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古代言情:王爺他好像是斷袖啊中的內(nèi)容圍繞主角顏荀盛子戎的小說推薦類型故事展開,本書是“八字過硬”的經(jīng)典著作。精彩內(nèi)容:王府的小轎備在門外,茉莉拿了半匣子點心擱進轎子里侍書一邊替我捋著衣領(lǐng),一邊道:“入宮的路上還得些時辰,王爺此時來不及用膳,路上用些點心墊墊肚子吧”我點了個頭,掀了轎簾入內(nèi)坐好說起來,我同哥哥也有許久未見了,上次相見是御筆摔到了我臉上,不知這一次,會是個什么光景轎停的時候,我抹了抹嘴邊的點心渣子,抖了抖衣裳下了轎入眼是個面生的公公,和他背后數(shù)年如一日的紫禁城那公公倒很客氣:“王爺,皇上囑咐...
話至此處,我一時竟不知該指條什么路給向熹。
是了,我若死了,叫他去哪里呢?
他在中原沒有良民之身,又是個匈奴兒樣貌。
這一路若不是有軍中文牒,只怕進陜甘一帶的時候,就叫人當(dāng)做奸細給扣下了。
向熹呼吸聲平穩(wěn),見我說話猶疑,輕笑了一聲。
“我說了,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唉,傻子。
隔日天明,我早早起了身,拉著向熹在城內(nèi)逛了一天。
這一天的三頓飯,從肘子魚蝦吃到了肥腸下水,臨入夜前,我還往嘴里塞了兩個點心。
向熹坐在驛館桌前,看著我拿茶水往肚里送點心,半晌才開了口:“你若實在怕死,這一趟我替你去便是”
我聞言咽下茶水,沖他一樂:“就等你這話呢”
向熹一笑,伸手摸了摸我的頭,這個動作向來是長輩對晚輩做的,表示一個關(guān)愛憐惜和好乖好乖的意思。
向熹小我?guī)讱q,乍然間這樣慈愛的摸我的頭,一時間竟給我臊住了。
我愣了一瞬,隨即笑了:“沒規(guī)矩”
向熹亦笑:“我沒有玩笑,我替你去”
我搖了搖頭,順手熄了蠟燭,同向熹躺在了榻上。
“明晚你在云平客棧外守著,但凡有出來的活口,見一個殺一個就是了,待天亮,我這趟差事便算辦完,咱們就回玉門關(guān)”
向熹沒有再說話,只是翻了個身將我攬在懷里,下巴抵在我額頭上,輕輕嗯了一聲。
我在他懷里總是不大自在,總覺著自己是個任人魚肉的柔弱少年,但向熹手長腳長輕易便能將我攏住。
按說本王也是個少年習(xí)武,單手耍槍的猛漢,可到了向熹這里,總覺得他拿我當(dāng)個小孩兒哄似得。
許是枕邊有良人相伴,今夜入夢又見菩薩時,我便不似往日那樣恐懼。
菩薩如舊端坐蓮臺之上,面目冷峻不復(fù)慈悲,我亦如舊跪在菩薩面前。
“菩薩啊菩薩,我明日武運如何?可能全身而退?”
菩薩哼笑:“殺人犯戒之事,你還敢來問佛言?”
我皺了眉頭,思忖了片刻又道:“菩薩此言差矣,我這一趟若斬死了王叔,便免去一場傷民之戰(zhàn),救下數(shù)萬黎明百姓,難道算不得慈悲么?”
菩薩不說話,只是冷著眉眼,陰沉沉的笑了。
又一日入夜,向熹拿出從漢中買下的夜行服換上,純黑無光的衣料,更襯的他面如冠玉,眸若寒星。
這樣一個翩翩少年,如今偏要跟著我去犯險,我穿上了往日在王府中的織錦長衫,忍不住又勸了一句:“當(dāng)真要去?”
向熹點了頭,順手將我素日用的蛟槍提在了手里,我嘆了口氣,亦將在漢中買的一把長劍配在腰間。
窗外明月被一團烏云遮住,我站在窗邊看著這番天象,沒忍住笑出了聲,果真是月黑風(fēng)高殺人夜。
快馬夜奔三十里,我走明路馬蹄聲止云平客棧,向熹暗中飛奔,始終隱匿于無人處。
我在客棧門口拴好了馬,豎起耳朵聽了聽里頭動靜,發(fā)覺里頭一絲人聲也無時,便笑了。
看來我這王叔,是將事情都想通透了。
他知道不論他老人家躲在哪里,只要還活在這個世上,總歸會被我找到,并不因為我神通廣大,只因天下之土,莫非王土。
如今王叔將閑雜人等都騰走,敞開了門迎我,算是給足了我這個侄兒臉面。
我邁著步跨過了客棧門,從堂中向著二樓走去,二樓只一間上房,亦是敞著門的。
我這廂將將跨進房門,便見瑪瑙眼珠的云南王叔端坐四方桌后,捏著茶盞一笑。
“賢侄可算來了,叫本王好等”
我亦笑,拱手見禮,又向前走了幾步將腰間佩劍擱在桌上。
“王叔莫怪,子戎自小憊懶,也是父皇訓(xùn)過的毛病,可惜父皇仙去太早,若是子戎再得父皇幾年教誨,說不定就能改了這拖沓的毛病”
王叔聞言一笑:“子欲養(yǎng)而親不待,先皇有舐犢之舉,你亦有孝念在心,只可憐本王的合燕,年幼時便進了深宮,一別十年,竟無一刻團圓”
“十年不得團圓,便換來王叔屯兵十七萬劍指皇城,如此想來,王叔也算反的有因有果”
王叔將桌上寶劍拿了起來,明明是個獨臂的老人,眼中卻精光四射,單手脫了劍鞘,于空中挽出一個劍花。
“子戎,你知我為先帝斷臂,知我為幺女瞎眼,便更該知我為盛家江山盡瘁至此,卻仍要被挾女為質(zhì)是何等的心寒!如今你替你皇兄來殺我,明知我身邊高手環(huán)伺,卻還是不惜以命來博,你猜猜王叔我的今日,會不會是你盛子戎的來日?”
王叔說的激憤,眼中皆是宏圖霸業(yè)覆手間的豪氣,我聽在心里,頗有些凄涼之感。
王叔這話,對也不對。
我清了清嗓子,只道:“子戎同王叔不大一樣”
王叔回身緊盯著我:“有何不同?”
“侄兒斷袖,生不出質(zhì)子”
“你!”
我掀了四方桌,提手在王叔腕子上劈了個空心掌,便從他手中奪了劍,屋中暗處所藏的高手傾巢而出,團團將我圍住。
王叔站在一眾護衛(wèi)身后,笑道:“既勸你不動,本王也不再費這些口舌,早年合燕在家書中說,頗中意你這個表哥,如今看來你也是個愚人,罷,罷,盛家的子子孫孫,本王殺一個是一個!殺一雙是一雙!”
六七個護衛(wèi)聞令而動,其中一個持雙刀的攻勢最猛,頭一個殺到了我身前,我抽身險險避過一刀,第二刀便又急速殺來。
我揮劍擋下,背上卻挨了一刀,當(dāng)即見了血,老祖宗說雙拳難敵四手,著實誠不欺我,如今眼前少說也有十幾只手,實在有些難纏。
好在幼時母妃逼我習(xí)武逼的極狠,將我基功練的十分扎實,不過鏖戰(zhàn)而已,戰(zhàn)吧。
你要殺人,就得容得下人殺你,是不是?
這一場困斗持續(xù)了許久,七位高手被我弄死了六個,余下那個持雙刀的,也被我刺中了肩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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