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曉曉””的傾心著作,姜曉曉姜末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讓你去摘野菜,你在這里瞎胡鬧什么,跟我走!”王嬸子直接上去揪起王狗蛋的耳朵,把人扯走王狗蛋被自家娘親不由分說地帶走了,趙二狗愈發(fā)得意,望著面前人小腿短的姜曉曉,再次惡狠狠地威脅:“別逼我動手,快點(diǎn)把糖角兒交出來!”姜曉曉抿了抿唇瓣,下意識地攥緊了腰間的小布兜,里面沒有糖角兒,但還有一塊芝麻油酥燒餅,精細(xì)白面做的燒餅,在這個時代可比幾文錢的糖角兒貴重多了,要是被趙二狗發(fā)現(xiàn),嚷嚷出來就...
李老婆子氣得想罵人。
自從上次孫氏小產(chǎn)后就天天躺床上,家里啥活也不干,無論外面罵的多難聽,她權(quán)當(dāng)沒聽見。
“娘,奶會不會沖進(jìn)來打我們???”李金鳳透過窗戶縫隙,望了望外面氣得跳腳的李老婆子。
“哼,我鎖了門窗,她進(jìn)不來?!睂O氏冷笑一聲,端著藥碗抿了一口,苦澀的藥味讓她止不住皺眉。
她強(qiáng)忍著苦澀咽下去,恨恨地咬了咬牙:“哼,死老婆子,想要水洗澡自己去挑,還想指使我去,做夢!”
李金鳳看著她娘滿臉的恨意,不禁壓低聲音問道:“娘,姑姑臉上的紅疹子是你……”
然而,她話還未說完,就被她娘用眼神制止住了。
“我可沒害她,是她自找的!”孫氏偏過頭,冷笑一聲。
誰她天天往自個兒臉上涂抹那些劣質(zhì)的胭脂水粉!
雖說那玩意兒是她送的,但她可沒逼著李秀芬天天用那玩意兒。
何況,李老婆子害她沒了孩子,那她也要讓她閨女不好受!
李金鳳看著窗外抓耳撓腮止不住喊癢的李秀芬,目光不由落在她手腕上戴的金鐲子上。
那是黃家送來的彩禮之一。
這幾天李秀芬天天穿金戴銀在她面前晃,她早就看得眼紅了。
她忍不住心動地道:“娘,如果我嫁到黃家去,是不是也能天天穿那樣的新衣服……”
“哼,幾套衣服就讓她招搖成這樣,果然是沒見過世面的泥腿子!”孫氏卻是不以為然,“鳳兒,你也別羨慕,等你爹考中秀才,這些衣服你想穿多少就有多少!”
李金鳳沒說話,她抿緊唇瓣,依然定定望著窗外的李秀芬。
李秀芬現(xiàn)在滿臉紅疹,加上天氣熱,原本不怎么好看的臉顯得愈發(fā)油膩丑陋。
憑什么。
要論容貌,她哪點(diǎn)比不過李秀芬?
憑什么她能嫁到黃家去?
如果李秀芬的臉毀容了,那黃家小少爺還會娶她嗎……
李金鳳眼睛死死盯著李秀芬那張丑陋的面孔,心里頭漸漸浮出一個膽大的想法。
李老婆子在外面罵得口干舌燥,東屋的門窗依舊閉得緊緊的。
她氣得直跺腳,李秀芬又在邊上不斷哭訴:“娘,你趕快給我去弄水來?。∥乙W死了!”
沒一會兒功夫,她臉上又多了許多紅印子,是她自己忍不住癢抓的。
可這樣的抓痕使得臉部皮膚開始感染,周圍的紅疹擴(kuò)散得更快了,火辣辣的疼。
李老婆子沒辦法,只能先放過孫氏,準(zhǔn)備去找朱氏挑水。
可朱氏早在她站在東屋外罵罵咧咧的時候就意識到不對,腳底抹油偷偷溜出去了。
“一個兩個的懶婆娘!叫去挑水也不愿意,今晚誰都不許吃飯!”
