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皇權主人公:趙王蘇憐柔,小說情感真摯,本書正在持續(xù)編寫中,作者“蘇憐柔”的原創(chuàng)佳品,內容選節(jié):“何事?”太夫人溫和的道“母親店鋪的事情,方才向大人也說了,總是讓嬸娘管著,會有下人自以為是,現(xiàn)在還鬧出這種事情,刑部記錄在案的事情,不管什么時候都可以翻看”蘇葉影提醒道一聽這話,太夫人的臉色又沉了下來,方才向燕白說的幾句話,很是刺耳,太夫人又是尷尬又是惱怒,卻又無可奈何,特別向燕白最后走的幾句話,字字都帶著財物一說“王氏,馮氏的所有店鋪、莊子里的所有收益,都讓四丫頭管著...
王氏臉色驟變,脾氣一下子沒壓?。骸澳愫f什么!”
“先是污告,而后是行刺,我記得二叔的品階也是不如我的,誰給了你們膽子,敢這么以下犯上?”蘇葉影眼眸如同浸了冰棱子一般,鋒利逼人,“若到時候二房滿門抄斬,斬的是你,還是二叔這一房上下?”
說她仗勢欺人,她就這么干了!
“你……你敢嚇唬我?”王氏汗毛都豎了起來。
蘇葉影冷笑,上一世,她名聲盡毀的時候,宮里來的恩旨,太夫人居然懇求皇上把縣君的名頭給蘇憐柔,說品性不端的女子,無以承受皇恩,為免皇恩空負,還請皇上換給三孫女,皇恩浩蕩,天下共敬之。
內侍問清楚事情之后回宮,之后果然把縣君封給了蘇憐柔,蘇憐柔更是憑借著自己的這個名頭爬上了趙王側妃的位置,而后又反噬過來,害死自己的父兄家人,想到這里如何不恨!眸色一片暗紅。
“我是嚇唬你嗎?皇家恩情從來就浩蕩,父親得皇上器重,而今妻女差點死在某些人的算計中,這些人甚至不顧我是皇上親封的縣君,以上犯上、藐視皇恩。”
蘇葉影一字字的往外吐,每一個字王氏都聽得懂,但每一個字都讓王氏驚悸。
“王氏,你是死到臨頭,還不自知吧!我若是你,現(xiàn)在就好好回去,挑一處風水好的地方?!?br>“你……你……”王氏驚駭?shù)膸缀跽f不出話。
“我又如何?去洗干凈脖子等著砍腦袋吧!”蘇葉影一揮袖子,冷聲道,“走好,不送!”
這話奇異的和之前的話重合起來,王氏又驚又怕,原本還不想走,卻在看到蘇葉影鋒利的目光后,噎了一下,一咬牙轉身離開,她得和婆婆再商量一番,小賤人這是不肯歇了,一定要跟自家斗的你死我活。
她就不信這種家務事情,皇上會要殺了她,更不可能為了這種小小的家務事情,讓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離開淮安侯府。
只要蘇葉影不離開淮安侯府。所有的一切就都在自己的掌握中,就算是縣君又如何?上天要人三更死,難不成還能留人到五更!
王氏恨毒不已,只要渡過這一劫,她要讓這個賤丫頭死的污穢不堪!
御書房
皇上皺著眉頭聽內侍稟報宣旨的事情,也是愕然:“淮安侯府的二房夫人如此兇悍無禮?”
“聽說是因為縣君和其女起糾紛?!眱仁痰?。
“糾紛?”坐在輪椅上的怡王,慢條斯理的道,“三哥,莫不是你方才說的事情?”
皇上看向三兒子,今天三兒子代替他去給淮安侯府做臉面,難得五兒子居然也有興致一起過去。
“父皇,花臺塌了的事情,兒臣方才稟報過。”趙王忙道。
“文順伯世子算計了淮安侯府女眷的事情?”皇上淡淡的道,整件事情看起來最可疑的就是柳西元,趙王對柳西元沒有半點好感。
趙王方才已經稟報過,皇上沒太放在心上,卻不知道這里面還有這么一個典故在。
“應當就是這事,當時蘇縣君出現(xiàn)踢了文順伯世子一腳,而后發(fā)現(xiàn)被文順伯世子抱著的居然是淮安侯府的三姑娘,是二房的女兒?!壁w王道,對這位失了名節(jié)的蘇三姑娘,很是不屑。
一個世家千金,大庭廣眾之下衣衫零亂的被一個男人抱在懷中,實在是失了體統(tǒng)。
“淮安侯府的二房,還真的是過份了?!被噬夏樕怀?,前因后果對照一番,不覺得蘇葉影有什么錯。
“稟皇上,淮安侯府的二房夫人是王尚書的嫡女?!蓖谟鶗康睦钐岛鋈坏?。
“王尚書?”皇上沉聲道。
“對,就是王尚書,這是他現(xiàn)在唯一的嫡女,發(fā)配的時候,另一個女兒尚幼,跟著一起出去,最后死在路上。”李太傅溫聲道。
皇上沉吟。
“李太傅的意思是說,為了就要回京的王尚書,就應當委屈淮安侯,哪怕淮安侯之女死了,也算是賠償了當初王氏幼女之死?”
怡王放下茶杯,悠然的問道,俊美的眼眸帶著些溫雅的笑意。
李太傅被噎了一下,這話他不敢認下,“怡王殿下,為臣不是這個意思。”
這話若是認了,得罪的不只是淮安侯,還有所有的將士,就算李太傅是帝師,也不敢說這樣的話。
“只是搬到府外去,不合規(guī)矩?!崩钐祱猿郑耙粋€未嫁女,怎么可能離開自家的府邸?!?br>皇上沉吟不語。
趙王點頭:“未嫁的確不合適?!?br>“找人嫁了就可以了?!扁醭礈芈曋嶙h,“聽聞這位蘇四姑娘也不小了,嫁了就不用留在侯府,侯府的事情也就和她沒什么關系,至于其他人的死活……父皇也不必在意,好良言難勸該死鬼。”
輕飄飄一句話,其他人的死活,都不在眼中!
太傅忌諱的看了看這位病弱的怡王,身體是真的弱,臉色蒼白之極,長長的睫毛落下,在他白皙的近乎透明的臉上 ,落下參差的陰影,莫名的讓人覺得溫和文弱的怡王,有種詭譎的感覺。
再抬起眼眸,這位又是病弱不能自理的怡王,一臉笑意的看著太傅,仿佛方才渺視他人生死的話,不是他說的。
都知道這位怡王身體不好,喜怒無常,上一刻還是和言悅色,下一刻可能就會毫不留情的要人性命,據(jù)說這都是因為病痛的折磨,這位怡王才會如此陰晴不定,甚至透著些乖張、陰鷙。
一個久病在床的皇子,既便得到再多的寵愛又如何,其實不足為慮!
皇上沉默許久,自然不會就這么真的聽了小兒子不負責任的話,吩咐內侍道:“去向皇后稟報此事……淮安侯府在前方為朕征戰(zhàn),后院的妻女朕替他安置,但是離開侯府是肯定不行的。”
這算是后院之事,兩房爭斗,還多是小女兒的事情,他一個皇上處理此事,小題大作了,推給皇后更合理,至于底線他也給了,皇后會明白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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