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瘋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開?》“輕卿辭”的作品之一,南時妤江景煜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只是再開口的聲音中,卻罕見地多了幾分局促和緊張好在,他狀態(tài)調(diào)整得很快一分鐘不到,邏輯和思維再次流暢,根據(jù)面試官的問題侃侃而談,每一條的回答都中規(guī)中矩面試廳左邊,程念安托腮看了會兒,在手機上打了一行字,給南時妤看【長相出色,學(xué)歷優(yōu)秀,履歷也豐富,居然一上來就遇到了這么出色的弟弟~】后面還跟著一個兩眼放光的表情包南時妤失笑,接過手機,指尖輕點,落下幾個字:【確實不錯】十多分鐘后,面試完臨...
翌日中午。
輕奢簡約的寬敞臥室中,大床中央,被子微微鼓起一團。
不久,被子下的人兒輕輕動了動。
南時妤迷迷糊糊醒來。
還沒睜開眼,那種難以忽視的疼痛便一股腦涌來。
她忍不住輕“嘶”一聲。
精致的眉頭緊緊皺著。
勉強抬起手,按住酸脹的腰,眉心弧度不松反緊。
她揉了兩下腰身,平躺在床上緩了好一會兒,正想坐起來,剛動了一半,門口便傳來門把手轉(zhuǎn)動的聲音。
南時妤往門的方向掃了眼。
幾乎在同一時刻,手肘下意識撤去了力道。
重新躺了下來。
江景煜進來的時候,只看到那床上的被子撲騰著動了幾下,便再也沒了動靜。
他手中捏著一管藥膏,視線在床上停了幾秒,抬步走了過去。
男人停在床邊,低眸看向床上閉著眼睛裝睡的姑娘。
南時妤將自己整個裹在了被子里。
她不睜眼,江景煜也不出聲。
直到將近一分鐘后,她身上的被子,冷不丁被人扯開一半。
涼意一剎那侵襲。
南時妤條件反射按緊了被人掀開一半的被子,她霎時睜眼,瞪向江景煜。
“你干什么?”
江景煜神色淡淡,目光重新落在她臉上。
不答反問:“不裝睡了?”
南時妤抿唇不語,手指揪著被子不算,在他的注視下,她還小幅度側(cè)了個身,用身體壓住了大半截被子。
如此一來,若是江景煜還想扯開被子,除非先把她推開。
看著這姑娘的動作,站在床邊的男人眼底閃過一抹轉(zhuǎn)瞬即逝的輕笑。
他對她示意手中的藥膏,道明本意:
“昨天好像……傷到了,我給你上個藥。”
南時妤壓著被子不動,細眉微擰。
“我自己來,你出去!”
昨晚他動作重,現(xiàn)在她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面對始作俑者,語氣態(tài)度自然不會多好。
江景煜看她幾秒,沒動。
“你自己夠得到?”
南時妤一窒,遏制住拿枕頭扔他的沖動,“夠得到!你出去!”
半分鐘后。
江景煜將藥膏遞給她,離開了房間。
江景煜走后,南時妤好一會兒才抓過那支藥膏。
薄被慢慢鼓起,她捏著藥膏,小幅度坐起身。
身體實在不舒服,她也不想再慢吞吞地跑去浴室洗手。
只在一旁拿了兩片濕巾,將手指擦了幾遍,便擰開了藥膏。
只是十多分鐘后,嘗試多次都失敗的女子捏著藥膏越來越氣,甚至想將它直接丟出去。
恰在這時,江景煜再次進來。
他看了兩眼床上的情況,在南時妤想要再次卷著被子躺下的時候,江景煜來到她面前,長臂扶住她背,制止了她的動作。
他低嘆了口氣。
看著眼角眉梢皆是明晃晃慍怒的姑娘,主動朝她伸出手。
“拿來,我?guī)湍恪!?br>
南時妤這會兒心情著實差,加之身上疼得厲害,面對罪魁禍首,她忍著慍怒挑刺:
“你洗手了嗎?”
南時妤向來不是忍氣吞聲的性子,尤其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別指望她嘴里能說出什么好聲好氣的話。
江景煜深知這一點,從她手中拿過藥膏,便掀開了被子。
“消過毒了?!?br>
他偏過頭,見這姑娘維持著最初的動作沒動,江景煜嗔笑看她:
“你是躺下,還是靠在我懷里?”
