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裙下權(quán)臣:她引攝政王折腰》,男女主角分別是謝德音周戈淵,作者“鄭大錢”創(chuàng)作的一部優(yōu)秀作品,純凈無彈窗版閱讀體驗極佳,劇情簡介:只是那是一只蘊含力量的手,手掌寬大,掌心有繭,掙扎之間,蹭的她頸子后面的肌膚發(fā)疼周戈淵居高臨下的俯瞰了她一眼,似是報復(fù)方才她的嘲弄,譏笑的問了聲:“怎么?陸元昌那個廢物沒跟你試過這樣?”女人再豁得出去,也沒有男人的無恥和下流,謝德音抓住他摁著自己的手腕,微弱之力又怎能反抗他的力道,只是她不甘就這樣屈服在他的掌下周戈淵知道她的不愿,他本不是強迫人的性子,只是不知為何,今日只想著肆意一回,讓這個不...
那夜......非她自愿?
那夜的記憶雖然混亂,也依稀記得她神色迷離,雙眸如癡如幻,如今想來,怕是也中了那腌臜的藥。
想到陸元昌今早與自己討差事時那討好巴結(jié)的樣子,周戈淵眼底一片冷意。
再看向謝德音時,觸目所及是她含笑帶譏的眸子里噙著淚,他輕咳了一聲,目光旁落。
在看到她頸子上被自己咬出的淤青時,心底本來的那點似有若無的愧意便越發(fā)泛濫了。
陸元昌只拿她當(dāng)晉升的工具,倒不如將她接去自己府中,日后照拂于她,也好彌補那夜的歉意。
她衣衫散落,酥胸半露,意識到自己方才有些急切了,欲抬手將她衣衫拉上,只見她已坐直身子,將肩頭的衣服拉上,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神色間已經(jīng)沒有了譏笑與不甘,依舊一派坦然,那整理衣衫的動作也如同剛與他歡好過后的自然。
“王爺是不是覺得,我睡了丈夫以外的男人,便該學(xué)著那些貞潔烈女一般,羞憤自盡而死?”隨著她的話說完,將衣襟最后一根絲帶系好,撐著手臂從石桌上下來,往前一步逼近周戈淵。
“那東西于我而言,遠(yuǎn)沒有性命重要,不過是在我不知曉的時候,被個男人睡了而已,權(quán)當(dāng)是被狗咬了一口。”
謝德音見他聽完最后一句,眸中掠過一絲暗色,下頜微微收緊,腮線緊繃,顯然已有怒氣。
她不以為意,繼續(xù)靠近周戈淵,抬手搭在他胸前,隔著衣衫,也能感受到他噴薄欲出的肌肉,以及強而有力的心跳。
她微微仰頭,眉目間光輝盡生,粲然一笑,吐字時又軟又輕,十分的輕佻勾人。
“容我猜一猜王爺?shù)男乃?,王爺此時怕是在想著,將我接去王府金屋藏嬌,好解王爺心中年少時求而不得的相思之苦......”
話沒說完,謝德音便被周戈淵扼住了喉嚨,他暴怒的神色,森冷的目光,以及逐漸用力的手掌,都在告訴謝德音,她說了不該說的話。
謝德音被迫仰頭,隨著他手掌用力,漸漸發(fā)不出聲音,連呼吸都困難起來。
原本以為在她臉上能看到害怕或是求饒的神色,沒曾想?yún)s看到她嗤笑一下,帶著幾分譏笑和漫不經(jīng)心的無畏,閉上了眼睛。
在謝德音覺得喉骨要被捏碎時,扼著她的手掌松開了。
“管好你的嘴,別讓它給你家人招來禍端!”
說完,便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謝德音扶著石桌咳了許久,看著他消失在門口,眸色漸漸沉了下來。
需讓他知道,盡管這張臉再像太后,她也不是太后,不可能成為他發(fā)泄相思之苦的玩意兒!
沒多久,剛才那個引路的小太監(jiān)便探頭探腦的進來。
“夫人,奴才帶您出去?!?br>
那太監(jiān)看了一眼謝德音脖子上,青紅遍布,心想著:王爺也太不憐香惜玉了些,弄在這么明顯的地方,這平陽候世子夫人回去可怎么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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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后的謝德音沒有需要交代的,脖子上的痕跡短時間內(nèi)消不了,敷面的粉倒是可以遮掩,只是那里面有鉛粉,她有了身孕,怕對孩子不好,便只好報了病。
周華月剛?cè)敫?,且如此受寵,自然也沒人關(guān)注她病的怎么樣,她閉門不出,說是怕過了病氣給旁人,便在自己院子里養(yǎng)了半個多月,脖子上那痕跡才算淡了些。
她撫著自己的小腹,已經(jīng)三個多月,再過段時間便要顯懷了。
“青黛,半月前我交代的事情,大公子那邊給回話了嗎?”
青黛看了看,小丫鬟們都在院子里耍著玩,沒人靠近主居,便低聲道:
“給了,今晨大公子讓人傳話進來,說都已經(jīng)安排妥了,世子爺那邊已經(jīng)上鉤了?!?br>
謝德音點頭,看著鏡中脖子上已經(jīng)淡了幾乎看不到的痕跡,輕笑了兩聲。
“青黛,梳妝,如今病好了,是要出去上香好好謝謝菩薩了。”
“是?!?br>
青黛不知道短短半個多月的時間,夫人身上發(fā)生了什么,那日從宮中回來,脖子上曖昧的痕跡讓她心驚膽戰(zhàn)。
緊跟著,夫人又給謝家傳話,讓大公子高價買了一個揚州瘦馬,裝作來京中尋親卻被惡霸調(diào)戲,偶遇陸元昌作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戲碼。
那女子不愧是花高價調(diào)出來的,不過半月的功夫,便讓陸元昌在京中置了宅子,將她安頓了進去。
此時她們坐在起大觀音寺的馬車上,青黛還是忍不住道:
“夫人,您若是想抬舉一個妾室分月夫人的寵,大可以將人弄到家里去,如今世子爺將她養(yǎng)在外面,夫人也得不了好處。”
青黛以為,這是她打壓周華月的手段。
謝德音卻是輕笑了一聲,“只怕我院里的人,他是動都不會動一下的,這樣剛好?!?br>
青黛還是不明白,分明是世子爺信誓旦旦的求娶,為何成婚后卻這般嫌棄?
“可是這樣縱然分了月夫人的寵,世子爺對咱們滄瀾院也依舊是不聞不問呀,而且,奴婢聽聞,那些瘦馬都是自小調(diào)的如何伺候男人,將這樣一個人放在世子爺身邊,世子爺以后只怕更看不到夫人你了?!?br>
謝德音只淡淡一笑,并未說話。
青黛見夫人油鹽不進,也不好再說什么。
馬車行至如意坊的時候,謝德音撩開車簾,在看到一個身影的時候,眼底笑意漾開。
“嬤嬤,我方才看到一個身影,似是世子爺?”
跟車夫坐在馬車前的嬤嬤是平陽候夫人安排跟著出門的,方才也看到了像世子爺,這會夫人說起,便更覺得像了。
“好像真是世子爺,只是世子爺這時候不應(yīng)該在當(dāng)差嗎,怎會在如意坊?”
謝德音也裝作奇怪的樣子,跟車夫說道:
“車夫,你將車趕過去看看?!?br>
等著他們馬車到的時候,便看到陸元昌進了巷子里的一戶人家,那院門不大,看著似小門小戶。
謝德音下了馬車,走到那院子前。
“嬤嬤,隨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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