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離婚后:渣前夫跪著回來了中的內(nèi)容圍繞主角溫暖帝爵豪的霸道總裁類型故事展開,本書是“大尾巴狼”的經(jīng)典著作。精彩內(nèi)容:他喜歡聰明識進(jìn)退的女人,像溫暖那樣……shit!那種又冷又硬渾身是刺的女人最不可愛了!不一會兒,廚師長親自將帝爵豪的飯菜端了出來一份咖喱牛排魚仔飯煲帝爵豪嗅到咖喱的味道,下意識的蹙緊了眉頭他最討厭咖喱了!果然,那女人天生就是來克自己的!五年前算計了自己百分之十的股份不說,到現(xiàn)在,連頓飯都不讓自己吃好的!若是溫暖知道帝爵豪此刻心中所想,恐怕翻白眼都要翻到眼抽筋強(qiáng)詞奪理到這種地步的男人,只能說...
堂堂帝家大少,居然被個女人賞了一毛錢的小費!
帝爵豪氣得臉都青了,抓住被單一扯,溫暖立刻像是被剝粽子似的,轉(zhuǎn)著圈兒的摔到了帝爵豪面前,身上的被單早已經(jīng)無影無蹤,雪白的身子像是一只剝了殼兒的雞蛋。
當(dāng)然,如果忽略掉那滿身的草莓印兒的話。
溫暖翻身過來,“帝爵豪,你敢……”
剩下的聲音卡在喉嚨里。
因為,他已經(jīng)這么做了。
帝爵豪明明已經(jīng)吃飽喝足,此刻又化身為狼,仿佛為了懲罰溫暖似的,更加的狠厲肆意的掠奪。
筋疲力盡的溫暖完全沒有招架之力,承受不住的同時,倍感羞辱。
如果說昨晚的帝爵豪神志不清,欺負(fù)自己,尚且情有可原,可是現(xiàn)在,他明明是在相當(dāng)清醒的情況下,居然刻意擄掠,像是要把自己撕成碎片一樣,這男人太惡劣了!
渣!
渣渣!
溫暖毫不猶豫的張開利爪,直接往帝爵豪臉上撓去。
帝爵豪一偏頭,利爪抓在他結(jié)實精壯的胸膛上,很快就出現(xiàn)五道血淋淋的紅痕。
“溫暖!”
帝爵豪低吼,發(fā)了狠,像個戰(zhàn)場上沖鋒陷陣的戰(zhàn)士。
溫暖也不示弱,利爪胡亂的揮舞著,在帝爵豪的前胸、后背,到處抓出一道道的紅痕。
戰(zhàn)場激烈,兩人像是兩頭交纏困斗的獸。
很快,溫暖癱軟下來,化作一塊綿軟馨香白嫩的棉花糖。
“帝爵豪,你混蛋……”
就連罵人的聲音都是軟糯的。
帝爵豪邪肆的勾唇,眉梢微微上挑,像是打了一場大勝仗。
兩個小時后,帝爵豪施恩一般的放開溫暖,上揚(yáng)的唇角和微挑的眉梢,無不宣泄著此刻帝大少爺?shù)暮眯那椤K焓?,修長的食指挑起溫暖白皙尖細(xì)的下頜,低沉的聲音里帶著無盡的魅惑:“這是給你那一毛錢小費的回報,可還滿意?恩?”
溫暖含羞帶嗔的目光落在帝爵豪那張邪肆狂妄,霸道張揚(yáng)的俊臉上,想要伸手扇他一耳光,終因自己的手臂酸痛無比,綿軟無力而放棄。
這家伙不是冷得像坨冰么?多吐一個字都嫌懶得張嘴的,現(xiàn)在怎么可以笑得這么不要臉?怎么會有那么痞里痞氣的語調(diào)?
五年,他就被那M國的小情人調(diào)教成這樣?
確切的說,應(yīng)該是她的老婆了吧?
溫暖的眸色暗了一下。
明明對這個男人討厭失望之極,他跟那小情人結(jié)婚,自己心塞個什么勁兒?
就在溫暖走神的瞬間,帝爵豪忽然惡意的動了一下。
“帝爵豪,你……”
“在想哪個男人?恩?”
