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說叫做《女配大佬退休,上個戀綜當咸魚》,是以神伶楓行為主要角色的,原創(chuàng)作者“神伶”,精彩無彈窗版本簡述:“他們都說些什么了?”神伶靠在念鈴鈴的肩頭上,穿著連體睡裙的她身上披著一條卡其色的毛毯,在空調(diào)房里也做好了保暖措施就是這毛毯披在身上太舒服,叫神伶有些懶洋洋地想睡覺“也沒說什么,楓行還是老套路”陳素楓看的是楓行那封信,見他寫的還是和頭兩天一樣“深情款款”,就覺得很沒意思,捏著信在神伶的面前晃了晃,見她也沒什么興趣,這才把它疊好,塞到信封里不再管了“我是陳仔”袁圓微紅著臉,...

作品試讀


但“再考慮”,一般就是拒絕的意思了,就比如之前服裝品牌Dream找上門,神伶就是用這個借口搪塞過去的。

當然,Dream之后也沒有再聯(lián)系過神伶就是了,神伶估摸著,應(yīng)該是Dream的大Boss,也覺得叫神伶這個股東做代言人不合適。

吃過晚飯,收拾廚房的任務(wù)被袁圓和陳仔兩個人包圓了,他們倆約會了一天的后勁兒顯然還沒有消去,神伶幾人擠眉弄眼地哄笑了幾句,等陳仔和袁圓都不好意思地說不出話來了,他們才識趣地去了客廳。

“我今天下班的時候,看公司樓下的那幾家飯店都已經(jīng)開設(shè)室外冰柜了?!标愃貤靼岩粭l毯子遞給身邊的念鈴鈴,然后隨手又把一個抱枕塞到手下,斜斜地慵懶倚住。

“室外冰柜?干什么用的?”神伶愛吃零食,不管是宿舍還是客廳,都被她放了很多耐吃又美味的小零食,連花生瓜子都是準備好的。

她這會兒就抓了把花生,掰開之后放到口中,帶著紅衣的熟花生香脆微甜,一嚼就上頭了。坐在斜對面的趙光翟這會兒也饞了,跟神伶說了一聲之后,也抓了一把開心地剝了起來,然后豎起耳朵聽陳素楓的回答。

“就是專門開設(shè)給戶外工作者的,環(huán)衛(wèi)工人或者外賣小哥什么的,反正熱得受不了了就去拿瓶喝的涼快涼快?!标愃貤鞔蛄藗€哈欠,跟神伶待久了,吃飽之后容易犯困的小習慣都傳染了,“大部分都是免費的,就算收費,也會比市價便宜,算是大熱天的做好事了。”

“這種行為值得稱贊。”楓行正把素描本抵在腿上隨手畫著什么,聞言輕笑,“這么熱的天,也確實是需要互相幫助,才更好熬過去?!?br>
神伶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在大家就著天氣又聊了幾句的時候,她發(fā)了個消息給理財專家們,把想交代的事情交代了,這才安心地收回手機。

“唉,以后我接通告一定要小心,要是再來幾次這樣的綜藝,我的臉就毀了!”小屋涼爽,又已經(jīng)敷過蘆薈凝膠,念鈴鈴這會兒其實已經(jīng)不癢了,只是偶爾會有些刺痛,而且紅一塊白一塊的,看起來還是頗觸目驚心的。

陳素楓輕笑:“估計以后也沒幾個通告敢大熱天地錄制了。”

“說的也是。”

“哈哈哈哈……”

小屋里的氛圍一如既往的好,只是總導演這個“掃興人”又出現(xiàn)了,就在袁圓和陳仔收拾完廚房,來到客廳坐下后沒多久。

標配墨鏡加人字拖,總導演勢必要把這種“潮流”執(zhí)行到綜藝結(jié)束,好在神伶他們已經(jīng)習慣這種搭配了,甚至總導演帶著幾個人走進來的時候,神伶他們都能做到十分淡定地掃了他們一眼,然后收回目光,繼續(xù)各干各的。

簡稱,無視。

“咳咳!”意識到被無視的總導演咳了咳,努力刷新自己的存在感,而神伶他們在他的努力之下,到底是坐正了身子,給總導演一份面子,“大家好啊,晚飯都吃了嗎?”

眾人:……你說呢?

總導演卻仿佛沒有意識到自己問了個很無腦的問題,他自覺已經(jīng)“暖場”完畢,直接引出了今天到來的目的:“大家住在小屋里的日子,已經(jīng)過去了三分之一,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進展呢?作為咱們《啟愛旅程》的總導演,我來給大家送啟愛禮物,用以支持你們的啟愛之旅!”

