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害蟲的微笑的《帝業(yè)》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紅彤彤的太陽,半掛在南京城西的紫荊山頭落日的余暉,似霧非霧的籠罩這座南朝百年古都余暉下,朦朧的大寧宮太極殿內(nèi),趙弘毅只是淡淡的看了眼項晟,便把玩著拇指上的翡翠扳指不在說話對于趙弘毅的態(tài)度,項晟無可奈何,只是悲從心起如今的他真的就是孤家寡人了,不僅江山?jīng)]了,連最親的人也將被奪走這一刻,他已經(jīng)麻木到連哭都哭不出來,用力推開扶著他的趙道勤和竇鈞,項晟頹然的坐回龍椅作為堂堂天子,落到如此境地,...

第34章 免費試讀


“陳良!”

乾州郡太守衙門內(nèi),端坐在上首胡榻上的趙弘毅,聽到陳良二字,臉上竟是略微露出一絲嘲諷,道:“據(jù)傳,這興安的百姓給這陳良編了句順口溜,叫什么來著?”

“似良似良,魑魅魍魎,扒皮吸髓,倒海翻江!”

趙弘毅的話剛落,孔琳之便接過話,把那句在興安之地,廣為流傳的民間順口溜給念了出來。

“這是何意?”

這次問話的到不是趙弘毅,而是跪坐在趙弘毅下首左手面第一張翹頭案后的趙崢。他在聽到孔琳之念出的順口溜之后,覺得有些意思,就開口問了出來。

“呵呵!”孔琳之見趙崢問起,又想起那陳良在興安所作所為覺得甚為諷刺,便給趙崢解釋道:“這陳良,名中帶良,在興安的所作所為卻沒有一件讓老百姓稱頌的,盡干些讓百姓詬病的事?!?br>
“他在興安五年,不單自己吃喝嫖賭,貪墨錢財。更強搶民女,侵占田畝,逼得不少人家,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更有甚,還擅自加征賦稅,鬧得民怨沸騰?!?br>
“底下的百姓和不少官員對他又是敢怒不敢言,只能暗地里叫他陳扒皮,就編了那么句順口溜出來,也算是一種反抗了吧!”

趙崢聽得皺了皺眉,道:“那這人可謂無惡不作,十足壞人一個,剝皮抽筋也不為過??!”

“二公子這句話說得沒錯!”

說話的依然是孔琳之,到是坐在上首的趙弘毅在聽到自己兒子接過話之后,便不再發(fā)言,只是靜靜的坐著。

很多時候,他是有機會就讓趙崢歷練,不管是在朝堂上,還是在行軍途中,畢竟有些事情只能意會無法言傳。

讓趙崢和身邊這幫子一個個都成精了的文臣武將多多接觸,多多請教,對趙崢而言只有益處。

“這陳良的確該殺,但也有可取之處!”孔琳之可不知道上首自家主公的想法,只是繼續(xù)跟趙崢說道:“這人啊,仗著劉茂是他表兄,做事同樣是不把別人放在眼里。”

“好幾次因為其所作所為,與他相鄰的曹瑾之看不過去,就給劉茂進言,讓劉茂治陳良的罪!”

“可這二人不論陳良也好,亦或是曹瑾之也罷,都是他的心腹,都是他的左膀右臂,他干脆就來了個不問,不理?!?br>
“這到好,劉茂一撒手,二人就斗得跟烏眼雞似得,整天你看不慣我,我看不慣你,鬧了個水火不容,都在找對方的把柄,鬧到現(xiàn)在整的跟仇人似得。”

說到這,孔琳之話鋒一轉(zhuǎn),眼睛微微一瞇,朝著上首的趙弘毅拱了拱手,而后對著堂中同僚道:“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有了可乘之機?!?br>
“這劉茂也不知怎么想的?會把這水火不容的二人放到貢州如此重要的兩個地方,還挨著一塊!”

“所以要想拿下涇陽,就從這形同水火的二人之間入手,其他幾路人馬可繼續(xù)進攻,但是盡量雷聲大雨點小,不要讓劉茂松懈下來便行!”

趙弘毅聽到此,雙眉一挑,他已經(jīng)猜出孔琳之話中的意思了,便道:“此戰(zhàn)關(guān)乎全局,絕不容半點閃失,該怎么做你是掌管機要的,你來具體負責(zé)!”

“諾!”

是夜,在乾州郡太守府的后花園里,趙弘毅叫上趙崢,孔琳之,王兆之,還有竇鈞,在一處假山亭里聊著。

平州因為靠著南海,又在大楚的最南邊,氣候宜人,即使像這樣的深秋季節(jié),到了晚上兩件衣裳也足夠了。

五個人,圍坐在假山亭里的石桌前,神情都比較放松,完全沒了白日的那種嚴肅。只見趙弘毅微微一笑,看了眼孔琳之,道:“人派出去了嗎?”

“稟主公,已經(jīng)派人八百里加急送往各路人馬,相信很快就能打下貢州!”孔琳之接過話道。

“貢州無論如何都是要打下的!”趙弘毅說這話時,眼中閃過一絲精芒,不過說著卻是話鋒一轉(zhuǎn),道:“如何利用陳良和曹瑾之水火不容的關(guān)系打下涇陽,具體說說!”

“好!”

