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陸要芝麻粒的《開局天賦失竊,去往第二世界復(fù)仇》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壁畫……和壁畫有關(guān)的就只有他了霍鳴登上社交媒體,果然,后臺彈出來好幾條消息【塔那托斯】在嗎?在忙?聽說你請假了,傷的重嗎?(一段時間后)希望你身體還好下了好幾天雨,我們得抓緊時間,我怕洞口塌了看到消息給我回信(又一段時間后)西西弗斯,我等不了你了我會在10月7日的晚上10點鐘前往洞穴,希望能見到你別忘了我們的約定……一串消息看的霍鳴瞇起了眼睛看著像個孩子們一起夜游某處的約定,但聯(lián)...
而西西弗斯在兩個世界中都指的是人間最聰明最機(jī)靈的人。
這倒是符合原來的濟(jì)青對自己的定義。
難道是兩個小朋友玩cosplay?
可壁畫又是怎么一回事?
霍鳴不得其解,只能決定在7號的晚上一探究竟。
鏟子?
他思索了一下:“來福!”
機(jī)械小狗顛顛的跑來了。
……
【女子組合‘遠(yuǎn)航之光’將于16日晚7點在首都圈召開演唱會,屆時本臺將會全程轉(zhuǎn)播……】
7日晚八點,伴隨著娛樂新聞,霍鳴準(zhǔn)時關(guān)了機(jī)修店。
濟(jì)繁在工作間里忙碌,這幾天他都沒看到濟(jì)繁的身影。
霍鳴在屋子里等待了一會兒,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會發(fā)生一樣。
還去嗎?
他看向似乎在飄著小雨的屋外。
這段時間夕陽鎮(zhèn)的雨水特別多,大人說下半年的這里經(jīng)常有大雨和大雪。
去吧,還是任務(wù)要緊。
他在屋子里等了一會兒,聽著屋外的雨聲淅淅瀝瀝變大了,然后披上雨衣,抱起來福,關(guān)門出去了。
他沿著街道一路急走,胸前掛著的照明燈搖搖晃晃,路上沒遇到一個人。
雨越下越大,等他走到夕陽鎮(zhèn)中學(xué)附近那個坍塌河道的時候,已經(jīng)有另一個雨衣人站在那兒了。
對方背著一柄鏟子,聽到動靜后回頭看:“你來了?”
聽聲音竟然是個姑娘。
“哦。”
霍鳴放下來福,有些不知所措。
“鏟子呢?”她問道。
“……在這兒。”
霍鳴指了指來福的腳。
他給來福改裝了一下足部,讓它的足更長更堅硬,非常適合挖掘。
“……也行?!?br>
姑娘點了點頭:“現(xiàn)在班里都知道你不打算念書了,準(zhǔn)備幫你父親打理機(jī)修店了?!?br>
班里?
霍鳴心中暗想:怕不是他的同學(xué)?
“喔……也不是,有空幫個忙罷了。”
他含含糊糊的回答:“他們怎么說?”
“怎么說?無非是一些風(fēng)涼話,什么二等公民就就這樣了……”
“夕陽鎮(zhèn)的二等公民不多嗎?”
“多,但是那些人就愛捧別人的臭腳,好像公民等級是跪舔就能變成自己的一樣?!?br>
“喔……”
沒想到學(xué)生之間也這樣。
姑娘轉(zhuǎn)過身來,借著胸口的照明燈,霍鳴看到了對方的長相:是個臉色蒼白,面容姣好的少女。
少女瞇了瞇眼:“你倒是聰明?!?br>
她是指霍鳴胸口的燈。
霍鳴在口袋里摸了摸,又掏出一個一模一樣的遞給她。
這些硬幣大小的紐扣燈可以用別針戴在身上,是霍鳴閑來無事做的,來福的身上也有一個,不過它的是磁吸的,吸在它光溜溜的腦門上。
“……謝謝?!?br>
少女接過燈,別在自己胸口:“換做我是你,指定要給那些人一人一個嘴巴子!”
“算了,又沒在我面前說?!?br>
“又不是沒在你面前說過。”
“……”
感情他還是個被霸凌的人?
不過也是,阿斯伯格綜合征患者在社交中確實容易吃虧。
安安讀書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嗎?
想到這里,霍鳴有些出神了。
“走吧!”
“哦哦,好的,塔那托斯?!?br>
少女的肩膀抖了一下,轉(zhuǎn)過身來,面部表情和臉上都帶了些無奈。
“叫我名字就好,誰線下見面叫網(wǎng)名啊?!?br>
“哦……”
“沒搞混淆吧?我是吳憂?!?br>
“好的吳憂,我是濟(jì)青?!?br>
“嘁,只有你記不清別人的名字。”
吳憂扯了扯嘴角,兩人一起沿著裂開的洞穴往下走。
“這里是七月底裂開的口子,我九月初的時候來看過一次,才發(fā)現(xiàn)了里面有壁畫。”
“……”
霍鳴沒接話,他打量著這個小小的洞窟,確實不像是天然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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