話落,一片寂靜,神伶等人對總導演口中的啟愛禮物絲毫不感興趣,還是總導演帶來的那幾個工作人員領(lǐng)頭鼓掌,才沒叫總導演繼續(xù)尬在那里。

“一群無情的家伙。”

總導演小聲埋怨了一句,但正如神伶他們已經(jīng)習慣了他一樣,他也習慣了神伶他們,這會兒壓根不生氣,反而很開心地把身后幾人捧著的大大小小的盒子,親手送到了每個嘉賓的手上。

神伶九人都沒有貿(mào)然拆開,反而面面相覷地捧著盒子,然后一齊把視線投放到總導演的身上,似乎是在用眼神詢問總導演里面都是些什么。

這些盒子有大有小,顏色有深有淺,幾乎可以斷定里面放著的不是同一樣東西。但到底放了些什么,總導演嘿嘿一笑,不作回答,帶著幾個人又離開了小屋。

“要拆嗎?會不會放了炸/彈?”趙光翟直覺里面的東西自己不會喜歡,疑惑的同時左右搖了搖盒子,感覺里面應(yīng)該是放著一個不大的東西,至少比他這個巴掌大的盒子要小。

“不管了,拆吧。”陳仔思索片刻,率先把盒子上的絲帶解開,同時還不忘調(diào)侃趙光翟:“你剛才竟然沒鼓掌?捧場小能手不干了?”

“唉,總導演這么尬,捧場小能手也捧不起來了?。 壁w光翟也跟著拆開盒子,他的比大家的都小,拆開來也簡單一些,但是一打開,原本還略帶好奇的趙光翟,動作飛快地把盒蓋又蓋上了。

表情更是變得一言難盡。

“什么東西?。俊辈鸬米羁斓某粟w光翟,就是陳仔了,他來不及看趙光翟的反應(yīng),就已經(jīng)跟著打開了盒蓋,然后……他驚呼一聲,也把盒蓋重新蓋上了。

除了這倆已經(jīng)打開了盒蓋的人,其他人都慢一步,注意到這倆人的表情很奇怪,其他人干脆都不拆盒子了,反而你一言我一語地詢問起里面是什么。

“紅棗。”趙光翟一言難盡地開口,“我從來沒見過這么……猥瑣的紅棗!長得太猥瑣了!”

紅棗?眾人疑惑,看向抿著唇的陳仔,陳仔卻是先嘆了口氣,然后喝水,覺得胸口的悶感散去一些了,這才開口:“我的是玉米,同樣很猥瑣!”

玉米?眾人更加疑惑了。

神伶皺著眉頭,見這倆人的表情不像是因為單純的“猥瑣”就這么奇怪,沉吟了一下,問道:“你們倆,是不是分別愛吃紅棗跟玉米?”

趙光翟和陳仔悲憤地點點頭。

陳仔還補充道:“我當初填節(jié)目組的那張什么調(diào)查表的時候,里面有一道關(guān)于最喜歡吃的食物,我寫的就是玉米?!?br>
“我寫的是紅棗!”趙光翟哭唧唧地捂住眼睛,覺得自己被欺負了,“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吃紅棗了!這什么啟愛禮物啊!”

得,結(jié)案了,每個嘉賓收到的啟愛禮物,應(yīng)該就是大家之前填寫的最喜歡食物的猥瑣版本。

“我寫的是甘蔗。”念鈴鈴嘆了口氣,“節(jié)目組是怎么想的?紅棗和玉米的猥瑣版本我還能想一下,但是我的甘蔗,難不成他們還給它雕刻過了?”

神伶嘖了嘖,笑容中反而多了點期待:“實不相瞞,我寫的是西瓜?!?br>
她還沒有見過猥瑣版本的西瓜是什么樣呢!

“難怪你的盒子是我們之中最大的!”周雖比了比神伶的盒子,又比了比自己的盒子,“我的是石榴,也就是你的四分之一大?。 ?br>
“我是桃子。”袁圓的盒子放在茶幾上,剛才趙光翟說出“猥瑣”兩個字的時候,她就不是很想碰這個盒子了。

“我比較普通,是蘋果。”陳素楓好奇地把盒子舉到眼前,見除了趙光翟和陳仔都還沒有拆開盒子的,干脆就動手拆開了,“我就不信了,一個蘋果還能……”猥瑣到哪兒去。

看著盒子里奇形怪狀,還被畫了眼睛鼻子嘴巴的半青半紅蘋果,陳素楓只覺得辣眼睛,趕緊合上蓋子,然后嘆氣道:“是我草率了?!?br>
早死晚死都得死,大家眼神交流了會兒,沒有親眼見到里面裝著的東西到底長得有多猥瑣,他們都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但結(jié)局……大家一致同意把盒子丟到了小屋門口。

“我想我這輩子都會留下心理陰影了。”神伶閉著眼睛,感覺身體被掏空。

敢想象嗎?一個本該長得圓圓潤潤的西瓜,竟然能像葫蘆一樣形狀!帶兩個環(huán)兒的那種!而且也不知道是哪位人才,竟然還畫上了五官,連手腳都用牙簽插上了。

不得不說,其實不僅是她對西瓜有了心理陰影,連對葫蘆娃都有了!

“還支持我們的啟愛之旅呢!我直接不啟愛了,關(guān)死!”趙光翟捂著心口,躺在沙發(fā)上欲哭無淚,“我的紅棗啊!這叫我以后怎么吃紅棗!”