不是君前奏對,也不是朝堂論政,幾人說話間也顯得比較隨意,只聽孔琳之道:“這曹瑾之身邊有個人,叫做楊佑?,F(xiàn)在在曹瑾之手下做他的參軍?!?br>
“這個人理政也好,領(lǐng)兵也好都有他的一套,故而深得曹瑾之的信任。但是,此人卻有一個特殊的愛好,他喜歡錢!”

“這愛好是挺特殊的!我也有?!?br>
“哈哈哈哈......”

趙弘毅的話剛落,其余幾人皆是大笑起來。不過玩笑歸玩笑,孔琳之如此說,肯定有他的道理,笑過之后,趙弘毅復(fù)問道:“說說看,他這個愛好特殊在哪里?”

孔琳之聽得答道:“這楊佑愛錢,但只收金子!他對金子有一種狂熱的喜愛,非金不要?!?br>
“這到是有意思!”趙崢聽得微微一笑,而后見自己的父親用鼓勵的眼神看著自己,便大膽的朝孔琳之問道:“秘書郎的意思,是以黃金收買他?”

“然也!”孔琳之答道:“這興安郡有一富商姓蔡,早年靠販賣私鹽起家。這蔡姓商人自打有了些錢財后便不在做那犯法的事,用錢買了一大片莊園,種植各種時令果蔬。”

“十余年時間,靠著這莊園攢下百萬家財,成了興安一帶有名的富商巨賈。但是自打五年前陳良當(dāng)了那興安太守,這蔡姓商人的噩夢就開始了?!?br>
“這蔡姓商人,有一獨女,是興安出了名的美人。早年間蔡姓商人落魄時,有一秀才看他豪氣,就幫了他一些忙?!?br>
“后來這蔡姓商人起家后,就去報恩,但是人家秀才清高不要錢財。最后那蔡姓商人就以,若其生子為女,便將女兒許作秀才兒子做媳婦,當(dāng)場兩家便定下了娃娃親。”

“從此后兩家來往更加密切,若干年后兩家小孩都長大了,從小又是青梅竹馬的玩伴,自然而然就走到了一起?!?br>
“沒想到的是......”說到這,孔琳之頓了頓道:“正當(dāng)他們成親那天,遇到來興安上任的陳良?!?br>
“這可到好,這陳良本就是個色胚子,聽說新娘是興安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人,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把那小娘子搶回了太守府給糟蹋了?!?br>
“那小娘子清白沒了,似乎也覺得無顏面對自己的家人和情郎,據(jù)說就在當(dāng)天,就在太守府上吊自殺了?!?br>
“后來了?”

這孔琳之不愧為趙弘毅身邊的秘書郎,講起故事來那是有板有眼,比之外面的說書先生怕也不遑多讓,連著趙崢聽得都給陷進去了,見孔琳之停了下來,便立馬開口問道。

“后來呀!”孔琳之,端起面前的一壺水,往自己面前的杯子里到了一點,猛灌了兩口,放下杯子后繼續(xù)說道:“那秀才兒子見未過門的媳婦讓人糟踐,還自殺死了,豈會善罷甘休,便去太守府找陳良理論,未曾想這一去不復(fù)返?!?br>
“被發(fā)現(xiàn)時已是一具冷冰冰的尸體。最后那老秀才不干了,竟想著聯(lián)合興安的讀書人去瞿城找劉茂伸冤,結(jié)果不出兩日,秀才家被一伙不知名的賊人滅了滿門,一家十余口全部慘死?!?br>
“陳良該死!”一直聽得很是認真的趙崢,突然狠狠的說道。不過,怎么沒聽到那蔡姓商人出面,便問道:“那那個蔡姓商人,死的可是她的女兒和女婿?。 ?br>
“哎!”

孔琳之嘆了口氣道:“蔡姓商人在女兒被搶的當(dāng)天就氣得一病不起,他的夫人更是在得知女兒女婿死后,也是大病一場,一命嗚呼了!”

“不過這蔡姓商人也是能忍,為了報仇,在生意上遇到問題后還假意給陳良送禮送錢,最后保住了命和大部分生意。而陳良也因為有人給蔡姓商人說話,幾年來一直沒動他。”

“哦!”趙崢聽得到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誰有那么大面子,難道是劉茂,便道:“這說話的人可是劉茂?”

“對!”孔琳之點了點頭,道:“接下來才是此次取得涇陽的重點!”

感情說了那么久,就是在鋪墊?。≮w崢很是無語的看了眼孔琳之,不過他還有一點不明白,就是這蔡姓商人是怎么和劉茂搭上關(guān)系的,便道:“這人怎會識得劉茂?”

孔琳之聽得,故作神秘的一笑道:“楊佑!”

聞言,別說趙崢,就連一旁的趙弘毅和另外幾人也是眼前一亮,只聽孔琳之繼續(xù)道:“這楊佑早年也是個販賣私鹽的鹽販子,當(dāng)年和蔡姓商人還是結(jié)拜兄弟?!?br>
“只是后來一人經(jīng)商,一人從軍斷了聯(lián)系。到二人再相見時,已是物是人非,蔡姓商人算得上家破人亡了?!?br>
“原來如此!”趙崢聽到這也是明白了,便道:“秘書郎的意思,是通過這蔡姓商人,搭上楊佑,通過楊佑來離間曹瑾之和陳良,在他們本以岌岌可危的關(guān)系上再加把火?!?br>
“對!”孔琳之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那這個人從何來?”趙崢問道。

聞言,孔琳之再次神秘一笑,道:“那就要靠馮使君了,人選他來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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