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離婚后:渣前夫跪著回來了》,是作者大尾巴狼的小說,主角為溫暖帝爵豪。本書精彩片段:溫暖跌坐在地毯上,手心里緊緊地握著那枚扣子,尖利的指甲把自己的掌心掐出一片嫣紅的血跡,但是,她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帝爵豪,這就是你說的要我身敗名裂、凈身出戶?夫妻一場,你竟然能夠心狠到如此地步?溫暖痛苦的閉上眼睛,昨天跟帝爵豪爭吵的那一幕又清晰的浮現(xiàn)在眼前——“爵豪回來啦!”“哥,你累不累?快點兒過來坐下!”老夫人和帝清雅一見帝爵豪高大俊朗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廳,都殷切的迎了上去溫暖僵在一邊,咬了咬...
洛秋云說著說著,掩面失聲痛哭。她本來樣子就柔弱,再這么一哭,更是讓人聽了心都疼得揪起來。
底下的記者們一邊拍攝一邊議論紛紛,大家都在聲討不要臉的溫暖,字字誅心!
溫暖站在大廳中間,想要張口申辯,卻覺得滿嘴苦澀如同嚼了一口黃連,想要逃跑,雙腿卻一動不動的釘在地上,沉重得像是灌了鉛。
從記事起,她便知道自己是被溫家從福利院撿來的,因為溫仲勇時常會在她的面前耳提面命,讓她惜福,長大了要懂得報恩。
妹妹溫馨只比她小一歲,因為是父母親生,從小便各種傲嬌,冷傲得像個公主。
如果說這個家里還有誰有點人情味兒,那便是養(yǎng)母洛秋云。小時候,她偶爾會背著溫仲勇塞給溫暖一點兒零花錢,在抱著溫馨哄的時候,也會用溫柔悲憫的目光看溫暖。
可是想不到,今天,這個家里唯一對溫暖好的人,也會站出來潑她的臟水!
溫暖望著樓梯上的養(yǎng)父養(yǎng)母,失望的淚水一顆顆滴落下來。
看來,自己所做的努力,根本就沒有必要了!
樓梯上的溫氏夫婦還在細(xì)數(shù)著溫暖的種種不是,溫暖的雙耳卻像是失聰了一樣,再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她用盡全身的力氣轉(zhuǎn)身,想要逃離。
這里一切都是冷的,就連空氣里,都像是淬了冰,多呆一分鐘,都會窒息。
不知道是不是站得太久的緣故,溫暖的雙腿好像有些不聽使喚,一邁步,便往前栽去,發(fā)出“砰”的一聲響,狼狽的摔倒在地。
響聲驚動了前面的記者和溫氏夫婦,大家都不約而同的轉(zhuǎn)頭來看。
溫暖雙手拄地,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正要去撿摔出去的墨鏡,已經(jīng)有人認(rèn)出她來,大吼一聲:“那不是溫暖嗎?”
很快,有人抬腳踩碎了地上的墨鏡,有人沖過來摘下了溫暖臉上的口罩,一張蒼白素凈的巴掌小臉呈現(xiàn)在眾人面前,小巧精致的五官,卷翹的長睫毛,紅腫的雙眼,微粉的菱唇微微顫抖著,看上去似乎又委屈又可憐。
人們都止不住的愣了一下,盡管都在聲討溫暖,可是真正見著本人的時候,卻很難把這個看上去柔弱單純的女孩子,跟那個沒臉沒皮,狠辣算計,連帝家都栽到她手里的“溫暖”聯(lián)系起來。
就在大家都愣神的功夫,溫仲勇已經(jīng)快步?jīng)_下樓梯,撥開人群,走到溫暖面前,抬手就是一耳光:“啪!”
聲音清晰、響亮。
溫暖的半邊臉頰立刻腫了起來,白皙嬌嫩的肌膚瞬間變得緋紅,有好幾處都隱隱的透著血絲,可見溫仲勇的這一巴掌,下手有多狠!
溫暖像是不知道疼似的,不哭不鬧,就那么靜靜的看著溫仲勇。
這一巴掌,她本來是能夠避開的,卻連頭都沒有偏一下,硬生生的受了。
誰讓他是父親?
哪怕是養(yǎng)父!
但是這一巴掌之后——
“爸,以后,我都不欠你了!”溫暖開口,聲音清冷。
“不要叫我爸!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今天,我專門召開記者會,就是要向大家宣布,我溫家,從今天起,將你正式除名!你來得正好,我再親口跟你說一遍,你再不是我溫仲勇的女兒,我們之間,即刻起,斷絕一切父女關(guān)系,從此老死不相往來,恩斷義絕!”
好一個恩斷義絕!
溫暖兩眼含淚,揚聲道:“好!”
她從地上撿起自己的包,拍了拍,挎在身上,轉(zhuǎn)身就走。
既然溫仲勇如此絕情,那一巴掌已經(jīng)打斷了彼此最后的那一丁點的親情,那么她費盡心思得來的東西,再沒有拿出來的必要!
“暖暖!”洛秋云的聲音在背后響起,帶著一種天然的悲天憫人的味道。
盡管前一刻才被養(yǎng)母說了壞話,被指責(zé)搶了妹妹的婚事,可是溫暖的腳步,還是不爭氣的停了下來。
洛秋云快步走到溫暖面前,伸手輕輕撫上溫暖紅腫的臉頰,“你爸氣急了的時候,下手難免重一些,還疼么?”