眾人的情緒都很低落,你看我我看你,好半晌過去了,也只能深沉地嘆息。

——哈哈哈哈,這回辛苦總導演了,叫他給我們背黑鍋!

——鈴鈴他們肯定想不到,這是我們觀眾投票選出來的“禮物”,哈哈哈……

——我記得咱們選的不是“奇形怪狀的最愛食物”嗎?怎么節(jié)目組還自己加戲,多了個“猥瑣”做形容詞???

——雖然出乎意料,但……做的漂亮節(jié)目組!

——如果給我一小時,我會心疼嘉賓們一分鐘,然后……笑五十九分鐘!

——那個西瓜,節(jié)目組怎么找來的?我真的沒見過像這樣的西瓜!跟兩個套一起的環(huán)兒一樣。

——甘蔗也是真的出人意料,都快扭成豬尾巴了,節(jié)目組竟然還頑強地給它畫上了五官,我看念鈴鈴都快暈過去了。

——這一局,還算淡定的竟然是周雖?她那個石榴都爆開了,“爛”成那樣,也佩服她神色都不帶動一下。

——有沒有可能,周雖已經(jīng)被猥瑣到失去了面部的控制權(quán)?

——……

——很有可能!

……

神伶幾人受到的這份創(chuàng)傷,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都沒法愈合,神伶更是一改自然醒的習慣,五點多就醒了,念鈴鈴和袁圓也差不多。

三個人坐在各自的床上,互相看了幾眼,然后都被對方明明睡了一夜,卻格外疲憊的神色逗樂了。

“我做了一晚上的噩夢,好像夢到我被猥瑣的西瓜追,追了我一整夜,跑得我累死了?!鄙窳嫒嗔巳嗝夹?,然后半瞇著眼,想睡卻又沒心思睡。

她真擔心閉上眼,又是西瓜追她。

“我還好,頂多就是啃了一晚上的豬尾巴形狀的甘蔗?!蹦钼忊徔吭谧约函B起的枕頭上,然后哭笑不得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臉側(cè),“我明明是做夢,但我怎么覺得我好像真的啃甘蔗了?牙抽疼?!?br>
袁圓一腦袋趴到被子上,整個人頹廢得緊:“我不記得我做了什么夢了,但我也好累??!”

在三個人醒來的時候,房間里的直播設(shè)備就同步開啟了,有幾個早起的觀眾正好進來,本以為會和往日一樣,看到兩位美女的清晨素顏,還有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團的神伶,誰知道今天這三人都沒起,卻都醒著。

而且都精神萎靡不振的樣子。

但也不僅僅是神伶三人,周雖和陳素楓也早早地醒來了,連帶著男嘉賓那邊也是都醒著。入住小屋的第十一天,嘉賓們罕見地在同一時刻醒過來。

大家懶懶地洗漱完下樓,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餐桌上已經(jīng)放好了熱乎乎的早飯,還有一張卡片,上面寫著一大段話。

神伶走在最前面,她是被生煎包的氣味誘過來的,看到這一大桌子的早飯和卡片的時候,她一下子想到了之前卓文給她買早飯的事情,但是還沒等多想,她就瞥到了卡片上的開頭。

“致小屋眾嘉賓……”神伶輕聲念了出來,能用這個口吻的,應(yīng)該是節(jié)目組的人,而等她和袁圓他們一起看完卡片上寫了什么之后,當即就放心了,一個個都坐下來,挑了自己喜歡的早飯吃了。

原來,這早飯是總導演為了補償受到驚嚇的嘉賓們,特意大清早帶著工作人員去買來的,而且還在后面解釋了一下是觀眾投票選出來的昨晚的“禮物”。

當然,神伶幾人不知道,“禮物”猥瑣的設(shè)定,是節(jié)目組自己加上去的。于是乎,觀眾們嘲笑了大半晚的節(jié)目組背的黑鍋,最后還是落回了他們的身上。

節(jié)目組都主動送補償了,而且也不是節(jié)目組故意整他們,神伶幾人飽餐一頓,昨晚的疲憊連帶著怨氣都消掉了。

該上班的上班,該休息的休息,小屋里一下子就只剩下四個人——神伶和周雖這兩個常駐宅家人員,還有曬傷休養(yǎng)的念鈴鈴,以及楓行。

“你是職業(yè)畫家對吧?職業(yè)畫家一般就是畫畫嗎?”周雖見楓行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直覺這位兄弟應(yīng)該挺無聊的,就輕聲問道。

如果是剛?cè)胱⌒∥菽菐滋?,幾個女嘉賓對楓行那肯定是避之不及,但是這都熟悉了,了解到楓行本身是個好人,完全可以結(jié)交成朋友,女嘉賓們對他就挺自然的了。

“差不多?!睏餍写_實很無聊,周雖主動跟他搭話,他就覺得終于有事可做了,“職業(yè)畫家有自己的風格,繪畫水平,差不多畫展畫廊里面展出的作品,就是我們創(chuàng)作出來的。”

“但也有一類職業(yè)叫做職業(yè)畫師,他們更擅長于類似流水線繪畫,缺少靈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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