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推薦小說《她極致撩人,禁欲大佬清醒淪陷》中的主人公是主角沈喻劉存之,編寫本書的大神叫做“彼岸果”。更多精彩閱讀:沈喻走出慈善會,天空正飄起淅淅瀝瀝的小雨鳳凰山地理位置偏僻,這會兒又是在山頂,白天還好,一到晚上,特別是雨天路滑,很難打到車沒辦法,總不能在山上過夜沈喻脫下高跟涼鞋,只能沿著盤山公路冒雨走下山一手緊抱著手拿包,密集的細(xì)雨緊羅密布落在身上,沒一會兒就將她盤起的頭發(fā)及肩背淋濕一排排橙色路燈在山間如臥龍般盤踞,將一眼望不到盡頭的道路照耀得詭譎且迷霧重重沈喻步履匆匆,不知究竟走了多久,直到四肢...
一回到家,沈喻就將包里的項鏈交給田鳳英,讓她明天拿去珠寶店置換成現(xiàn)金。
“你哪來這么貴重的東西?”
“顧先生給的?!鄙蛴鞑⒉浑[瞞,“我們今晚,做了?!?br>
“什么?”田鳳英以為自己聽錯了,睜大一對眼珠子,“你再說一遍?”
沈喻面容淡然,所有表情藏進(jìn)心里,“說多少遍都一樣。”
她把包掛到衣架上,田鳳英跟著她走了一圈,眼見沈喻坐上沙發(fā),田鳳英趕緊挨著坐過去,“小喻,你真的跟顧先生搞上了?”
她著實不信,誰都知道顧南舟不碰女人,更不碰女演員。
沈喻干脆拉下衣領(lǐng),將胸口上的斑斑痕跡拿給她看,一個個的烏青,很明顯是被人用力揉捏出來的。
田鳳英大驚失色,“你沒瘋吧?真的敢去招惹他?!沈喻你他媽腦子有病吧?顧南舟是普通人嗎?是你我惹得起的嗎?”
“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該發(fā)生的已經(jīng)發(fā)生了?!?br>
“你簡直——”
田鳳英氣得面紅耳赤,“老虎屁股那是你能摸的嗎?沈喻,你是不是壓根兒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人家紅到發(fā)紫的一線女星都不敢去招惹顧南舟,你憑什么有那膽子?誰不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可依附這樣一個男人,給她們十個狗膽也不敢,你真當(dāng)你是個什么東西?!”
田鳳英說話難聽,卻句句在理,沈喻明白她是刀子嘴豆腐心。
“本以為你上次說要和他傳花邊新聞只是說說而已,還真他媽敢去啊你!”
沈喻手肘靠上沙發(fā)邊沿的扶手,十指插入發(fā)絲,她這會兒思緒很亂,從上了顧南舟跑車的那一刻開始,她的腦袋就是一片空白,直到從床上下來,她也是蒙的,就算現(xiàn)在冷靜下來也為時已晚。
田鳳英兩手叉腰,氣昏頭了都,“顧先生答應(yīng)給你角色了嗎?”
沈喻懊惱的直搖頭,“提都沒提。”
“能給你就怪了!”田鳳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他什么時候把女人放在眼里過?”
得,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再如何指責(zé)都成了定局,田鳳英雖然生氣,但也并不是不冷靜的人,跟在沈喻身邊多年,就算不怎么出名,田鳳英再怎么也算個經(jīng)紀(jì)人。
嘆口氣,她漸漸軟下語氣,“吃藥了嗎?”