溫暖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
她可以像只刺猬一樣豎起冷漠堅硬的盔甲抵擋溫仲勇的無情,卻獨獨對洛秋云的眼淚,沒有任何的招架之力。就像當(dāng)初溫家設(shè)計了帝爵豪,要她嫁過去的時候,她還曾經(jīng)想要逃婚來著,洛秋云一通哭,她便乖乖的嫁了。
可是現(xiàn)在,就連養(yǎng)母都倒打一釘耙,指責(zé)她搶了妹妹的男人!
溫暖的心又涼下來,默默地撇過臉去。
溫仲勇怕洛秋云一時心軟壞事,一把將她拉到自己面前,斥責(zé)道:“她已經(jīng)不是我們的女兒了,像這種沒臉沒皮的女人,跟我們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你還跟她費什么話?”
洛秋云含著眼淚,欲言又止的:“可是……”
溫仲勇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眉眼一立,“你忘了當(dāng)初她是怎么跟溫馨搶帝爵豪的了?你看看她嫁入豪門之后,可有回家來看過一趟?守著世界富豪前三甲的婆家,卻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娘家的公司瀕臨倒閉,卻不肯出手幫助半點兒,哪家養(yǎng)的女兒會是這樣?她除了丟臉還會什么?記??!從今往后,溫暖已經(jīng)不是我們的女兒了!”
望著溫仲勇拼命撇清自己,拼命洗白的模樣,溫暖忽然笑了,輕聲說道:“當(dāng)初的確是我搶了溫馨的婚事,可是怎么搶來的,你不清楚么?溫總?”
溫仲勇被嗆得臉色一白,尤其是那一聲溫總,特別刺耳。他指著溫暖,手指頭顫抖著:“你看看,有她這么說話的嗎?”
溫暖唇角翹起一抹譏誚的弧度,既然養(yǎng)父再三強調(diào)她不是溫家的女兒了,那么叫一聲溫總,有錯?
洛秋云帶了幾分責(zé)備的看向溫暖:“暖暖,你怎么可以這樣跟你爸爸講話?”
溫仲勇頓時炸了毛:“我才沒有這種女兒,撇清了最好!”
溫暖無奈的看向洛秋云,這不是我不禮貌,是人家壓根就不稀罕!
洛秋云左看看,右看看,感覺兩面為難,干脆抿唇不說話了。
溫暖清冷的眸子掃了一眼溫仲勇夫婦,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走出面前的這道大門,沒有愛情,沒有親情,她就真真正正的成為一個人了。
身后傳來洛秋云低低的啜泣聲。
溫暖不自覺的放慢了腳步,卻沒有聽到養(yǎng)母留戀挽留的聲音,反而是養(yǎng)父的低吼:“像這種連妹妹的男人都要搶,搶過手又不珍惜的女人,你為她傷心做什么?就當(dāng)我們從來沒有養(yǎng)過她,撿了一頭白眼狼!”
溫暖忍不住停下了腳步。
她不知道溫仲勇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潑她臟水,說她搶溫馨的男人,難道養(yǎng)父還不死心,還要惦念著給溫馨嫁入帝家搭橋鋪路?
雖然她已經(jīng)臭名昭著,不介意記者再添一筆,可是這樣反反復(fù)復(fù)的污蔑實在是讓人窩火!
溫暖垂在身側(cè)的手握成拳頭,松開,然后再握成拳,又松開。
最后,她選擇不去計較。就當(dāng)是看在養(yǎng)母的份上,忍讓最后一次吧!
然而,就在溫暖下定了決心,不去爭辯,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記者們卻圍住了她,一個看上去像衛(wèi)道士一般的記者,滿臉正義的模樣,沖溫暖喊道:“你必須給溫家道歉!”
溫暖向溫仲勇看過去。
溫仲勇一梗脖子,“對,道歉!”
溫暖忽然輕輕笑了,笑容很美,很冷,帶著拒人千里之外的疏離淡漠。
她開口,聲音輕得似乎一陣清風(fēng)都能吹散,但是,又一字一句都清晰的送進(jìn)每個人的耳朵:“溫總,看在過去二十年的養(yǎng)育情分上,我已經(jīng)一再退讓,你想為了溫氏或是溫馨洗白,該背的,不該背的黑鍋,我都已經(jīng)背了,為什么你非得咄咄逼人,不留余地呢?”
溫仲勇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少在這兒信口雌黃!你這樣的女人,沒有誰還會再相信你!”
溫暖素臉一揚,“溫總,那么我們今天就當(dāng)著大家的面,好好的來回憶一下,當(dāng)初我是怎么搶了自己妹妹的男人,破壞了她的好姻緣的!”
一聽有爆料,記者們紛紛把攝像機對準(zhǔn)了溫暖。
溫仲勇想要阻止,卻有些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嫌疑,只好在一邊干著急。誰讓他一時演戲太過,把溫暖徹底激怒了呢?
“溫總,當(dāng)初想要攀上帝家,設(shè)計帝爵豪的,是你跟溫馨吧?帝爵豪走錯了房間,被眾人撞破,是你故意的吧?如果不是這樣,我怎么搶得到妹妹的好姻緣呢?”
溫仲勇被問得啞口無言,一張老臉羞窘成了豬肝色。
其實,溫仲勇是篤定了溫暖孝順,哪怕他把溫暖冤成了竇娥,溫暖也只會打碎牙往肚里咽,哪知道心底已經(jīng)徹底寒涼的溫暖,會毫不客氣的徹底掀了他的老底!
“你明知道帝爵豪不會甘愿這段被設(shè)計的婚姻,為了那百分之十的股份,還是毫不猶豫的把我嫁進(jìn)了帝家!但是,你有沒有問過,我會不會幸福?”
溫暖忽然打開挎包,揚起手中的東西:“你想要的,不就是這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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