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華闕闕的《優(yōu)質(zhì)和死對頭奉子成婚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凌硯自小不信神佛,可裴月生病,不能用藥,他雙手合十祈求老天保佑,娘子和孩子平安無事九月九日這天,本是重陽好佳節(jié),合該一家親人出游賞秋,登高避災(zāi)裴月病沒好全,養(yǎng)在房中,凌硯一早派人送來墨菊和茱萸,加幾種樣式精美的重陽花糕過節(jié)不好拒人,何氏幫忙代收,翠丫通稟過裴月,裴月興致缺缺,讓扔到院外,翠丫哪敢照做,偷偷把東西放到窗臺下的角落凌硯特意趕在重陽節(jié)休沐,九九之日,喻有幸福長久之意,一大早他命仆...
凌硯從來沒被人這樣頤指氣使地罵過,不分青紅皂白地誤解、漫罵,若擱在以前顧及自尊早就走了。
但此刻看著裴月鼓起的孕肚,人不止有情緒,還有責(zé)任。
他深吸了一口氣,上前半跪在榻邊,放下臉面尊嚴(yán),低聲跟她道歉:“婢女的事是我疏忽了,婚前沒提早打發(fā)出去。”小心翼翼去拉她的手,“收了沒用過,月月,我只有你?!?br>之前心中揣測的惡意消了大半,裴月心里舒服了些,可還覺得委屈,甩開凌硯的手不依不饒,“你收了,你就是臟!”
凌硯望著她嘆了聲氣,翻起舊事辯解:“是你先前騙我說出做過春夢的心里話,還反過來嘲笑我缺女人,饑渴難耐……”
“你這倒打一耙使得溜啊!”裴月氣笑,以眼斜他,“我以前嘲笑你缺女人你就收女人,那我現(xiàn)在嘲笑你沒睡過其他女人,你是不是得把府上的婢女都睡了,才能在我面前抬得起頭來?”
言辭挑釁,冷嘲熱諷,凌硯聽得火氣又冒,板起臉斥止:“此一時,彼一時,裴月,你不要胡攪蠻纏!”
“呵!”裴月不屑嗤道,語氣輕慢,“世子爺覺得我不講道理,大可去找你那一對貼心賢惠的姐妹花,夜御兩女也行,我并不介意剛成婚就給你納新妾。”
抿唇輕笑,話說得半真半假:“同樣,你也別耽誤我行好事,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花了錢的不想虧本!”
凌硯來時在二樓已問清楚,裴月是今晚出手最闊綽的娘子,一點就是五個上等清倌,特別要求身子干凈。
凌硯起身,坐在床邊,捉住她一只手腕,定定凝視裴月問:“你還真想挺個肚子在這兒瀟灑?”
“興致來了,不是不可以。”裴月輕巧挑眉,娓娓描述,“聽我指揮,討我歡心,管他怎么樣,開心就行。”
凌硯松手,撇開臉不看她,口中斥罵:“不知羞恥!”
“難道你以為我是什么貞潔烈女?”裴月重哼一聲,催促著趕人,“快滾吧,我這不知羞恥的婦人不污你正人君子的眼?!?br>凌硯靜默一會兒,脫下外衣將裴月兜頭蓋住,一把橫抱起人往外走。
“你滾開,不要你抱,我不走!”裴月在他懷里上打下踢,胡亂掙著。
凌硯抱得更緊了,壓低聲道:“樓里知道了你是安國公府的世子妃,哪個不要命的敢來伺候你?”
見裴月稍稍消停,凌硯又貼近與她耳語:“想要人伺候,回家包你滿意?!?br>像嘲笑她饑渴,又像與她調(diào)情,裴月聽得心里亂亂的,想著兩人還斗著氣呢,嘴上硬道:“你臟,我才不要你!”
是女兒家的嬌嗔,不是粗魯?shù)呐?,凌硯臉色緩和了些,眼底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待上了馬車,凌硯將裴月放到軟榻上,倒了杯熱茶喂她。
外邊還在下雨,蹄聲漸響,下人駛起了馬車。
裴月嘴里還噙著口茶,含糊不清道:“我衣服,我鞋,我交的定金……”
裴月一貫對自個的東西愛惜得緊,是個不肯吃虧的性子。
凌硯安撫地拍拍她后背,“翠丫都會給你拿回來的?!?br>裴月放心點點頭。別的不說,凌家給她準(zhǔn)備的衣飾用物都還挺精貴的,穿了一次舍掉太可惜了。那錢是安國公給的,可給了就是她的,不要回來虧本。
人從暢歡樓弄出來了,凌硯拉過裴月,開始與她算起今晚的爛賬,“你是因為瑪瑙給我送了參湯,就氣得半夜跑來點小倌?”
明明是他紅袖添香在先,自己而后才找美男作陪,怎么聽著好像是她拈酸吃醋胡作非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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