有興趣。
冉玉嬌仰頭撞進他深邃的眉眼中,里面綿綿情意宛若蛛網(wǎng)將她纏,裹。
她往后挪了半分想要拉開些距離卻又被靳淵摟住細腰。
靳淵俯首輕語:“上回是我第一次,再給我次伺候你的機會?!?br>
他的呼吸炙熱,耳根也沖上整片的緋紅,冉玉嬌雖然被靳淵美色勾得有些暈乎,可腦子里還有根理智的線沒有斷裂。
“算了靳哥,沒措,施工具,我們這樣不行?!?br>
她眼眶紅紅看著嬌弱極了:“哎,我不該咬你,我。”
靳淵清了清嗓:“不用..我前段時間割了。苞.皮,現(xiàn)在還在恢復(fù)期?!?br>
冉玉嬌懵了:“?。俊?br>
平日里陰謀詭計運用自如的男人這會反倒像是未經(jīng)事的純情少男,如玉的臉頰漸漸染上粉色:
“我學(xué)過了?!?br>
“學(xué)什么?”
“學(xué)了很多伺.候你的技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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