帝爵豪輕聲問著,竟然低頭,拿自己挺拔俊美的鼻尖,輕輕的在溫暖的俏鼻上蹭了一下。
溫暖頓時哆嗦了一下,仿佛全身都浮出一層雞皮疙瘩。
她寧愿這個男人對自己橫眉冷眼,惡語相向,也好過現(xiàn)在這般,簡直……太惡心人了!
溫暖狠狠地別開臉去,“反正不是你!滾開!”
帝爵豪邪惡的勾唇,大手落在溫暖柔韌的腰肢上,一點點的下滑,“看來,你還沒有學(xué)乖!”
“帝爵豪!”溫暖大叫,像是一只炸了毛的貓,“你、你要是再敢碰我,我、我就告訴你老婆!”
“呵呵,老婆!”帝爵豪盯著溫暖的眼睛,輕輕的將那兩個字念出來,繾綣無比,像是在低喚她一樣。
溫暖臉一紅,錯開目光,冷冷的:“誰是你老婆?”
當(dāng)年她一心想要好好做他老婆的時候,是他不要的!現(xiàn)在才來叫老婆,叫,叫個毛線!
帝爵豪伸手,在溫暖氣咻咻的小臉上揪了一把,“我發(fā)現(xiàn),用這種方式對付你,有趣得多!”
溫暖氣結(jié),“滾!”
手機(jī)鈴聲在地板上響起,帝爵豪身形優(yōu)雅的退開,轉(zhuǎn)身去撿手機(jī)的瞬間,冷不丁的冒出來一句:“五年不見,你的味道,還是跟開水煮白菜一樣!”
吃飽了還嫌!
溫暖抓起靠枕丟過去,喊:“五年不見,你的技術(shù),還這么爛!”
“怎么,還想感受一下五秒鐘的時長?”
接觸到帝爵豪紅果果的威脅的目光,溫暖頓時不敢吭聲了。
都五年了,帝爵豪居然還記得當(dāng)初自己說他是五秒哥的事兒,這男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記仇!他今天這么刻意的一遍遍欺負(fù)自己,就是為了報當(dāng)年的五秒鐘之仇吧?
想到這里,溫暖朝著帝爵豪的背影,狠狠地呸了一口。
帝爵豪拾起電話,臉上早已經(jīng)恢復(fù)冷凝淡漠,連聲音都冰冷而沒有起伏:“喂?”
“好,我馬上回來!”
聽到帝爵豪要走,溫暖頓時大大的松了口氣。
帝爵豪轉(zhuǎn)身,正好看到溫暖如釋重負(fù)的模樣,于是眸色一沉,惡狠狠的傾身前去。
溫暖連忙就地一滾,拿被單把自己嚴(yán)嚴(yán)實實的裹住,只留一個長發(fā)凌亂的腦袋在外面,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警惕的盯緊帝爵豪,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獸似的。
帝爵豪嘲諷的勾唇,伸手從床邊拿起自己的衣物,慢條斯理而動作優(yōu)雅的穿戴。
溫暖默默地別開臉去。
一會兒,一張小紙片飛到溫暖的臉上,擋住了她的視線。
什么玩意兒?
溫暖從被單里騰出一只手,拿下來,原來是帝爵豪的名片,上面只有名字和電話,顯然是私人名片的那種。
溫暖的目光落在那串?dāng)?shù)字上面。
五年了,這個渣男居然沒有換過電話號碼!
而自己,居然記得那么清楚!
瞬間,溫暖想要扇自己一耳光。
帝爵豪低沉冷冽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本少爺從來不欠人情,尤其是女人的!你給我一毛錢小費,我給你一張無限期的免費券,禮尚往來,錢貨兩清。這張名片收好了,往后,想要的時候,隨時給本少打電話,保證隨叫隨到!”
“無恥!”
溫暖把名片狠狠地扔回去,卻因為沒有多少力氣,名片只飛了急厘米便飄飄悠悠的落在自己身上。
帝爵豪見狀,輕哧了兩個字:“矯情!”