聽罷,南時妤沒怎么猶豫,直接躺了下來。
江景煜捏著藥膏,擠出一些,朝著傷處抹去。
他的動作慢條斯理,不緊不慢。
垂下來的眉眼也專注。
如果忽略他此刻正在涂抹的地方,真讓人有種賞心悅目的錯覺。
南時妤半歪著頭朝他看了兩眼,便轉(zhuǎn)著腦袋移開了視線。
她將臉埋在被子里,鴉羽長睫撲閃,貝齒緊咬著下唇軟肉,努力讓自己麻痹觸感,半分聲音都不發(fā)出。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在后半段時,他的動作比一開始慢了不少。
等到好不容易上完藥,時間已經(jīng)過了十多分鐘。
做完,江景煜起身,用紙巾擦了擦手指上殘留的藥膏。
……
中午吃過午餐,南時妤精力還沒恢復(fù),很快去了房間補覺。
而江景煜,則是去了江家老宅。
寸土寸金的豪華地段中,黑色西貝爾在一棟雅致的豪華別墅停下。
踏過門口的道道長階,再穿過長長的坪側(cè)黑色理石路,便到了別墅中央的大廳。
書房中,一身儒雅沉穩(wěn)氣質(zhì)的江晟哲坐在真皮沙發(fā)上。
他像是早就知道江景煜要過來,面前的圓桌上已經(jīng)沏好了清茶。
江景煜推門進來,輕車熟路走到江晟哲對面坐下,眉眼微斂,喊道:“爸。”
江晟哲打量著自己這個常年在國外打拼的兒子,將手邊的一杯茶推到他面前。
“國外市場那邊,進行的怎么樣了?”
話音剛落,又問:
“這次回來,還走嗎?”
江景煜看了眼杯中微漾的茶水,淡聲回:
“那邊的子公司已經(jīng)全部步入正軌,以后就長留在海城,不走了?!?br>
聽到這句,江晟哲總算是長松了口氣,臉上的表情也多了幾分悅色。
“既然不走了,那爸問問你和時妤之間的事。”
江景煜眉骨動了動。
這一年中,江父江母對于外面那些‘自家兒子和兒媳婦關(guān)系冷淡、或會離婚’的傳言并非全不知情。
再加上,昨天拍賣會場鬧出來的離婚協(xié)議,江晟哲還真怕這倆孩子走到離婚那一步。
“這段婚姻,你們是怎么打算的?”
江晟哲看著自家這個性情冷淡,但手段魄力樣樣頂尖的兒子,“離婚這件事,真的假的?”
江景煜捏著茶杯邊緣,微用了一些力,看著那剛剛平靜下來的茶水表面再次漾起淺淺的紋路。
他聲音很平靜,沒有半分起伏,也沒有任何猶豫。
“自然是假的。”他說:“我們江家,從來沒有離婚的先例,我和時妤自然也不例外?!?br>
江晟哲心口懸著的那塊石頭,頓時落了地。
江家和南家多年交好,兩家長輩交情匪淺,再加上江晟哲也真心喜愛南時妤,他自然不想失了這么好一個兒媳。
江晟哲心情愉悅地端著茶杯喝了口茶。
再抬眸時,看到對面自家這小子萬年不變的面癱臉,江董事長剛剛明朗起來的心情瞬間散了大半。
他就納悶了,他和他老婆都不是寡言冷淡的性子,怎么偏偏生出來的兒子跟個冰山面癱一樣。
江晟哲鼻子中“哼”了聲,他心里堵得慌,便也不想讓這沒有人間紅塵氣的兒子好受,當(dāng)即懟了一句:
“既然不離婚,南家那么好的姑娘嫁給你,你老爸我也沒見你對我兒媳婦多好?!?br>
江景煜指腹摩挲著茶壁,聞言淡淡掀眸瞟了眼又開始找茬的老父親。
他也不慣著他,拿著手機便站起身。
“我媽估計回來了,我下樓去看看?!?br>
見這‘逆子’起身就走,剛“嘮叨”了這小子一分鐘不到的江老父親覺得心口那郁氣更深了些。
看著那扇被關(guān)上的門,江董事長氣得吹胡子瞪眼。
要不是他們江家沒有別的繼承人,和南家的婚約,絕不會這么輕易砸到這混兒子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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