沈喻趴在扶手上,聲音很嗡,“還沒?!?br>
“我去給你買,要是懷上事情就鬧大發(fā)了?!?br>
沈喻閉起雙眼一動不動,直到耳旁傳來田鳳英的摔門聲,她仍然沒有力氣抬頭。
這會兒,滿腦子都是方才在別墅中的情景,渾身都有被顧南舟沾染過的味道。
興許英子說的對,這一步她真的走錯了,可有些事,只有錯了才知道。
之后數(shù)月,顧南舟就像消失一樣,沈喻的配角戲拍完后,田鳳英整日奔波在各大經(jīng)紀(jì)公司,偶爾能幫沈喻拉來個小角色,有的甚至臉都露不了。
經(jīng)常到大半夜,田鳳英喝的醉醺醺回來,今天陪這個導(dǎo)演,明天陪那個制片人,卻始終簽不下一個好角色。
這些天,備受關(guān)注的電影《哄慰》,關(guān)于女二的人選也有了初步確定,據(jù)娛樂新聞網(wǎng)報告,劉存之為了注入新鮮血液決定啟用新人。
女二從中央戲劇學(xué)院眾多學(xué)生中脫穎而出,不僅相貌出眾,演技更是得到了劉存之的點頭認(rèn)可。
沈喻翻動手機(jī),看了幾眼新聞中放出的女二照片,很清純的小女生,笑容周圍有不少女子的書卷氣息。
說實話,若演反派人物,這張臉蓋上濃厚的妝容,確實是個不小的看點。
劉導(dǎo)的眼光,沈喻從來不會懷疑。
垂下鳳目,沈喻潭底的失落,怎么都掩飾不住。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近四個月時間,這個角色,終歸不屬于她!
“媽媽,”小包子抱著小皮球跑回家,可愛的臉蛋臟兮兮的,“你要不要出來跟我和哥哥玩?”
沈喻收起手機(jī),蹲下身用濕巾紙幫他擦拭臉上的汗,“小包子乖,媽媽有些忙,等會陪你好不好?”
小家伙撅著嘴,不太高興,“可你一直只顧看手機(jī)。”
沈喻摸摸他的小腦袋,“媽媽有幾個新聞要關(guān)注,二十分鐘之后我就出來,你就在窗子外面媽媽可以看得見的地方,記得不要亂跑喔。”
小包子一副商量OK的小大人模樣,“那好吧,勉強答應(yīng)你,不許撒謊,不然我會超級郁悶?!?br>
“謝謝寶貝?!?br>
小包子懷抱皮球,又興沖沖跑出去找小伙伴。
田鳳英昨晚半夜才回來,喝得頭暈眼花,這會兒沖了個涼,總算是清醒不少。
她頭發(fā)都懶得擦,濕漉漉的直接坐到風(fēng)扇跟前吹干。
這樣的生活方式,兩個人似乎早已習(xí)慣,沈喻走到陽臺拿了張曬干的帕子,站在田鳳英身后幫她揉搓頭發(fā),“還難受嗎?”
田鳳英深呼出一口氣,“還好?!?br>
“今晚別去了,那個角色要談下來早就談好了,哪里拖得了這么久?擺明找借口拉你陪酒?!?br>
“媽的!”田鳳英自嘲咒罵,“王八蛋!都是一群臭男人,什么地方?jīng)]讓他們摸?”
“英子?!?br>
“最好別讓你紅,有朝一日你要是紅起來,我他媽讓那群王八蛋給老娘舔鞋!”
呸!臭王八羔子!
沈喻甩了甩她的長發(fā),田鳳英大不了她幾歲,也不過才25的年華,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濃厚幾乎不分彼此。
出來打拼的這幾年,有苦一起吃,卻很難同享什么福,于沈喻來說,她心里始終覺得對英子很虧欠。
田鳳英見她不吭聲,轉(zhuǎn)了個身,面朝沈喻,問道:“這兩個多月,顧先生聯(lián)系你了么?”
“他哪還記得我?!?br>
田鳳英聞言,表情微松,“那就好,我每天提心吊膽的,生怕他會再來找你,不過這都兩個多月了,想來他的確是把你忘了?!?br>
沈喻笑她,“瞎擔(dān)心什么?”
“我是真怕!”田鳳英用五指梳了梳發(fā)絲,“這步棋太鋌而走險,我怕你遲早被他整死。”
“不會的,你放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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