嘿!這男人,剛剛還邪魅張狂,一轉(zhuǎn)眼又冷冽如冰,有神經(jīng)分裂癥?
帝爵豪大概是有什么急事,收拾妥當(dāng)匆匆離開。
溫暖盯著他的背影,惡狠狠的詛咒:“去死!”
直到聽見外面關(guān)門的聲音,溫暖才徹底的放下心來,裹著被單吃力的爬起來。
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又被帝爵豪那個混蛋吃干抹凈了一次!
一想到那張五官深邃精致的面孔,她就恨得牙根癢癢。
溫暖挪動著面條一般綿軟無力的雙腿,往浴室的方向艱難行走。一張紙片飄飄悠悠的落下來,卻是先前帝爵豪留下的名片,那張無限期免費券。
溫暖頓時像受到奇恥大辱一般,一腳狠狠地踏了上去,還使勁兒的碾了碾,這才滿意的離開。
帝爵豪回到帝家,還沒有走進(jìn)大廳便聽到了嚶嚶的哭泣聲,不禁蹙緊了眉頭。
這帝清雅差點算計了自己,還好意思哭?
帝爵豪闊步邁進(jìn)大廳,帶進(jìn)一室冷冽的氣息。他犀冷的眼眸往里一掃,果然,帝清雅正埋頭在自己母親懷里,哀哀戚戚的哭鼻子。
帝爵豪走到自己的專屬沙發(fā)上坐下,順手解開襯衣領(lǐng)口處的兩顆扣子,有些煩亂的問:“什么事兒?”
聽到帝爵豪的聲音,帝清雅馬上止住了哭泣,梨花帶雨的朝著帝爵豪看來。只見帝爵豪微敞的衣領(lǐng)里,露出的小半塊胸膛上,有好幾道紅紅的抓痕。
帝清雅臉色微紅,心底一陣暗喜,她微微彎了一下唇角,低下頭去,掩去自己眸底那點欣喜,再次伏進(jìn)母親白蘭心的懷里,低低的啜泣起來。
帝爵豪的眉頭蹙得更緊,中間的小凹窩簡直可以夾死一只蒼蠅。
他冷冷的開口:“我很忙!”沒閑工夫聽你們這兒哭泣。
白蘭心埋怨的剜了兒子一眼,“一天到晚就知道忙,也不知道關(guān)心一下你妹妹,清雅她昨晚在外面被人欺負(fù)了你知不知道?”
敢給自己下那種東西還能被人欺負(fù)?
帝爵豪狐疑的掃了帝清雅一眼。
帝清雅偷眼瞄著帝爵豪,低低的伏在白蘭心肩膀上哭泣:“我,我可不是個隨隨便便的女孩子,竟然都已經(jīng)這樣了,那就只有嫁給昨晚要了我的那個男人,否則,我、我就沒臉再活下去了!”
白蘭心征詢的看向帝爵豪。
帝爵豪揉揉眉心,聲音淡漠:“這種事情,你們決定了就好,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白蘭心生氣了,不禁提高了音量:“你給我站住!爵豪,清雅她是你妹妹,不好好的替她拿個主意,你怎么能夠這么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
帝爵豪冷冽的眸光再次掃向帝清雅,想到她對自己昨晚的算計,聲音更加的沉冷:“她想嫁就嫁,我沒意見!”
白蘭心拍著帝清雅的后背,溫聲軟語的安慰她:“你哥都同意了,你就不要再哭了。依我看哪,女孩子潔身自好固然重要,但也不至于為了那什么,賠上自己一輩子的幸福,我看還是先看看昨晚的那個男人再說吧,要是人品相貌都不錯,家世也相當(dāng),咱們就點這個頭!”
“恩?!钡矍逖炮s緊擦干淚水,乖巧的點頭,“我有朋友是做狗仔的,昨晚不小心把那人拍攝下來了!我這就叫她把照片傳過來!”
為了讓大家看的更清楚,帝清雅用十二寸的平板登錄了QQ,很快,照片被一張接著一張的傳過來。
“媽,你看,就是他!”
帝清雅滿面欣喜的點開照片,可是一看到照片上的男人模樣,立刻嚇得摔了平板,失聲尖叫:“怎么會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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