沒找到人,李老婆子氣得直接回了上房。
李秀芬追了上去,哀求道:“娘,求你去挑水吧,我真的癢得受不了了!”
李老婆子一聽這話,原本的愛女心切瞬間沒了,直道:“我、我一大把年紀(jì)了,挑啥水!讓你哥去給你挑!”
她說著也爬上炕,蒙頭睡覺,索性不管了。
“娘!”李秀芬氣得大叫起來,“你怎么能這樣!”
她現(xiàn)在可算是明白了,李老婆子愿意在家里寵她,那提前是自己的利益不會受到損失。
一旦要讓她為自己做些什么,她就會原形畢露。
李老婆子最愛的人,始終是自己。
她開始有些懷念姜氏在家里的時候,家里無論多苦多累的活計(jì),都有她兜著,只要她一開口,她就悶頭去做,從來不敢抱怨偷懶……
直到過了飯點(diǎn),家里還是沒有人愿意去挑水,也沒有人去做飯,一家子全餓著。
最后還是李老爺子氣鼓鼓地爬起來去挑水。
他挑著水桶到祠堂的時候,那里已經(jīng)沒有圍著多少人了,可往井里一看,里面的水也已經(jīng)開始見底了。
里正還在旁邊守著,似乎是為了防止有人又因?yàn)轸[矛盾糟蹋這少之又少的水。
見到李老爺子一大把年紀(jì)還獨(dú)自一人出來挑水,一大家子七八口人竟然沒一個愿意過來挑水,終是忍不住搖頭哀嘆起來:
“我說老李啊,你瞅瞅你家這幾天發(fā)生的荒唐事,這都是啥事??!你家這些人都是些什么德性,你合該好好治理一下!還有老三媳婦兒那么好的人,被你家糟蹋成那樣,你家現(xiàn)在真的是活該!”
“老劉,你這話啥意思!”
李老爺子聞言,當(dāng)即瞪圓眼,“我家的人啥時候輪得到你來指道!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說完,他悶頭打水,再也不搭理里正。
雖然他知道自家那些人的德性,但他還是氣不過一個外人來說他。
這會讓外人覺得他沒能力治家,讓他老臉往哪兒擱啊?
里正看著氣鼓鼓回家的李老爺子,搖搖頭嘆了口氣。
姜曉曉早在李老爺子來挑水的時候就離開了祠堂,往家里去。
一路上,沿途路過很多田地。
沒有水的灌溉,田地干裂,地里的莊稼枯死了一大片。
照這樣的情況下去,今年的農(nóng)產(chǎn)恐怕要絕收。
這還不是最嚴(yán)重的,如今井里沒了水,大伙以后連喝水都要成問題。
這一路上,她已經(jīng)看見不少村里的老人跪在田埂上,苦苦祈求上天下雨。
姜曉曉的心情很是沉重。
她拖著沉重的步伐回了家,恰好看見姜未從山上回來,肩上還扛著一只兩三百斤的獐子。
“娘……”
她喊了一聲,走近一看,那獐子的腦袋上有一個黑洞洞的窟窿。
姜曉曉一眼就能認(rèn)出來,那是被子彈貫穿的。
但她心里沒有以前獵到獵物的高興,反而是帶了些小心翼翼地開口道:“娘,今天里正大伯讓我問你,家里的井可以借給村里人來挑水嗎?”
這是離開祠堂前里正跟她說的話。
整個村里,只有她家里的井還有水。
里正顯然已經(jīng)是窮途末路了,不然不會求到她這個孩子頭上。
姜未撂下肩上的獐子,拍拍衣服上的泥污,然后看了眼自家院子里的井。
幽深的井壁已經(jīng)露出大半截,里面的水其實(shí)也不多了。
但她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以,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br>
但是,借用她家的井,并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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